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非但不會任何高深驅邪抓鬼的法術,而且體內陽氣法力十分薄弱,還不如我們協會的一名副組長。
到協會就職後,程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全國Y陽師協會申請了給死去Y陽師家屬們的撫卹金和用以恢復協會建設的扶持金。然而,收到這兩筆錢後,程來只給少部分的撫卹金給死者家屬。
當時因為此時,許奇域跟程來大吵了一架,後來實在沒辦法了,許奇域便到了Y陽師紀律委員管理會的總部舉報程來。沒想到,他的舉報還沒遞交上去就被駁回。沒多久後,他從一位朋友口中得知到,原來程來是Y陽師紀律管理會會長的親外甥。
回到c市後,程來找許奇域談了一次話,叫許奇域別做無用功,別再去Y陽師紀律管理會丟人現眼,否則就取消了許奇域Y陽師的註冊資格證。
當時為了一家人的生計,許奇域也只能忍氣吞聲,心裡也放棄瞭解決花海一事為死去同事報仇的念頭。
幾個月後。
這段時間內,c市Y陽師協會內前前後後總共才招了八名Y陽師,其中三人因為看不慣程來陸續辭職了。
那時程來參加全國Y陽師大會回來,在那又申請到了一筆扶持金,便用這筆錢在c市買了一棟高檔別墅。從此以後,許奇域便很少見到程來,去他們家拜訪也遭到了拒絕。
再過半年,包括許奇域之內,c市Y陽師協會只剩下三人。這半年來,程來未來過一次Y陽師協會,並且還欠了許奇域三人半年的工資不發。所以無奈之下,許奇域只能將Y陽師協會的大樓轉租出去,用以支付拖欠的工資。
“事情的大致經過就是這樣!”許奇域說道,臉上充滿了憤怒。
“真是混賬呀!”陳浩咬著牙憤然說道,“又是跟Y陽師紀律管理會有關,看來一天不除掉這個組織,Y陽師屆就無法恢復正常健康的秩序。”
聽到陳浩要說除掉Y陽師紀律管理會,許奇域驚得呆了,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許奇域還沒回過神來,陳浩突然拍案而起,滿腔憤慨道:“走,帶我去見見那個程來,我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讓他交出拖欠你們三個人的工資,還要交出被他私自剋扣的撫卹金和扶持金。”
“啊!”許奇域錯愕,“陳浩,你想清楚了嗎,程來可是Y陽師紀律管理會會長的親外甥。”
“別說是親外甥,就算會長他本人,我照樣可以打得他滿地找牙。再等等吧,沒多久就是全國Y陽師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