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自私,讓你去涉險!”君非墨說著,緊緊的把沐飛煙攬入懷中,抱著她一步一步往後退。
那些觸控不到的紅線有多危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不能讓他的煙兒去涉險。
這幾天她一直安慰他說,不會有事,可是,看著那泛著紅光奪命於無形的紅線時,他反悔了。
他寧肯用最後的時間好好的愛她,也不要她去涉險。
沐飛煙一手扣住門扉,“非墨,你聽我說!”
“不聽,什麼事情,我都可以依你,這事絕對不可以!不管你用什麼來保證,這一次,我絕不依你!”
“君非墨,你放開我,不然跟你沒完!”眼看東西就在眼前了,他卻反悔了,這幾天每天都在做他的思想工作,臨門一腳,他卻反悔了。
真是想活生生的氣死她麼?
“不放,絕不放!”這一放,怕就是永別,他接受不了。
那樣子的感覺,比活生生的挖他的心肝脾胃肺還的來痛不欲生。
“君非墨,你放開我姐姐,我陪她去!”甄真依偎在風逍遙懷中,一襲緊身黑衣,腰間是一把亮錚錚軟劍。
從風逍遙懷中掙開,走到君非墨身邊,伸出手握住君非墨的手腕,一字一句的說道,“君非墨,你放開我姐姐,我跟她進去,相信我,我們一定會活著回來!”
“甄真,你不懂……!”
君非墨紅著眼眶,看著甄真,又看了看甄真握住他手腕的手,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的手腕移開。他還是不習慣別的女子碰他,那怕這個女子的沐飛煙的妹妹,對他沒有一丁點的遐想。
他還是接受不了。
“君非墨,你相信我,更要相信姐姐,我們一定會活著回來,一定會的!”甄真信誓旦旦的說著。
這世界上,只有她甄真,才能和姐姐配合的天衣無縫。
“是啊,非墨,相信我,我一定會活生生的出現在你面前,一定會的!”沐飛煙說著,輕輕的把君非墨的手從自己的腰間移開。
君非墨痛苦的搖搖頭。
“煙兒……,你不能……”
沐飛煙趁機牽著甄真的手,跨步走進大殿。
然後當作君非墨和風逍遙的面,把大殿的門關上,背抵在門板上,說道,“非墨,你和逍遙在外面幫我們守著!”
君非墨抬起手想要重重的敲在門上,風逍遙立即上前緊緊的抓住他就要捶下去的手,“阿墨,你瘋了嗎?你知道你這一拳下去,會引來多少人,你難道真的要害死她們,你才甘心?”
君非墨在風逍遙的責問下,無力的垂下自己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氣,想把心底的煩悶與慌亂順著呼吸逼出,卻發現,心口慌亂到心悸,到刺疼,一手緊緊的按在逍遙的肩膀上,哽咽道,“逍遙,我是不是很沒用……”
“阿墨,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的相信她們,甄真能說服我,毫無顧忌的趕來,飛煙自然也能說服你,為你赴湯蹈火一次,難道你真的不懂她的那份情意嗎?”風逍遙說完,坐在臺階上。
儘管他心口也疼著,擔憂著,彷徨著。
但是甄真對沐飛煙那份姐妹之情,也深深的撼動了他。
他一直慶幸他能有飛煙找個紅顏知己,甄真有一個全心全意為她的姐姐,那麼幾天,他更加慶幸,沐飛煙也有一個全心全意,願意為她生,為她死的好姐妹。
更慶幸他能在滾滾紅塵中,和她們相遇。
君非墨無言的坐到風逍遙身邊,“有酒嗎?”
“沒有,甄真說,酒會誤事,但是,沐府已經準備了慶功宴,等我們能夠手到擒來,回去慶祝!”
君非墨聞言,抬頭看著無邊無際的黑暗,眼眶發紅,慢慢的閉上了眼。
今晚最好誰都不要出現,不然,他真的會大開殺戒。
沐飛煙聽見風逍遙說服了君非墨,才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看著甄真,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要你好好的養著嗎?”
“姐姐,以前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這次,你得聽我的!”
沐飛煙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伸出手揉揉甄真帶著黑色帽子頭,說道,“那今晚,我們姐妹倆在合作一次,希望能找到以前的天衣無縫!”
甄真見沐飛煙沒有在多說,專注的打量紅外線,然後才說道,“設計這個紅外線的人還真是惡毒,居然只有一條路,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你也快出來了!”沐飛煙說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