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的陌生人都知道了,這也讓她表現出一些不好意思。
當別人的情人,與有婦之夫通jiān,任何時候都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拿出來說的。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說起這樣的事,作為女人,當事的女人,心裡的滋味複雜的可想而知。當下武順低著頭,在陳易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前,再次輕輕地說道:“那……陳公子已經知道了所有事了?”
“只是略微知道,並不清楚太多!”
“妾身是不是很……很低賤,是不是丟了敏之和敏月的臉?”武順的聲音裡充滿了可憐,還有一點自責。她的可憐與自責是因為陳易知道這事而起的。她覺得被陳易知道後,陳易會因她的事看輕賀蘭敏之和賀蘭敏月。她讓兒女們丟臉了!
“一個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理由的,想必夫人這樣做,定有你的理由,只是……”陳易停了一下,稍稍想了會,以盡是平和的口氣說道:“只是,敏之和敏月是夫人的親生兒女,凡事都要為他們多做考慮,特別是敏月。如花一樣的年齡,來rì方長,對生活充滿了憧憬和嚮往,萬不能讓她捲入什麼紛爭中!依在下所想,夫人應該為他們兄妹倆做很多事,敏之已經到了婚娶的年齡,敏月也待字閨中。作為母親的,替他們考慮好婚事是重中之重,你要給他們……給他們自己想要的幸福,而不是那些海市蜃樓般不真實的幻境!”
這些話按道理說與武順關係並不太密切的陳易不應該講。講出來也非常不合時境,但因為昨天武則天的許婚,陳易不自覺地把賀蘭敏月的命運與自己連在了一起,甚至連帶把賀蘭敏之及武順也想到了一塊,他必須要為他們考慮,當然為他們考慮也是為自己的前途著想!他現在已經不是局外人,而是當事者,雖然他不寄望和武順說了幾句話,就讓她心思改變,但他還是要說!
他相信,要是他把所有分析都說出來,武順肯定不會無動於衷,至少考慮一番是肯定會的!
陳易沒繼續言語,而是等待著武順的回應,他所說的話需要得到武順的回應,才能決定接下來要說什麼。只可惜,讓他失望的是,武順並沒回應,在想了一下後,卻下了逐客令:“陳公子,你所說的妾身都記住了,多謝你這般關心敏之和敏月,今rì妾身乏了,想休息一下,公子請便吧!”
說著起身矮了一禮,即頭也不回地走到裡間去。
陳易也只得起身,衝著武順的背影作了一禮後,走了出去。走出去的他依舊納悶,今天武順叫他過來,到底是要問他什麼的呢?剛剛所問的幾件事,好似都不是他所想的以為是武順要問詢的,以至他總覺得武順想問的話還沒說出口!
“子應,你和我娘說好話了?”
冷不妨冒出來的賀蘭敏月把走路想事的陳易嚇了一跳,趕緊作禮,“敏月,我和你娘說完話了!你……一直在這裡等我?”
“嗯!”賀蘭敏月點點頭,滿是好奇地問道:“子應,剛剛我娘都和你說了些什麼?還有,我哥哥又和你說了些什麼,你能和我說說嗎?”
陳易看看邊上不遠處的韓國夫人府中下人,再衝賀蘭敏月笑笑。賀蘭敏月會意,以嘴角努努另外一邊的一小園,“子應,那我們到那兒去說話吧!”
陳易點點頭,和賀蘭敏月一道走到那個太陽曬不到,感覺挺yīn涼的小園。
“子應,你和我哥哥、我娘所說的話,都告訴我好嗎?”進到園子裡站定後,賀蘭敏月馬上就開口問詢。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說了一些關於你們這一家子的事!”陳易當然不願意和賀蘭敏月說那些讓人鬱悶的事,說話間還一副嬉笑的神sè,“這些事也不能和你說,真的不能和你說!”
看著陳易臉上一副笑嘻嘻的神sè,賀蘭敏月大訝:“子應,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和你說?”
“為什麼?當然有理由的!”陳易繼續保持著笑容,而且還讓臉上的笑容變成了壞笑,“要是說出來,說不定你會……算了,還是不說了!”
“為什麼?子應,你為什麼不和我說啊?”賀蘭敏月急的不得了,陳易也不是這樣吊胃口的麼,當下有點不管不顧地拉住陳易的手臂,撒著嬌請求道:“子應,你和我說說麼,到底是什麼事,我知道他們一定和你說了很重要的事,不然他們不會獨自躲起來想事的!”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陳易眼珠子轉了兩轉,一臉神秘地說道:“我告訴你,你不得和任何人說喲,不然我可要被你哥哥責罵的!”
原本有點擔憂的賀蘭敏月在看到陳易這副神sè後,擔心也消除了,心裡充滿了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