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自己還真是吃不下任何的東西呢……
“是你救的我?我現在吃不下。”
柳淺兒把手裡的藥放在莫小年床邊的桌子上,扶她坐起來:“還記得多少?”
“啊?什麼?”莫小年側頭看見碗裡藥黑乎乎的,很像昨天晚上雲泓強迫自己喝下去的藥,胃裡就又是一陣翻騰。
“華風也就是雲泓,我一直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沒料到他不利的物件居然是你。”柳淺兒坐在桌子邊,用勺子攪著碗裡的藥。
莫小年把自己注意力從藥上轉移到了窗外的陽光:“哦……好像記得不少,華……雲泓不是正常人吧?你跟他熟悉嗎?”
“這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了,反正他不會再找你麻煩就對了。”柳淺兒舀一勺藥放進自己嘴裡,似乎是試了下溫度:“話說回來,你對你怎麼從雲泓哪裡出來的,一點印象都沒?”
莫小年搖了搖頭,自從雲泓把自己裝進一個黑布袋子,自己就沒暈了過去,哪裡還能記得怎麼逃出來的。
“沒印象也好,省得被嚇成神經病。”
莫小年撫額:“但是我還是記得一些的,只是想起來只是後怕,倒是不會被嚇成神經病,你說這種事我要是說出去,別人會不會信?”
柳淺兒聳聳肩:“這要看物件了,不過這種事你幹嘛要大肆宣揚?”
“我就是隨口說說,只是覺得這種事太奇特,還有你好像對這種事很瞭解?”
柳淺兒再度把藥碗端在了莫小年的唇邊:“喝藥。”
“誒,我的紗布該換了吧?”
有人用力的掀開簾子,惡狠狠的吼道。
莫小年回過頭一看,還是熟人:“巫刃?你怎麼在這裡?”
巫刃白了莫小年一眼:“這裡是你開的?準你來不准我來?”
柳淺兒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棉籤打在巫刃的鼻頭:“再多嘴,我就在紗布上加辣椒。”
“……你狠。”
巫刃恨恨的摔了簾子走了出去,活像受了氣的大戶人家的小媳婦。
莫小年不由的咧嘴笑了起來,卻是扯動了臉上的傷口,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柳淺兒把藥端到莫小年的臉前道:“這藥必須吃,不然你的臉上身上都會留下很難看的疤的,到時候可別苦著求我幫你換皮。”
莫小年打了寒顫,換皮……
“人皮麼?”
“豬皮!”
“……但是這藥,我真的喝不下。”莫小年撅起嘴,這藥為什麼要和雲泓逼自己吃的毒藥長的這麼像?
“吃不下也得吃,不然你以後就得披著一張豬皮過日子了。”柳淺兒居高臨下的看著莫小年,一副你不吃也得吃的樣子。
“但是這藥能不能換個樣子?真的難以下嚥啊……”
莫小年很委屈,這藥哪怕長的跟豬皮一樣,她也可以勉強吃了,可是這藥長的……
“那這樣……”柳淺兒出注意:“你閉上眼睛,我餵你……”
“我來吧……”
今天的醫務室好像特別的熱鬧,莫小年向門口看去,蘇木正拿著莫小年的藏藍色雙肩包,腰桿挺的筆直,似乎要與旁邊的牆壁比誰站的更直。
柳淺兒看見蘇木,拍拍莫小年的肩膀把藥放在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