還賣乖說的就是眼前這位皇子,我報復的故意加大了咬繩的力道,只聽耳邊一聲:“哎呦,苯女人你咬到我的胳膊了。”他悽慘的大叫道。
“輕點,不怕把門口的守衛引進來。”乘著他的雙手還被束縛,我乘機狠狠的賞了他一記板栗讓他住嘴。
可是似乎已晚,門口的守衛顯然剛才的動靜聲,在我還未完全替耶律德光解開繩結之前一眾守衛鬨然衝入了客房。
“居然敢逃,看來你們是不想保命了,兄弟們上,把他們拿下。”帶頭衝進來的一個侍衛,一聲令下,在他身後的十餘名守衛便一窩蜂的持彎刀向我們威逼而來。
“快,你先走。”耶律德光的雙手仍舊被解了一半的繩結捆綁在身後,只能焦急的用身體將我頂開,催促我趕快逃離。
“笨蛋,別動,我快解開了。”雖然他的人品惹我討厭,但畢竟一路上相互照應才走到上京,我哪是會拋下同伴獨自逃命的人,我固執依舊半跪再原地用盡全力的咬扯著這頑固的繩結,卻不知身後的危險已經降臨至頭頂。
“小心!”在那一瞬間只聽見耳畔耶律德光的驚急聲音,當我抬起頭望向身後時,一道明閃的銀光乍現在雙眸之前,我腦中的所有思想被驚恐所代替,只餘留了一片空白。
“啊!”彎刀揮舞,半空中驚現出血色的流霞,濃稠的液體揮灑濺灑到我的茫然失措的臉面之上,尖叫聲響劃破了幽靜的天際。
“苯女人,又沒砍到你,鬼叫什麼?”我睜開了剛才應本能合上的雙眼,發現了眼前毅然又雙手浸滿血漬的凌駕擋住了,砍向我的彎刀。似流淌的血色溪流一滴一滴的從鋒利的刀刃上滑落,滴落溶入我火紅色彩的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