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是羨慕圓子,以後能跟在這麼好的主子身邊。
沐飛煙擺擺手,想起那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圓子,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下來,立即朝冷竹院走去。
剛剛到冷竹院門口,只聽得裡面一陣陣打鬥聲傳來,還伴隨著慕容白的求饒聲,竹子倒下的聲音。
沐飛煙好奇的推開門,只見君非墨和慕容白打得難捨難分,慕容白身上已經掛了彩,白色的衣裳上,有好幾個地方被利劍劃過,還流出鮮紅的血。
慕容白一見沐飛煙,氣喘吁吁的喊道,“飛煙,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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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打了君非墨一巴掌
慕容白被君非墨攻到死角,儘管奮力反抗,但是武藝上還是差那麼一截,很快便吃癟,身上也掛了彩,見沐飛煙推門進來,顧不得一莊莊主的形象,氣喘吁吁大聲求救道,“飛煙,救命!”
沐飛煙看看冷若冰霜的君非墨,又看看一臉狼狽不堪的慕容白,院子裡一片狼藉,就連她熬的粥和青菜湯也倒在地上,碗碎成幾片,白白綠綠鋪灑在青石板上。
抬頭看看君非墨,見君非墨也在看她,不其然的四目相對,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改變,可沐飛煙卻說不出過所以然來,仔細看看君非墨,只見他臉色和以前一樣,千年冰山般不曾融化,緊抿雙唇,看不出任何情緒,聳聳肩,淡定的說道,“你們繼續,我去廚房看看!”
說完,不顧慕容白期盼的眼神,一溜煙的跑了。
見沐飛煙見死不救,慕容白是有苦說不出,只得求饒道,“阿墨,這人也回來了,你氣也出了,我好歹也是一莊莊主,好歹給我留點面子!”
君非墨冷冷的掃視了慕容白一眼,手腕一翻,手中的劍飛射而出,剛剛裝進掛在柱子上的劍鞘裡,絲毫不差。
“去換身衣裳,記得抹點藥!”說完,跨著大步出了冷竹院。
慕容白愣在原地,好半響才苦笑開來,身子一顫抖,幾欲摔倒,龍一立即從暗處竄出,攙扶住慕容白,擔憂的問,“莊主,可否要傳大夫?”
慕容白搖搖頭,答非所問的說道,“原本以為是一粒卑微的塵埃,卻不知是一粒被塵埃遮住光華的珍珠,幾經洗滌,展現風華,可我卻錯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