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柔此刻渾身好似墜入了冰川之中,冷的發寒,涼的徹骨,幾乎將她的靈魂凍結了一般,這樣的恐懼,眼前的一切好似要撕碎她的靈魂一般,從未想過,有一天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在她的身上
如果這樣,她寧願死去,只是靈兒,孃親答應過你,要永遠的陪在你的身邊,如今不可能了,一地屈辱的淚水落下。
死了也好,所有的一切都會結束了,她的一生終於結束了,不再這般的痛了,所以的事情都會伴著她的消失而煙消雲散了。
她的一生,所有的愛與恨的糾纏,屈辱的,心痛的不堪的,都會隨著她的離去而消逝的,扔下靈兒將會是她切入靈魂的痛,可是如今確實沒有辦法的事情。
看著赤身的男子緩緩的向她走來,芷柔抱著必死的決心,只要他碰她一下,她立刻咬舌自盡。
“郝連銘謙,即使我洛芷柔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芷柔從未這般的恨過一個人,即使當初軒轅月把她,賣到妓院,她也為像現在這般,因為當時她是有決心逃出去的,而如今……
“要怪,就怪你是郝連銘風的女人。”郝連銘謙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容,那雙銳利的眸子猙獰而恐怖。
話音落下,那赤身男子的手已經緩緩的伸向芷柔;”我洛芷柔即使死,也不會受到如此的屈辱的。”芷柔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咬舌。
那名赤身的男子的手要接觸到芷柔身體的那一刻,眼前一切都要成定局了。
“洛兒。”
千鈞一髮之時,血光濺出,芷柔面前的幾個赤身男子立刻倒在地上身亡。
伴著怒氣衝衝的聲音,郝連銘風在最後一秒趕到了,阻止了即將來臨的侮辱。
“郝連銘風,果然你真的為這個女人而來霧凇山!”郝連銘謙看出現的郝連銘風不禁有些差異,想不到他真的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已經身亡的幾個人他無謂的聳聳肩膀,郝連銘謙慢條斯理的起身,俊顏透著惡意的笑容:”郝連銘風想不到你真的會趕來,我以為外界傳聞風月的風帝寵愛這個女人只是一個煙霧彈呢?”
芷柔只覺得身子一軟,癱在石床上,蜷得像一隻蝦米,因傷口碰到了冰冷的石床,只能發出悽悽的哀鳴。
“想不到你沒有死。”郝連銘風一字一句帶著無比的寒意說著。
“你沒有死,我如何的會死。”郝連銘謙陰柔的聲音帶無比的恨意說著。
郝連銘風抽出腰中的軟劍,手中的劍利落地一揮,直指郝連銘謙的胸口,他的聲音冷得像是從森羅幽冥殿傳上來的一般:”郝連銘謙當日算你命大,但是今k2eIEI必須死,因為你傷害了我郝連銘風的女人。”
郝連銘謙嗤然地一笑,垂眸看了看這身邊的芷柔,不無戲謔地調侃:”想不到你真的那麼重要。”
郝連銘謙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悲憫與不忍,抬起手一把扯住了芷柔的一頭青絲,猛地拽住,芷柔只覺根根柔軟的髮絲都化作了根根銀針,狠狠地扎進自己的頭皮,刺入骨髓,錐心的痛,如潮水一般將她吞沒。
嘭,頭髮斷裂的聲音,如此的清晰,竄進芷柔嗡嗡的腦子裡如驚雷一般。
絲絲髮絲猝然斷裂,連著頭皮,被整塊扯裂下來,血紅色的液體沿著髮絲蔓延而下。
一場煎熬致死的痛苦,一種不寒而慄的折。
“郝連銘謙你給我住手。”郝連銘風瞳孔驟然瞪大,怒吼一聲,此刻看著這樣慘不忍睹的芷柔,他渾身的血液好似凍結在那裡,心抽搐般的疼痛。撕裂般的疼痛。
“如何?”郝連銘謙看著郝連銘風的舉動,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郝連銘謙,你到底要做什麼?”郝連銘風一字一句的說著,好似要用盡了全身的離去,這一刻的芷柔渾身嗜血,慘不忍睹,他的心彷彿被剜掉了一般,涔涔的鮮血橫流。
“我要你郝連銘風此刻像狗一樣跪在我的面前,求我”郝連銘謙嘴角帶著一股猙獰的笑意,恐怖而殘忍。
“不,不……”芷柔虛弱的聲音叫著,這將是對郝連銘風何其的屈辱,何其的難堪,而且郝連銘謙也未必會放了她的。
“如果我照你說的去做,你會放了芷柔,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解決如何?”郝連銘風深邃的眸子心疼的看著芷柔,隱忍的話語落下。
“不,不要……”芷柔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郝連銘風,如此聰明的他怎麼會不知道郝連銘謙的陰謀手段呢?
“哈哈……”郝連銘謙詫異的笑著,鄙夷的目光看著郝連銘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