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從訂婚了之後,你的身體就開始一點一點的開始好轉了呢?”
聽到顧襄這麼問,柳下輝很是肯定回答她道。“的確是如此,我記得在和沈如訂婚前。我虛弱的走兩步都累得不行的地步了,但自從和沈如訂婚後,我的身體就開始逐漸的好轉了。”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顧襄試探性的問他道,“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病突然之間好了,很有可能是因為你不戴這個手鍊的緣故?”
聽到顧襄這麼說,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了,尤其是柳下輝,“你說,我之所以病了這麼多年,是因為這個手鍊的緣故?”
見他情緒這麼激動,顧襄連忙說道,“其實我也只是猜測,你先別激動,我曾聽人說過一種黑玉,具有詛咒的功效,人們稱它為純黑玉。這個玉如果不是他認主的人,在被人買賣後,將會反噬擁有他的那個人。”
聽完顧襄這麼說,柳下輝連忙問道,“難道這個黑玉手鍊就是那個純黑玉?”
聽到柳下輝這麼問,顧襄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應該說是有一部分是,要是真的全是的話,估計今天你也不可能站在這裡了。對了,你確定這個黑玉是你老媽從寺廟裡面求回來的嗎?據我所知,寺廟一般給的手鍊的原料都是紫檀木,很少去給玉石手鍊的,當然有的人家要是非要去佩戴玉石弄成的飾品的話,是可以要求寺廟的主持大師去給開光的。”
說道這裡,見柳下輝的神色不是很好,顧襄接著補充道,“有沒有可能當年你老媽要是被人騙了,所以才會買下了這個手鍊,你可以在空閒的時候去問問她,這個手鍊你還是不要放在家裡了,找個地方把他給埋了吧,要不然留著他,也是個禍害。”
顧襄說完後,柳下輝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嗯,知道了,我肯定會找個地方把他給埋了的。”
見柳下輝的臉色不是很好,顧襄連忙安慰他道,“你不要多想,沒準是伯母當年被人給騙了,誤買了這個東西。現在大家不都是沒有什麼事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柳下輝故作無所謂的說道,“嗯,你說沒錯,我媽這麼多年一直都大大咧咧的,沒準真的是被人給騙了。”
幾個人說完這些後,就到了今天晚上賭石大會的重頭戲了,解石。
要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解出極品玉石,那絕對是張臉的事,要是沒有賭垮了,那也絕對不會丟臉的事,畢竟這次解石是願者上鉤。
隨著主持人最後一句落下,大家就看到了一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走上了解石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剛被人掌摑了的裴甬俊。
看到是他,張悅第一個就撇了撇嘴,“他上去幹什麼啊,真以為自己有兩把刷子呢啊,也不害怕下不來臺。柳家少主,你家怎麼什麼人都請啊,就這種貨色讓他來都侮辱了這次賭石大會。”
聽到張悅這麼說,柳下輝很是尷尬,“這請人也不是我請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柳家還不是我說的算的,我老子才是這個家裡真正說的算的人。要是我當家的話,肯定不請他,一個偽君子,也就是我老爸抹不開面子,才會請他。”
見柳下輝對裴甬俊也很是不滿,張悅很是開心,既然是一個陣營的,當然柳下輝就被原諒了。
“非常感謝主辦方能給我這個機會,讓我上來拋磚引玉,今天來參加這個賭石大會的諸位,資歷都比我老,那我就先解一個毛料來小試牛刀一下。”
說完這些,裴甬俊就開始準備解石。
當看到裴甬俊的毛料的時候,顧襄就已經想要大笑了,因為裴甬俊那塊毛料他是斷層的,整個毛料差不多有一個人那麼大,但裡面玉石的厚度只有整個毛料的五分之一,剩下的全都是廢料。
知道這意味著啥嗎?就是他解出來那塊玉石,連他這塊毛料的錢都抵不上,這次他不僅丟了面子,同時還丟了裡子。
幸好他剛剛大話說的沒有那麼滿,要不然這不就啪啪啪的打臉了嗎?
這個裴甬俊本以為他可以憑藉這塊毛料在整個賭石界大放異彩,沒有想到到了最後還是給了別人做了嫁衣,他也真是夠倒黴的了。
見到顧襄的心情很是不錯,張悅很是疑惑,“你是撿錢了還是怎麼地了,怎麼突然心情這麼好啊!”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笑著對她說道,“因為有人要倒黴了啊,不信你去看啊!”
順著顧襄手指的方向,張悅就看到了臉色不是很好的裴甬俊,“他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臭的跟個臭雞蛋似的,好像誰欠他錢了似的。”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