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婦人,看他瞧向人群中的一箇中年漢子,沐飛菸嘴角寒著譏笑,走到那個中年漢子面前,冷冷的說道,“你看見了嗎?”
中年漢子被沐飛煙毫不掩飾的陰厲眼神盯得背脊心有些汗溼,頓時明白,今天是踢到鐵板了,不禁往後退了一步,搖搖頭說道,“我沒有看見!”
“沒有看見,是來湊熱鬧的,很好!”沐飛煙說完,朝人群裡看了一眼,大聲說道,“剛剛大家見我撞了人的,往前走一步,沒有瞧見的,都往後退一步,我倒是要瞧瞧,到底有多少人在昧著良心說慌,在說謊的同時,他害不害怕惹怒了各方神靈,此生不得善終!”
沐飛煙的用神靈詛咒,有好些人害怕的退後了幾步,生怕自己說錯了話,惹了神靈的懲罰,真的不得善終。
中年大叔眉頭緊緊的蹙起,深吸一口,往後退了幾步。
頓時,中間位置就空了許多,一輛馬車,躺在地上的父子兩,傲然而立的沐飛煙,還有那個想落荒而逃的男人。
沐飛煙看著那個婦人,冷冷一笑,“你可千萬不要逃跑,不然,你會害死他們的……”說完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父子兩,眼眸裡閃過憤怒。
是的,她憤怒,她如今忙死了,居然還敢算計她,她是沉默很久,讓別人以為她真的就是一隻病貓了嗎。
剛剛在人群裡,她可是看見了一個人,那是甄海身邊的狗腿,見沐飛煙這麼強勢,鬼鬼祟祟的離開。
別以為主使的走了,這幾個人就能討得了好。
沐飛煙一步一步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邊,蹲下身,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我的馬兒撞到你了,請問撞到你那裡了呢?”
男人被沐飛煙盯得頭皮發麻,往後縮了縮,“是你的馬兒撞了我,撞到我的腿了!”說完還拿起滿手的血的手,“你看,都流了這麼多血呢!”
“流了很多血?”沐飛煙似笑非笑的問。如果她的鼻子沒出錯,他手上的全是雞血。
“當然!”男人信誓旦旦點頭,只是這其中的可信程度讓人懷疑。
“那是左腿還是右腿,大腿還是小腿!”沐飛煙問的露骨,人群一陣唏噓,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天朝居然有如此膽大開放的女子。
“左,左,左腿!”男人顯然沒有想到沐飛煙會如此大膽,眾目睽睽之下問他傷在了那條腿。
“左腿是吧!”沐飛煙滑落,一手捏住男人的腳腕,一手揪住他的褲腳,用力一扯,只聽得嘩啦一聲,布被撕裂的聲音傳來,人群頓時用力的吸了口氣,一個個瞪大了眼睛,連大氣都不敢出。瞠目結舌的看著沐飛煙一下子撕破了男人的一隻褲腳,露出半邊褲衩,“哇”的叫了一聲後,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女子太兇悍了。
沐飛煙不管邊上的人是怎麼看的,只見男人的小腿上除了腿毛和點點血跡,哪裡有傷口,冷冷的說道,“沒有傷口,難道是右腿!”
男人終於在沐飛煙的聲音中回過了神,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不!”
沐飛煙卻不管他,用力丟下他的左腿,捏住他的又腳腕,再次用力一扯,撕拉一聲後,男人下半身只剩一條褲衩。
男人見眾目睽睽之下被沐飛煙明目張膽的死掉了褲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然後撿起地上的破布,遮在前面的重點部位,發了瘋的朝人群鑽去。
雙腿跑的飛快,哪裡像是受了傷。
那老頭一見不妙,立即想跑,沐飛煙上前一步擋住了他的去路,低下頭冷冷的說道,“帶句話給甄少爺,希望以後他能高明些,不然這禁足怕是要從一年變成無期,等他出來的時候,這甄家都是別人的,那真是可憐了!”
說完不顧人們那異樣的眼光,走到馬車邊,接過湯圓遞來的帕子,擦拭掉手上東西,才鑽進了馬車,朝愣在原地的夥計說道,“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回去!”
夥計回過神,恭恭敬敬的應了聲,“是,沐姑娘!”把小凳子放好,架著馬車離去。
直到沐飛煙的馬車離去後,人群裡發出一聲,“這是誰家的人,怎麼這般彪悍!”
“我知道,我知道,是一品居的當家,她還說一個月後一品居開張那天酒水免費,而且我還聽說,昨晚城主帶著春風城的富人們在一品居吃到了從來沒有吃過的飯菜!”
一時間,一品居又被推上了一個高度,人們茶餘飯後都在想,要努力存銀子,待開業那天,好好的喝一頓。
閣樓上,慕容白和風逍遙面面相覷,手中酒杯的酒灑出來都沒有發覺,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