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輕輕劃過,留下一條紅痕,本來不是很疼,玉卉卻微微的驚呼了一聲,“額!”然後快速的縮回手,把手放回衣袖裡面,可憐兮兮的看著端妃。
手指甲嚴著端妃護甲劃過的地方用力的劃了過去,直到感覺到刺痛,才把指甲上的血跡擦到內衣裡。
小環在聽見玉卉的驚呼後,立即上前一步,像母雞護小雞一般,把端妃和玉卉擋開,擔憂的問,“姑娘,你怎麼了?”
“沒事……”玉卉說完,委屈的看了小環一眼,強迫自己勾起一抹淡笑,卻看得小環心疼。
小環在玉卉的眼神下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站到玉卉身後,卻意有所指的看了端妃一眼,冷冷一哼。
端妃看了一眼玉卉,又看了看小環,頓時明白,剛剛那一劃錯了。
而且錯的離譜。
“趙姑娘……”端妃張嘴想要解釋一下。
玉卉卻率先開了口,“娘娘,卉兒身體不適,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利落的轉身,卻在瞧向端妃的時候,嘴角微微勾起,掛上一抹淡雅舒心的笑。
端妃頓時明白,嘴角中計了,而且敗在一個小丫頭片子手裡。
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玉卉什麼都沒有說,也不肯讓小環看她的手背,一個勁的說著自己沒事。
“姑娘,讓小環看看你手怎麼了,好嗎?”小環幾乎要哀求了。
可玉卉卻固執的搖搖頭,“小環,你去休息吧,我真的沒事!”
見自己撼動不了玉卉,小環最後只得妥協,“那好吧,姑娘我去讓人打盆熱水來,你自己清洗一下,抹點藥,早些休息吧!”
小環說完,見玉卉點頭,微微的嘆息一聲,走出屋子,順便關上了門。
玉卉才掀起袖子,看著手背上那一道帶著血絲的紅痕,靠在床頭,想著以後這手背或許會留下疤痕,很難看,卻不後悔。
小環出了屋子,喚了丫鬟吩咐了幾句,轉身直接去了冷雨寒的院子。
“小環見過主子!”
冷雨寒坐在書桌前,手中的畫筆輕輕的頓了頓,“你不在卉兒身邊伺候,跑這來做什麼?”
“回主子,剛才端妃娘娘來請姑娘過去賞玉,結果在進門的時候,為了敲打姑娘,護甲刻意劃過姑娘的手,不知道傷得嚴不嚴重!”小環說著,頭垂下。
這話多少有些加重端妃的罪名,可她卻不後悔。
為奴為婢一輩子,她也想做一次明白人。
冷雨寒一聽,手中的畫筆咔嚓一聲短成幾節,冷冷的笑了笑,“你先回去吧,這事我知曉了!”
“是!”小環應了一聲退出屋子,才深深的鬆了口氣。
姑娘,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接下來,看你自己的了。
冷雨寒在小環走出屋子後,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低下頭看著華中女子,只見她滿臉含笑,眼眸清明,卻飄渺的不像是真的。
“丫頭,你到底想要什麼?”
冷雨寒問畫中人,也是在問自己。
直到冷臨進屋,把一封密函遞到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