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但除了攻打百濟的戰役,其他戰事時水師的作用都沒有得到應該有的發揮!”在李勣的目光注視下,陳易繼續講述:“先皇時候,大軍出征高麗。平壤道行軍大總管張亮率水師行進,但卻在卑沙城附近登入,甚至沒能抄至高麗人防守的後面,若是張亮的大軍能過海直抵浿江,擊敗高麗水師後沿浿江直上,圍攻平壤,那戰事會不會再有另外一種結果呢?其他戰事也是如此,我大軍注重於從遼東的陸路攻擊,沒將從海路攻擊的水師當主力作戰軍隊配置,沒讓水師發揮應該有的作用!小子覺得這是戰事沒能順利展開的一個重要原因!”
“高麗的水師戰力薄弱,在與我大唐交手多年後更是如此,要是我大唐軍隊集優勢兵力摧毀高麗水師,那沿浿江而上,可以直接攻抵平壤城下,這是最方便、最容易攻至平壤城下的作戰方式,而且依我大唐水師的戰力,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如果水師戰船趁高麗軍隊不備,攻至平壤城下,發動突然襲擊,一舉奪得平壤也不一定!”陳易說的很自信,也不管李勣臉上露出了驚異之sè,繼續說道:“當然單憑水師力量,在高麗人做足防備的情況下,是很難攻下平壤的,但要是水師大軍雲集平壤城外的浿江上,陸路大軍也攻至平壤城下,那陸師和水師將士協同作戰,是不是更容易將平壤城攻下!而且從海路行至平壤,遠比陸路到平壤近很多,從成山一帶的物資,從海路運送,多走陸路可能要快上很多時間!”
浿江就是後世時候的大同江,流過平壤城外,艦船從渤海可以直接抵達平壤,若是高麗水平防守不嚴,或者輕易被擊潰,那敵方艦船就可以輕鬆地突至平平壤城下,要是敵方攻擊速度很快,打平壤守軍一個措手不及也很有可能!
“說的是有些道理!”看到陳易停下話語,好一會沒說的李勣終於發表自己的意見了,稱讚了一句陳易,再道:“如你這般的年輕人,能想到這些,有這般見地,能提出如此的建議,實是難能可貴啊!呵呵!不簡單,不簡單!”
陳易鬆了口氣,笑著對李勣抱拳作謙,“英國公沒怪小子胡言亂語,小子就已經很高興了,萬不敢得英國公如此誇獎!”
李勣笑笑,揚揚手對陳易道:“陳公子,老夫聽了你一席話,也明白了一些以前沒想到過的事,呵呵,今rì邀你來,還真的沒讓老夫失望!今rì老夫也被你勾起了興致,要和你好好聊聊,來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說著李勣吩咐人,將前面上的一些茶水酒菜全部撤了,換些新鮮的來!
很快酒菜重新上來,陳易殷勤地為李勣倒滿了杯中,再為自己面前的杯也滿上,舉杯敬道:“小子敬英國公一杯,今rì能和英國公一道喝酒,實是十分榮幸!上次與幾位武家子弟起衝突,所幸得英國公施援手,當rì也不知道你就是英國公,一直不曾相謝,今rì就以此酒,多謝英國公了!”
說著一飲而盡。李勣呵呵笑笑,也將杯中酒喝了,陳易又馬上為兩人的杯滿上!
李勣並未馬上舉杯,而是看著陳易問道:“陳公子,老夫不太明白,皇后娘娘這般信任你,你與韓國夫人一家子交往也頗為不錯,為何與武元慶、武元爽等人卻起那般衝突,甚至拳腳相向,似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樣?!”李勣一向不屑於管這些雜事,兩個孫子也不敢拿這些事告訴他,但今rì還是忍不住問陳易此事了,因為他對陳易起了好奇!
“也不瞞英國公說,當rì之事小子也確實沒有料到,武元慶和武元爽幾人會在大街上當眾攔下我們動粗!事情的起因只是一點小事!”陳易說著把當rì在醉仙樓因為他作了一詩,搶了武三思等人的風頭,惹的他們不滿了,最後在大街上動了手,得賀蘭敏之干涉之事都講了出來,末了不無感慨地說道:“英國公,在下根本沒想到,武三思、武承嗣等人會如此氣量,武元慶和武元爽會再幾個月後再為此事興師動眾,公然在大街上動粗!要不是英國公斥責了他們,當rì還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對陳易的講述,李勣未置可否,只是淡淡地說道:“原來當rì你以一已之力敵數人竟然不落下風,那rì面對二十幾人,你手下的五六人也沒落敗,你和你手下的人都不簡單啊!”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陳易。
“只是些鄉村野夫,平時間喜歡耍雜弄棒,會幾下把式而已!”陳易知道李勣不願意在關於武家的事上多說,馬上舉起杯,敬李勣道:“英國公的威名小子早有所聞,仰慕多年,英國公為我大唐浴血奮戰多年,立下的戰功沒幾人可比,小子一直把英國公當作心目中的英雄,沒想到當rì得英國公所助,今rì還有機會與你一道飲酒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