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楊鳴斌,又看了看楊雨薇,忍不住又開始哭了,“將軍,我真的是你的妻子嗎?她真的是我們的女兒嗎?為什麼我腦子裡一點記憶都沒有。”
“娘,你受了很嚴重的傷,所以才會將以前的事情忘記了,但是你看到爹和薇兒的時候會止不住的親近啊,怎麼會不是我娘呢?”楊雨薇在床沿邊坐下,理所當然的說道。
而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對了,娘,我的醫術還挺厲害的,在整個大周國都有一些名氣,我剛才給你把了脈,孃的頭顱裡面有瘀血,薇兒開幾服藥給娘服下,等瘀血散開,我再拿銀針來疏通經絡以後,娘肯定就能把過去的事情都記起來了。和娘有著同樣情況的病人薇兒在京城也見過,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那人就將遺失的記憶都找回來了呢。娘這裡肯定也不例外,所以娘你也不必擔心,我們是一家人,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呢。”
北堂慧的笑容有瞬間的凝滯,眼神微微閃了一下,隨即又歡呼雀躍了起來,“如果真能想起以前的事情,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薇兒,娘原來已經有個女兒了,真是太好了。”
楊雨薇親暱的靠著北堂慧笑著,心卻徹底的沉了下去,藏在袖子裡的手不自覺的握緊,呼吸都是疼痛的,果然還是她奢望了,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她孃親,絕對不是!笑容的凝滯,眼神裡的心虛都徹底的說明了這一點。
“嗯,所以娘一定要先養好身體,這裡安靜,
這裡安靜,鳥語花香的,最適合養病了,而且離爹也很近,爹從軍營過來比回去快多了,爹你說是不是?”楊雨薇把目光看向了楊鳴斌,笑眯眯的說道。
“薇兒說得對,慧兒,以後等我處理完軍中的事情的時候,就經常過來看你。薇兒那裡,她和她的夫君住著,那邊的院落也太狹窄了,你再過去有太多的不方便。到時候讓薇兒和她的夫君經常來看你,我們這裡住著更自在呢。”楊鳴斌對女兒說的話向來是無條件附和。
“太好了,我們全家終於團聚了,娘,我真的很開心。”楊雨薇笑得絢爛而滿足,讓一直懸著一顆心的北堂慧終於鬆了一口氣,能夠得到楊鳴斌父女的認可,她總算是取得了成功的第一步了。
午飯是在北堂慧這裡吃的,三人之間的氣氛親暱而快樂,和樂融融的吃了一頓滿足的午飯。
下午的時候,楊鳴斌要去軍營,楊雨薇則推說她才從京城過來,身體上還沒有調整好,想要好好休息而離開了北堂慧居住的院落。
楊鳴斌去了軍營打消了北堂慧的懷疑之後,有隔了兩個時辰才回去看寶貝女兒,一見面就急不可耐的說道,“薇兒,你觀察到什麼結果了沒?她究竟是不是慧兒?”他和心愛的女人已經分開得太久了,每每想起來心都像是被放在油鍋裡煎熬一樣,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這一次,他懷著複雜的心情再次問女兒,說不清楚他是想要得到肯定或者是否定的答案。
楊雨薇的眼神清冷,像是被覆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爹,那個女人我敢肯定,她一定不是娘。”
楊鳴斌心都要碎掉了,“她真的不是慧兒嗎?”
“我說能治好她的失憶之症的時候,她很明顯的感到了心虛和害怕,即使她掩飾得很好,我還是發現了。如果她是娘,她不會不希望想起以前的事情,或者換句話來說,她頭部雖然遭到了重創,可究竟有沒有失憶,我們都不能肯定。”
“爹明白了。”楊鳴斌心裡像被刀子捅了好幾道,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是啊,她如果是你娘,為什麼爹竟然連一點怦然心動的感覺都沒有,沒有想著要將一顆真心捧上,沒有想著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讓她再也不能離開我的身邊。到底還是爹的奢望,你娘都失蹤了那麼多年,現在是死是活,究竟在哪裡我都不知道。”
說完,楊鳴斌一個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將軍竟然落下眼淚來,他好想再見到妻子一次,不知道妻子還願不願意原諒他,願不願意跟他在一起生活。
看著父親被強烈的悲傷包圍著,楊雨薇心裡也很難過,她拍著爹的肩膀說道,“爹,彆氣餒,我相信娘一定還活著的,她肯定在某個地方等著你。”
“只怕她不願意原諒我,所以這些年都沒有出現過。她心裡恨死我了吧,在她九死一生的產下你們這對孿生姐妹花,被人陷害得差點丟了一條命。”楊鳴斌喃喃的說道,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把她從墳墓裡帶走了,她現在在哪裡,過得到底好不好。
楊雨薇想到了一種可能,她直直的看著父親開口說道,“爹,你不覺得娘很有可能就在越國嗎?那個女人和娘有著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