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晚上約他的人是他的好友唐宋和秦孝倫,唐宋是唐氏的繼承人,而秦孝倫除了是秦氏的繼承人之外還和他們家有一點親戚關係,秦孝倫的爺爺秦正元和他二嬸的母親秦語梅是親兄妹,是秦家老太爺秦時的兒女。
按說有了這樣一層關係當年有秦家的幫忙閆少烈不應該那麼慘的,只是他和秦孝倫之間不只一次的大打出手,多少兄弟情誼也都打沒了,現在他仔細回想當年的事情,他們之間的誤會與不信任都是閆少傑的傑作,只是當年的他太過天真無知又不肯聽朋友的勸才會中了他的圈套。
等他到了酒吧唐宋和秦孝倫顯然都已經到了有一會了,看到他一個人來唐宋還往他的身後看了看,然後才一臉搞怪的模樣道:“喲,閆少爺居然會不帶著媳婦自己出門啊?”
“少來,我每次帶他來你不是都不高興嗎?”閆少烈一幅吊兒郎當的模樣坐在了唐宋的身邊。
“孝倫你快掐我一下,狠點!”
秦孝倫當真捨得下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唐宋,“啊……疼、疼、疼死我了,你怎麼下這麼狠的手啊?”
“不是你說讓我狠點的嗎?”
唐宋一邊揉著自己的胳膊一邊眼淚汪汪的道:“靠,這人真是閆少烈?我還以為他是冒充的呢?出門居然不帶賀傾城,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閆少烈笑了笑沒有說話,就在剛剛他來的路上還接到了賀傾城的電話,他約自己去吃飯,不過他卻拒絕了對方,賀傾城他是必須要甩的,而且他心裡已經有了預案,只是他現在還不想讓好友們知道而已。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唐宋一直對賀傾城不感冒,至於秦孝倫雖然沒有明說,但他也能看出來他對賀傾城也沒什麼好感。
“阿烈,怎麼了?你們倆吵架了?”
“沒有,我也偶爾想過過自己和兄弟們單獨相處的時光。”
這回不只唐宋連秦孝倫都覺得閆少烈今天不對勁了,自從高中時閆少烈和賀傾城在一起之後,這兩個人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無論什麼場合只要有閆少烈出場就一定少不了賀傾城,如果好友們的生日不讓他帶賀傾城來,他自己就不來,這人就是這樣,簡直把賀傾城當成了寶,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他們倆印象中真的沒有過。
唐宋拍了拍閆少烈的肩膀道:“阿烈,天涯何處無芳草,兄弟幫你找一個比賀傾城更好的。”
“行了,不說他了,我有事想問你們倆,唐氏和秦氏和我們閆氏之間的合作多嗎?這方面的工作都是誰經手的?”
“阿烈,你沒事吧?”
秦孝倫真的覺得閆少烈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平時他們幾個出來玩,偶爾他和唐宋談論生意上的事,阿烈從來不插嘴,因為他向來不接觸家族的生意,他是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吃喝玩樂才是他人生最高的意義,當然這話是他自己說的,甚至於有時候他們談論生意上的事阿烈總是會厭煩的說“出來玩不要總是說這些事”,但今天他居然主動提起了,先是賀傾城,然後又是對生意上的事上心,這個人真的是閆少烈嗎?他表示深深的懷疑了。
閆少烈是不知道秦孝倫的想法,不過他剛才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打定主意了,如果他現在進閆氏的話,二叔不一定能用心教導他,與其這樣他還不如先從好友這裡瞭解一下閆氏的情況,說來也是可笑,他做為閆家子孫,但對於閆氏的瞭解甚至不如外人。
“孝倫,家裡出了點事,等你見到二嬸就知道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好友解釋自己重生的事,所以只能從二嬸那面說事了,而且唐宋在這他也不方便細說這些家事。
“姑姑怎麼了?”
“等你回家就知道了,”聽到他的話秦孝倫眉頭微皺,一是擔心姑姑的事,二是為了阿烈的改變。
唐宋這人非常有眼力見,一看這情況就知道肯定是他們家裡出了什麼事,他也沒插嘴,而是向對面看了過去,這一看眼睛就亮了,“誒誒,阿烈你瞧瞧,那個比不比賀傾城強?”閆少烈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雖然燈光有點暗但因為距離很近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那個男人正在喝酒,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上挑著,眼角眉梢都帶著一抹風情,鼻樑高挺,薄薄的嘴唇,他記得誰跟他說過長著這樣嘴唇的人都非常刻薄。
只一眼閆少烈便認出了這個男人,那是他上一世和賀傾城經常羞辱的男人,也是他臨死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他隱約記得這個男人叫水恩澤。
能夠這麼快見到水恩澤,閆少烈是非常高興的,甚至還有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