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吾族的族長身體在抖動,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憤怒的:“它,它們太過了。這只是我們部落之間的戰爭,怎麼可以參雜外來者們,你們最終和我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這一點難道它們不明白?”
凌木子呵呵一笑,說道:“不是不明白,而是貪婪會讓人忘記眼前的利益。當然不否認或許這樣做的後果是最終讓扛螚部落一家獨大,後面的幾千年時間這附近只有一個部落,那就是扛螚!”
劉守財插嘴接了一句:“而你們,男性會成為聖樹的補品,女人會淪落成為扛螚部落生育的工具。”
“這是火世界的規則,勝利的人活下去,失敗的人成為祭奠聖樹的祭品。”真吾的祭祀居然很淡然的說,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劉守財揶揄道:“真的輸了,你也要被殺死的!”
“這是神明的意志,我們活在神明的世界中,從初生到死亡,從**到靈魂,都是神明所賜,生和死在這裡都是秉承著神明的意志。”
這貨就是一個大忽悠,還是那種搞‘傳。銷’把自己都陷進去那種人。
劉守財撇撇嘴,算了本身祭祀的存在有有宗教傳播的性質,尤其是這裡頗為原始,顯然最受毒害的必然是祭祀這種人。跟這種人講道理,是絕對說不通的,說不得還會組織這群原始部落的人類把自己捆了丟進火堆裡去。
不過劉守財明知道是這樣,就越是有一種想要控制真吾部落的衝動,只不過現在還不能和凌木子說這件事情,因為按照凌木子那種性格,肯定不會接受。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凌木子率先憤怒,而後才能走上‘救世主’的道路上。
劉守財只能在心裡對凌木子說了一句:“三師兄,別怪師弟這樣的算計你了,你這種人正義感太強。”
凌木子自然不知道小師弟劉守財打算算計自己,只因為性子的問題在佈局。
而這次佈局劉守財打算直接找九空,原因有兩點,第一個用這樣的方式表示出完全接納九空的意圖,省的以後在出什麼么蛾子,至少劉守財一直覺得自己做的已經不錯了,沒必要真的伏低做小,如果真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劉守財不介意高舉屠刀。
其二,九空乃是靈獸出身,道德底線肯定比凌木子低很多,而這裡自己能夠信任的除了九空就剩下一個真吾戶,只是真吾戶太弱,只是一介凡人,最多隻能少少的配合自己而不是作為的隊友看待。
只是現階段必須先清退掉這個扛螚部落的進攻才行,現在卻又不是暴露我們的好時候。
想到這裡,劉守財忽然來了主意,對九空說到:“你能穿著這身護甲上去,但是不表現出你靈獸的本事來嗎?”
九空問道:“怎麼?道友有什麼好計劃?”
劉守財點點頭,說道:“有一個計劃,只是需要真吾族獲勝之後才需要你來配合,這件事情還需要瞞著我那師兄。”
九空一愣,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劉守財,最後還是忍不住的點點頭,被認同的感覺真的挺不錯的:“可以,具體怎麼做?”
劉守財說道:“保護真吾戶,其它人不要管死活,最好可以做成那種慘勝的錯覺,哦,對了,檢查一下那個怪物,是不是妖獸,還是本土人類的變異,我相信你有辦法看出來這群扛螚部落內的人類是不是被賜予過靈族純血的吧?”
九空想了想,想不出劉守財為什麼要有這麼多要求,不過既然是同伴,而這件事情對自己無損,不如就答應了,所以他說道:“好。”
劉守財拍拍九空的肩膀,說道:“事關我們在這裡未來的佈局,拜託了。”
九空‘嗯’了一聲,算作承諾。
知道這個時候,凌木子也和真吾族的族長和祭祀說的差不多了,劉守財剛才一邊開導九空,一邊還要豎起耳朵聽凌木子的對話,頗為辛苦。
凌木子和真吾族的族長祭祀商討的建議是,由他和劉守財、九空帶隊,剩下的真吾族的成員只要不主動衝上去,對方不過是九個變異的人類罷了,其實力可能都達不到小怪的層次,對三人的威脅可以說可有可無,唯一麻煩的就是那個身材巨大的傢伙,也不知道是變異的人類還是外來的妖獸。
不過威脅依舊不是很大。
唯獨麻煩的是,劉守財臨時更改了作戰計劃。
幾乎是全盤的否定了凌木子。
凌木子低聲質問劉守財:“小師弟,你這樣做不合適。”
劉守財回問道:“三哥,我的腦子好使不?”
凌木子自然回答:“小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