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空間的我,心中充斥著失落。
“怎麼啦?”他發現我的情緒似乎有些錯落,想要扶正我的身子細問。
“借我靠一會。”我仍然賴在歐諾尼希的肩窩,不想起身讓他看見見溼漉的雙眸。
寂靜的幕色,時鐘指向十二點零一分,停頓的時空,這裡的一切都未曾改變,也許被改變的只有我那顆不知名心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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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舊如同那流水般飛逝,很快與昕惠約定同去看‘龐貝末日’的那天已近在目前。
“小丫頭,真的要去?回來可別對著我涕淚縱橫哪!”歐諾尼希這傢伙自從被我撿回家,就開始賴在我房裡好吃好喝過起御宅族生活,好個厚臉皮的神官,不過無奈,誰讓我命運中註定與他牽連不休。
“去死。”我倚靠在床背上,順手抓過靠枕向懸於半空的他丟去。
‘零零零。。’床櫃邊的電話似催命符咒不斷髮令。
“摹西摹西?”一看來電號碼,便知曉是那丫頭。
“今天還去看展覽嗎?”電話那端果然是昕惠熟悉關切的聲音,“這幾天你看似不太有精神呢!”
“沒事,放心吧。十點開館,準時等喔!先這樣,拜。”簡潔的言語幾句,我便結束通話電話,呆坐在軟床之上,手捧那淡幽雛菊香的抱枕,思緒卻是迷離至天際的蔚藍的那方,眼前似乎再次出現那片熟悉的透著寶石般光澤的海洋,眼角不經意間盈流出些須透明的略微苦澀的液體。,未曾想到回到這已近一星期,牽掛的心卻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