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宇文弈轉身的離去,走了幾步,如水的月光傾瀉下來,映照在窗戶之上,只是那窗戶稜上的那異樣的色彩,宇文弈眸光一閃,停止住了腳步,眸光深邃的看著這個微微有些燭光的房間。
宇文弈深邃的眸子帶著一絲的寒光,他絕對不會放過一絲的線索,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哐噹一聲,宇文弈破窗而入,搖曳的燭光,床榻的上的幔帳飛舞著,帶來一次柔和的氣息。
芷柔猛的一驚,沒有想到宇文弈會這樣的不顧一切的闖進來。
“放肆,是誰?”芷柔的一直玉手拉過錦被蓋住了軒轅月,另一隻玉手撩開幔帳,看著宇文弈,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凌厲。
宇文弈猛的一驚,那如蓮藕的玉臂此刻泛著淡淡的光澤,滿頭的青絲落下,落在了耳後慵懶的一動,卻帶著一絲嫵媚的氣息。
“宇文將軍,你這是為何?”芷柔清冷的聲音帶著無法忽視的怒氣。
宇文弈一怔,立刻低下了頭,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尷尬的說著;”請風后見諒,因為發現了異樣,怕風后有危險,迫不得已。”
“破不得已而為之嗎?所以就夜闖本宮的閨房嗎?宇文將軍,這就是你們藍楓的待客之道嗎?這就是你們藍楓帝對你的交代嗎?”芷柔字字清冷,字字凌厲的說著。
“本宮來到你藍楓,就是受到這種屈辱嗎?宇文將軍,這就是你的保護嗎?本宮已經告訴你,本宮歇息了,可是你好破窗而入,是何居心?”芷柔撂下了幔帳說著。
“這個,贖在下冒犯,請皇后贖罪。”宇文弈尷尬的說著,並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情況,卻轉身的退了出去,久經沙場的他,對這樣的處境確實尷尬不已,腦中空白一片,全都是她慵懶嫵媚的樣子。
宇文弈轉身的瞬間,卻不經意的看著角落裡的一塊帶有血跡的手帕,眸光一閃,向角落走去,撿起了帶血的手帕,放在手中凝視著。
芷柔心底一驚,剛才慌亂之中,竟然把手帕扔在角落裡,可惡的宇文弈竟然看到了。
看著軒轅月湧出的血液漸漸的呈現出黑色,芷柔心底一顫,他中毒了?
可是可惡的宇文弈要如何的去解釋?
看著軒轅月隱忍的痛楚,泛著血液的血液,她的心竟然隱隱的跟著痛了起來,芷柔的另一隻手不自覺的緊緊的握住了軒轅月的手給予他一切力量。
軒轅月緊閉著痛楚的眸子帶著一抹喜悅,與不可置信的看著芷柔。
芷柔的手那般的溫暖,那麼的安定,好似所有的痛楚都不復存在了,此刻的軒轅月已經飄上了雲端,一切都是那麼的幸福,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一切都是那麼的值得。
此刻的宇文弈深邃的眸光,看著帶血的手帕,一步步的像床榻走去。
飄逸的幔帳,帶著一絲朦朧之意,看不清楚紗帳內的一切,可是這一切真的那麼巧合嗎?
“宇文將軍,你要做什麼?”芷柔清冷的聲音帶著一抹冰寒傾瀉而出,制止住了宇文弈的腳步。
“風后,這是什麼?難道是風后受傷了,那麼讓在下看看。”宇文弈眸光深邃,步步進步的說著。
“不必了。”芷柔冷笑著。
“但是這帶著血的手帕是?”宇文弈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凌厲,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宇文將軍難道是要如此的羞辱本宮嗎?難道宇文將軍連葵水是何都不知道嗎?”芷柔美麗的眸子一閃,清冷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嘲諷再次的溢位來。
宇文弈聞言一怔,帶血的手帕瞬間掉落在地上,面色由白轉紅,在由紅轉黑,好似一個七彩的調色盤一般。
“宇文將軍難道這也要搜查?”芷柔清冷的聲音再次的溢位來,看起來軒轅月的情況越來越重,宇文弈必須要離開。
宇文弈聞言,眼眸閃過絲絲的尷尬,好似要將這個戰場的將軍給尷尬在這樣的境地之中;”請風后贖罪。”說完,轉身的跳著窗戶離開。
芷柔似乎鬆了一口氣。
起身披上了一件紗縷來到了窗戶前,關上了窗戶。
再次的回到了床榻之上,此刻的軒轅月,那觸目驚心的妖異的黑色血液已經滿布了床上,蒼白的臉頰上,好似沒有任何的氣息。
芷柔的心猛的一顫……
軒轅月死了嗎?軒轅月了,絕美的容顏此刻蒼白的猶如冬日的殘雪,黑色的血液流淌了全身,沒有了往日霸道的氣息……
芷柔一步步的走向軒轅月,手指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