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利用完了他轉眼就不認識他了,真是該打。
馬車裡,楊雨薇閉目養神,墨竹和淡荷小聲的問道,“小姐,現在是要回將軍府還是去哪裡?”
“明天晚上就是太后的壽辰了,去流雲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衣服,我的衣服都太素淨了,去參加宮宴的時候未免太寒酸了,不能給爹爹丟人不是。”楊雨薇懶洋洋的說道,想到之前看的那場好戲,她現在的心情還如沐春風呢,真是太爽了有沒有。
到了流雲坊裡,她挑選了一條淺藍色的石榴裙,又挑了與之搭配的淺白色的上衣,從試衣服的小房間裡走了出來,就看到南宮曜坐在她之前的位置上喝著茶,聽到動靜朝著她看過來,眼睛裡有一抹驚豔在其中,他放下茶杯朝著她走過來,臉上有著濃濃的痴迷,“薇兒長得真是越來越美了,我都看呆了呢。”
她肌膚白皙細膩,用淺紅色的胭脂在臉頰上稍微畫了一下,遮住了她原本慘白的臉色,身段窈窕,腰肢纖細,瑩潤小巧的耳垂上帶著藍色的水滴耳墜,一雙眼睛波光瀲灩,宛若帶著魔力一般,讓人看了就徹底的淪陷再也逃脫不開。
楊雨薇被看得臉爆紅,不自然的說道,“你不要離我那麼近,人來人往的影響不好。”她和上官嘉懿雖然解除了婚約,可是她答應了皇上在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時,是不能讓她先說出口的,所以她現在還不能和任何一個男人走得太近,免得被人說朝三暮四,會給她爹蒙羞。
南宮曜氣結,他忍不住在心底埋怨皇上來,既然都已經解除婚約了,幹嘛還要遮遮掩掩的,害得他想要光明正大的追求心愛姑娘都不行。
他只能不甘心的退到了幾步開外的地方,像個怨婦一樣的看著她。
然而兩人之間這些親密的舉動依然流雲坊內買衣服的貴女們紛紛將視線投在他們的身上,忍不住竊竊私語了起來,像是在鄙夷楊雨薇都有了婚約還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也在譴責南宮曜的不要臉,跟一個快要嫁給上官嘉懿的女人糾纏不清。
那些難聽的話雖然很小聲,但依然有些不受控制的傳到了兩人的耳朵裡,南宮曜快要氣死了,這些嘴碎的女人,他和薇兒做什麼事情和她們又有什麼關係,憑什麼在背後對他們指指點點?
他剛想要衝上去理論,上官嘉懿帶著人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咬牙切齒的怒道,“楊雨薇你這個毒婦,本王真想殺了你!”
楊雨薇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上官嘉懿,她身子靈活的避開了他突然襲擊的暗器,冷冷的說道,“晉郡王殿下,你又發什麼瘋,這裡是流雲坊,你是來砸場子的嗎?”
“做了什麼你還有臉問本王,你這女人簡直到了心狠手辣的程度,你把露兒害成什麼樣子了?”上官嘉懿磨著牙恨聲說道,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剁成肉餡拿去餵狗,她怎麼能把露兒作賤到這樣的程度。
楊雨薇周身籠罩著一層冰冷的寒霜,對著眾人投過來的鄙夷指控的目光毫不在意,挺直脊樑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露兒是誰?我連露兒都不認識我怎麼可能害她,晉郡王殿下你不要因為看我不順眼,就把所有的髒水都往我的身上潑,我可承受不起。”
“直到現在你還敢狡辯,你自己看看露兒現在有多麼的痛苦淒涼,她被你害得差點就要死了,你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上官嘉懿氣得快要吐血了,讓人將臉色慘白的趴在軟凳上的劉敏瑜給抬到了流雲坊裡,“如果不是你在父皇面前進讒言,父皇又怎麼會把敏瑜打得半死不活的,你到現在還半點心虛都沒有,你心肝是黑的吧,還是早就被人拿去餵狗了?人在做天在看,你連一個嬌滴滴的姑娘都敢下狠手,難道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楊雨薇被氣得笑了起來,理直氣壯的問道,“她被皇上打那是她犯下了滔天的罪孽惹怒了皇上,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我為什麼要遭到報應,晉郡王殿下說的真是太好笑了,你覺得劉敏瑜小姐是被冤枉的,不應該挨這頓毒打,你就去找皇上理論啊,你來找我算什麼樣子?又不是我讓人打的她,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上官嘉懿被她毫無愧疚的樣子氣得頭頂都快要冒煙了,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毒婦,你明知道我現在的情況還故意來刺激我,你怎麼不下十八層地獄啊,老天真是瞎了眼。那麼溫柔善良的露兒處處被你欺負,你這種蛇蠍心腸的毒婦卻活得好好的,真是太沒天理了。你們看,榮國公府的敏瑜小姐,本王的表妹被這個毒婦害得捱了三十個板子,都快要被打得去了一條命了,這樣的毒婦是不是應該拿去浸豬籠了才能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