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的言語道。
“既然納蘭大人沒有膽量直視面對我,那我也不再多語,只要他心知肚明自己的所作所為,何必在需要我一個外人替他費心思量呢!”我並未正面迎接那位眼神犀利的七格格的問話,只是繞了道彎,說著只有納蘭容若聽的懂語義的話。說完我便打算離開這紛擾不堪的地方。
“我允許你走了嗎?”剛一轉身,便聽到了身後那句命令口吻的話,自傲慢的七格格口中言道。
“抱歉,本小姐我不是你府上的丫鬟,需要聽從你的號令,所以走與不走這是我的個人意願。”我簡潔的拋下了此言後,便自顧自走下了階梯,向圍觀的人群中走入。
“你。。”不用回頭我也能夠深刻感受到,那位自恃甚高的格格一定是被我方才的話氣的七竅生煙,臉色鐵青的言語呆滯中。不過這樣正合我意,替納蘭夫人小小出口惡氣。
想到這些我的心情便舒坦不少,繼續雲走在這行人接踵的京城大街上游蕩。
“但是納蘭容若既然是那樣心口不一的男人,我到底應不應該告訴夫人今日遇見的情況呢?”我隨手買了串冰糖葫蘆邊吃邊自言自語著,回府是否應當將此事告訴那位期待與夫婿撥開雲霧,重新過上郎情妾意生活的納蘭夫人呢?
我搖首擺尾的拿捏不定主意,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入了條幽靜的小衚衕。
“這是哪裡?”我迷茫的環顧了下這從來沒走過的地方,衚衕中只有三兩隻蒙灰的麻布粗織袋歪斜的躺倒在路的中央。不是那麼巧,迷路了吧!
我獨身站立在這安靜的有些過分的小路正中,周際的靜若無聲,惹得我心中油然而生了一絲涼意,直覺不時警惕背後,總感覺到像是有人跟隨,但一回頭卻又沒見到有任何人影。
“哎,知道當初就不看那麼多恐怖片了。”我安撫了下胸口,寬慰自己說道。
“小心!”只聽見空中一陣高喊,眼前幾道銀白的光束飛閃而過,對映入我身體前方的牆根中。而隨後我便被一位凌空降落的青衣男子推倒在地。
“哎呀!”還好有那幾只麻布袋子替我緩衝了下,我揉著摔疼的胳膊,不滿的瞪了幾眼眼前這位背對與我的男子,怒斥道:“幹嗎降落時拿我當緩衝。”
“快離開這裡。”那男子依舊未轉過面來,不過看著背影總覺得似曾相識。
“納蘭揆敘?”我試探的叫喚道。
“快走。”他稍許側過了些臉面,那半邊的黑麵果然應證了我的猜想。只是看他神色凝重的一臉冷峻模樣,那架勢似乎四周有敵人埋伏,隨時準備應戰般警覺。
“走就走。”正好我也懶得和他辯駁,便扶著牆角站起身子,拍了拍衣袖上沾染的塵土,扭頭打算尋來時的路走出這條深不見口的悠長鬍同。
但走了幾步,總覺得空氣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凝重,不安的氣氛迷離遊走於其中,一股莫明的心悸感自心頭湧現。似乎周身有數雙眼眸正目不轉睛的監視著我,而身後依舊站立在原地的納蘭揆敘那鷹鳩般銳利的目光也好似跟隨我的前行而注視觀測著。
“納蘭揆敘!”步步走的揣揣不安的我還是決定回頭挾上黑麵神一同走出這段讓我心中不塌實的衚衕小路。
“你怎麼還不走。”他不耐煩的皺起眉間,站在離我幾步開外的地方幽聲回答道,但言語間明顯減少了原本的那份犀利。
“要不還是一起走吧!”我死皮賴臉的假意逢笑的衝他說道。
“恩。”聽見了他不溫不火的應許聲,我立即笑容似櫻花般綻放,有他相伴一同行走,那份莫明的心悸感銳然減少,我歡騰的擺動著雙手,大步踏上了前方的路。
陰魂不散
終於在忐忑不安中,我與納蘭揆敘走出了那悠長的衚衕回到他的府中。而迎接我們歸來的竟是那對今日正午在酒樓偶遇,現今滿目輕蔑容顏,坐立廳堂的那位自恃甚高的七格格,與被我揭穿面目的負心郎納蘭容若。
“七格格今日如此雅興,與吾兄一同光臨在下的府宅,請問有何事?”納蘭揆敘上前端禮的作勢一揖。而他的眼神卻分明的飄向坐在格格身旁,一臉愁綽面向納蘭容若。
“大膽,見到格格竟不叩禮請安。”她身旁的犬又在狗吠中,我無視的向屋內樑柱丟了記白眼,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仍舊挺直腰竿站立。
“七格格莫生氣,這位戀陽姑娘乃是初到府中還不知禮數。戀陽向格格請安!”納蘭揆敘暗示的瞥了我一眼,示意我行禮問候。
切!誰鳥你。我扭轉頭依舊不賣黑麵神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