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鵲橋仙》。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首詞不可謂不經典。特別是跟那些言語不通的詩詞放在一起的時候,簡直就是奇葩。
所以,最終被皇帝評為最好的作品,自然就是白若雪借用的《鵲橋仙》。
而與給宇文澈的實打實的賞賜不同。皇帝在評出白若雪的作品對最佳之後,說:“朕前日得了見罕見的寶貝,今日既然雪兒得了第一,朕便賜與你便是了。只是這東西,朕倒沒有帶在身邊。雪兒便與朕同去寢宮取來如何?”
皇帝這話分明就是藉口。
他說賞賜給別人東西的時候,什麼時候說了就給了?不都是事後才叫人送去的。今日卻以這種理由做藉口,讓白若雪單獨同他一起去他的寢宮。加之他之前的對白若雪不一樣的態度,大家都不是笨蛋,自然已經看出了皇帝的心思。
眾皇子中有的幸災樂禍,特別是站在宇文軒這邊的人,一直視宇文清為眼中釘,只是苦無機會剷除他。如今皇帝看上了他的女人,真是老天都幫他們。
可是宇文軒本人卻沒有那麼好的心情。瞧著皇帝看著白若雪那**的眼神,他頭一次覺得他的父皇那麼噁心。後宮的妃嬪數不勝數。這些年來,他只要看上的女人,就一定想方設法的弄到手。但是他是皇帝,所以大家都覺得無可厚非。可是今日,他竟然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放過。實在是枉為人父。
有這樣想法的不止他一個人,宇文辰也一樣。
他的雙手掩在桌子下面已經狠狠攥了起來。若今日皇帝換做是旁人,他定然已經揮劍上去,直接取他性命了。
而宇文澈則直接站了起來,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素來都會順著他心意的雲霆卻又將他拉坐下來了。宇文澈不滿的瞪他,“你什麼意思?”
雲霆示意他看宇文清。
宇文澈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只見宇文清依然如故,似乎對皇帝剛才所說的話,完全沒有聽見一樣。他只是帶著他慣有的雲淡風輕的笑,不動聲色的飲酒。
宇文澈回過頭來,有些不解的看著雲霆。
雲霆低聲在他耳邊說:“你覺得你那個七哥,會讓你父皇得逞嗎?放心好了,他一定會想辦法的!”
宇文澈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所以便也不管了。
可是白若雪卻不知道宇文清為什麼能這麼淡然,好似一點也不在意她跟皇帝走一樣。
白若雪不甘心的盯著他看,可是宇文清只是淡淡的微笑,完全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什麼。
白若雪有些挫敗。那邊是她公公利用權力在威逼她,這邊,她的丈夫卻完全不為所動。
“雪兒不說話,就是答應了吧?”皇帝自顧自的這樣曲解了她的意思,然後站了起來,向大家笑呵呵的說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都散了吧。雪兒隨朕一起去取朕送你的東西吧。”
說話間他已經走了下來,伸手去拉白若雪。
白若雪本能的把手背到了身後,“皇上,明香這會兒該醒了,我要回去看看她。皇上的心意,妾身心領了。日後得空了,再去向皇上討吧。”
第兩百二十六章 宇文辰的怒火
皇帝倒也不生氣,反笑道:“雪兒莫不是怕回去晚了,老七會不高興吧?”說著他轉向宇文清,問:“老七啊,朕只是讓雪兒過去取個東西,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宇文清的身上。
宇文清放下了手中的酒,笑道:“當然。能得父皇的賞識,是雪兒的榮幸。兒臣為她高興而來不及呢?怎麼會介意?”
說著他牽著白若雪的手,笑著對她說:“雪兒,去吧。別辜負父皇的一番好意啊!”
白若雪怔怔的看著他,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都這種時候了,就算再遲鈍的人也應該看出了皇帝的意思,何況是宇文清這樣通透的人。她可是他的妻子,被他的父親覬覦著,而且還付出了行動。
難道他對她的在意只到這樣的程度。比起對她的感情,他更加畏懼皇權?所以,便明知道她此去會發生什麼事情,他也不管不問?
白若雪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想在那裡面找到半點他的不捨和違心來,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除了他慣有的雲淡風輕的微笑。
白若雪覺得自己有點傻。
這個看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