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夫很快就來了,給楊雨薇把過脈檢查了她的狀況之後,認真的對南宮曜說道,“世子,楊姑娘應該是勞累過度又感染了風寒才導致高熱不退,只需要開幾服藥給她喝下,等她燒退了就能好起來了。”
勞累過度,該不會是她衣不懈帯的照顧了他一整夜才會病倒的吧?南宮曜更是心疼的抱著她捨不得撒手,“那有勞大夫開藥。”
等到大夫開了藥之後,南宮曜馬不停蹄的吩咐道,“容一,你拿著方子去抓藥回來立刻煎藥端上來。”
“世子,楊姑娘昨夜為了替你把體內的毒素逼出來,又是施針,又是處理傷口,身上的衣裳都溼透了她都沒時間去換,肯定是那時候吹風受寒才讓她病倒了。”容二忍不住說道,後來楊姑娘又照顧了他們世子一整夜,一直沒有洗澡,身上粘糊糊的不舒服,直到他們世子徹底的脫離了危險她早上才草草的沐浴了一下。那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姐承受了那麼多,她不病倒了才怪了。
南宮曜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細細密密的疼,薇兒,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心難過,一定會把你當成稀世珍寶一樣的疼愛,我要是敢對你不好,我寧願天打雷劈。
“容二,準備一桶熱水,你替她擦拭身體,讓她身上不再黏黏的難受。”南宮曜盯著楊雨薇緋紅的臉頰,話語卻是對著容二說的。
容二很快就把熱水打了進來,“世子,讓奴婢給楊姑娘擦拭身體吧。”
南宮曜這才將她放開,坐在床前看著容二將層層的帳幔放下來,褪去了她的衣裳,幫她擦掉身上的汗水,明明是很短暫的時間,他卻覺得像是過了好幾個世紀一樣的漫長,好幾次他都差點忍不住掀開帳幔去看薇兒怎麼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二才將掀開帳幔,把熱水端出來,“世子,好了。”
“你退下去吧。”南宮曜直接爬上床躺在楊雨薇的身邊,心裡充滿了愧疚,他摩挲著她光潔細膩的臉蛋,後悔的說道,“早知道我會把你累得病倒了,我寧願去神醫府讓渺渺大師幫我解毒,薇兒,說到底還是我太自私了,你會不會怪我?”
楊雨薇沒有說話,小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手指不安的拽著他的衣襟,將臉埋在他的懷裡,像是夢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一樣。
南宮曜只能拍著她的背輕輕的哄著她,等她額頭上的毛巾不冷了再給她換上,這一切他做得無比耐心又細緻。
不知道過了多久,篤篤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南宮曜低低的說道,“進來吧。”
容一和容二端了冒著熱氣的褐色藥汁走了進來,“世子,楊姑娘的藥煎好了。”
“放到床頭來,你們出去吧。”南宮曜依然抱著楊雨薇,直接命令道。
容一和容二退下去之後,他接過藥碗細細的吹了吹,直到藥不燙了才用勺子放到楊雨薇的唇邊,用溫柔甜膩得幾乎能滴出水的聲音輕輕的哄道,“薇兒,喝藥了,喝了藥就不熱了,身體就能慢慢的好起來了。”
然而那褐色的藥汁才碰到楊雨薇的嘴唇,她好看的眉皺得更緊了,頭一歪就避開了那些藥,像嬌氣的孩子一樣嘟嚷著,“好苦。”
“薇兒乖,良藥苦口利於病啊,幾口就喝完了,等喝完了藥出一身汗就沒事了,你這樣病怏怏的樣子不也難受嗎,我看了也覺得很心疼啊。”
可是不管他怎麼哄,楊雨薇都不肯喝藥,臉皺得跟苦瓜一樣,南宮曜沒有辦法了,盯著她粉嫩的唇,最後心一橫,直接就著藥碗喝了一大口藥,對著她的唇覆了上去,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關,將藥汁灌進了她的嘴裡。
楊雨薇苦得不停的躲閃,然而南宮曜的唇一直貼著她的就是不肯移開,她只能被逼著將所有的藥汁都嚥了下去。
一口藥喂完了,南宮曜像是愛上了這件事情,不厭其煩的一口接著一口,直到用這樣的方式讓楊雨薇將整碗藥都灌了下去。
楊雨薇才換下的乾淨潔白的衣裳已經被褐色的藥汁沾染得慘不忍睹,嘴角邊,脖子上也都被藥汁佈滿了。
南宮曜細心地拿著帕子將嘴角和脖子上沾到的藥汁擦去,還是粘糊糊的一片,他只好讓容一又打了一盆熱水進來,親自幫她將臉和脖子那裡用溼毛巾擦了一遍,讓她的身體變得清爽起來。完了他看那套潔白的衣服只覺得怎麼看怎麼礙眼,又從旁邊的衣櫃裡找了一套素雅的裙子,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衣襟,將那套衣服給剝下來。
潔白如玉的肌膚,玲瓏的起伏毫無遮掩的映入他眼簾,此時的南宮曜心裡卻沒有半點雜念,溫柔小心的將乾淨的衣裳給她穿上,還體貼的將腰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