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陳易臉上摸著,歪著頭帶點調皮地問道:“婉兒兩歲了,哥哥你幾歲了啊?”
陳易抱著上官婉兒的舉動讓跟著他進來的寧公公目瞪口呆,也讓鄭氏驚恐萬分。
陳易沒理會邊上這兩人,任小婉兒摸他的臉,也伸手摸了摸小婉兒梳著兩條沖天小辮子的小腦袋,臉上浮著笑,“哥哥比你大很多,跟你娘都差不多大,婉兒,你剛才和你娘在玩什麼?”
“婉兒正和娘在玩手帕,娘教婉兒唱小曲,”小婉兒很自傲地說著,還把另一隻手抓著的剛剛做成的不知是什麼的玩物舉到陳易面前,“哥哥,你會不會用手巾做好玩的東西啊?”
“哥哥不會,婉兒教哥哥做好不好?”陳易儘量以輕柔的聲音說道,滿臉的笑意,這個乖巧可愛的小姑娘太可愛了,他沒來由地喜歡上了。
“好啊!好啊!可是,婉兒還沒學會,讓我娘來教你吧,我娘會做很多有趣好玩的東西……娘……”小婉兒拍手叫好,但看到母親的神sè,卻突然停下了話。
陳易回頭一看,卻看到一張滿是恐懼神sè的臉,鄭氏很可憐地看著他,嘴唇在打哆嗦。
陳易不以為意,對鄭氏露出個和善的笑容,想繼續與小婉兒逗樂,卻不妨呆在一邊的鄭氏突然跪了下來,帶著哭聲懇求道:“賀蘭公子,求求你不要為難婉兒,你有什麼事只管吩咐犯婦就行了,無論做什麼,犯婦都會答應你的!”說著拜了幾拜,再抬起雙眼,看著陳易,一副乞求、無助的神sè。
第九十四章以後你會收穫更多的驚喜的
(感謝天魁葬魂皇、藍天飛魚和娟子、(稻草人)同學的月票,我愛花生醬、老幹爹書友的打賞!)
這副神sè將陳易深深地震撼了,他趕緊上前,不顧邊上陳年的驚愕,伸出一手將鄭氏攙了起來,“上官夫人不要如此,在下只是看到婉兒可愛,逗她玩一會,沒有任何的惡意,你別擔心!”
“啊?!……”鄭氏越加的吃驚,這一聲上官夫人,遠比陳易將上官婉兒摟在懷裡還讓她吃驚。
要知道,現在上官儀已經被殺,上官庭芝也一道被砍了頭,沒有人再會稱鄭氏為“上官夫人”,這是個多麼尊貴的稱呼,被罰入掖庭宮的鄭氏是無論如何都沒法消受的!沒有人會,也沒有人敢如此稱呼她。但今天這稱呼卻從陳易嘴裡跑了出來,鄭氏猝不及防之一怔在了那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而一邊的陳年也很吃驚,他料不到陳易會如此稱呼鄭氏,心裡在不停地揣摩著陳易如此叫的用意,只可惜,他就是想不出來陳易為何會這樣稱呼鄭氏。
陳易將驚愕的鄭氏攙起後,依然沒放下上官婉兒,而小婉兒似乎對他很有興致,歪著小腦袋不停地打量著他,還時不時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撫摸陳易的臉,還不時地發出咯咯的笑,見此陳易也把注意力集中到小小人兒身上,連剛才扶起鄭氏時候,掌間傳來異樣的感覺也沒太多留意!
好不容易收住驚sè的鄭氏疑惑地看著陳易,又看看在陳易懷中的上官婉兒,想伸手來搶,但又不敢。只是眼中的淚卻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剛剛才一週歲多一點的女兒,是鄭氏心中的全部所有,她生活下去的勇氣。原本她對這輩子的生活已經沒有任何想法,甚至連勇氣都沒有了,但因為有上官婉兒這個女兒,與夫君上官庭芝唯一的骨肉,才讓她強迫自己活下去。她活下去唯一的目的,就是保護好女兒,盡是不讓她受委屈。想辦法將她養大。可以說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女兒受到什麼傷害。陳易這個陌生人的到來,對上官婉兒懷有極大的興趣,這讓鄭氏非常恐懼,她不知道,陳易的到來,會給她們母女帶來什麼,女兒上官婉兒會不會因此遭到厄運,或者說與她分離!
不過鄭氏也很奇怪今天自己女兒上官婉兒的表現,她這個一向對其他陌生人很提防、非常怕生人的女兒,為何見到這個年輕的公子。會這般表現,沒有一點陌生、害怕的樣子,甚至表現的很乖巧,就似與自己的父親玩樂一樣,沒有一點拘束,為何會這樣啊?這讓她很不可理解。
不可理解的還有陳易的表現,這個長相英俊,身份肯定又非常特殊的少年公子,面對她們母女時候滿臉和善。好像是一個親切的鄰家小弟,不,鄰家大哥一樣。這位“鄰家大哥”甚至不顧一邊掖庭宮主管陳年的怪異眼神,還有她的驚愕,在逗小婉兒樂,一大一小兩個人似乎相處的很融洽。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意,他究竟想幹什麼啊?鄭氏即使再聰明,但乍然之下卻還是一頭霧水,一點頭緒都想不出來!不過呢,最終陳易那充滿陽光的笑容。及與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