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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杜徒這麼問,凱文得意的笑了,“幸好我當初留了一手,要不然今天我不就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你坑了,既然我要被抓進監獄,那我怎麼著也得帶著你啊!”
見兩個人已經撕破了臉皮,杜徒也不裝著他那張偽善的臉了,“你要是不交代出來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信不信我讓人刮花你的臉,毒啞你的嘴,讓你這一輩子都無法繼續再在時尚圈裡面混。”
聽到杜徒這麼說,凱文震驚的立馬抬起了頭,此時她的眼睛裡面滿是不可置信。
“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
聽到凱文這麼說,杜徒笑著說道,“我有什麼是不能做的啊,這個世間,就沒有我杜徒不敢做的,你要不要試試。”
聽出了杜徒口中明顯威脅的意味,凱文接連往車後座退了幾步,但仍然不管用。
車裡就這麼大的地方,不管她怎麼樣推,而已不可能退出杜徒勢力範圍的。
想到這裡,凱文就是一陣洩氣,但她還沒有傻到把什麼都告訴杜徒。
現在杜徒之所以不敢對她動手,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懷疑她背後有其他人,所以要是此時她真的把事情的真相都說了出去,那等待她的可真的就剩下死路一條了。
畢竟一旦杜徒所忌憚的東西消失,那等待她的可真的就是死路了。
車子又行駛了一個小時後,才慢慢進入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別墅區。
又走了將近五分鐘,才在一個看起來很是豪華的別墅前停下。
從車子裡面出來的時候,凱文腿都已經軟的站不起來了。
她有一種直覺,她今天要是進去了,可能她以後就再也出不來了,所以她對這個別墅,有著一種很是明顯的畏懼。
見她磨蹭了老半天,還是不從車子上面下來,杜徒的耐心已經消耗光了。
命令自己手下,直接就把凱文從車子上給拖了下來。
進到別墅後,凱文直接就被杜徒的手下給仍在了客廳,面對此,凱文很是窮迫,她以前真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在其他人家,她一直都是座上賓,什麼時候會被人這麼的對待啊!
但現在她腿軟的站不起身來,所以她只能很委屈的坐在人家的客廳的地上。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我,到底是告訴的你,背後的人是我的。”
聽到杜徒這麼問,凱文真的很想把事實都告訴他,但是她不敢,她是真的害怕,她前腳剛把事實告訴他們,他們後腳就把她給滅口了。
透過這幾次和他們接觸,凱文發現其實他們並不是正經的生意人。
說他們是生意人,都是在侮辱生意人這個詞,想到這裡,凱文就開始後悔,當初自己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才會同意他們的提議,現在凱文已經快要後悔死了。
但可惜啊,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不能讓一切回到初始點。
看到凱文仍然一字不發,杜徒笑了,“凱文,你其實都要四十歲了吧,但臉上仍然是看不出呢,說你三十出頭都有人相信,你說要是給你照張裸照,然後拿出去賣,銷量是不是也會很好。”
聽到他這麼說,凱文是真的很震驚,她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敢這麼做。
“你怎麼敢,你難道就不怕被警察發覺嗎?還有你這麼算計謝家,難道就不怕被沈天爵和顧襄發現嗎?”
聽到凱文這麼說,杜徒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怕什麼啊,其實你要是不再我面前提到他們,你可能還有一條活路,但你卻好死不死的非要在我面前提到他們,那我可就沒有辦法再去給你活路了。”
說完這些,杜徒給了手下人一個眼色,凱文就被抓到了別墅的地下室,看著凱文被人拖走,杜徒的眼神更加冰冷了,耳邊不斷傳來凱文的咒罵聲,但杜徒就好像都沒有聽到似的,見到這個狀態的杜徒,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冷戰。
凱文被拖下去後,杜徒的軍師連忙說道,“剛剛是咱們把凱文接走的,要是到時候真的查到咱們身上要怎麼辦啊?”
聽到手下人這麼說,杜徒沉吟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找一個和她有相同體型的人,穿上她的衣服,弄上她的髮型,再戴上墨鏡,去她住的小區去溜達一圈,到時候估計也沒有人會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凱文。”
聽到杜徒這麼吩咐,軍師不得不承認這一步棋很是高明,這樣不僅摘乾淨了他們嫌隙,也讓他們不會再去被懷疑。
剛開始凱文的咒罵聲還很是響亮,但到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