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站了一會後,沒聽到閻立本問詢什麼,賀蘭敏之終於忍耐不住,開口問詢。
“是何人所作?”閻立本沒回頭,眼睛繼續在畫和詩上面睃巡。
“此詩即你身邊的陳易陳子應所作!”賀蘭敏之很得意地指著神情淡淡站在邊上的陳易,“當rì在下和子應一道欣賞此畫,央求他為此畫配一詩,結果子應須臾間就做出了此等佳作,真是讓人敬佩!”
“啊?!是你所作?”閻立本終於迴轉身,不可思議地看著站在他身邊的陳易。
“是!”陳易沒猶豫就點頭認可,“在下看到閻太常伯這副佳作時候,乍然間生出靈感,想到這詩,胡亂所作,還請閻太常伯千萬不要責怪在下的冒昧和唐突。閻太常伯的畫技名滿天下,畫中所喻的含義非我們這些尋常人所能理解,在下胡亂所作之詩,定無法解閻太常伯之意,實是班門弄斧了!”
在名人或者前輩面前,陳易從來不會表現囂張和得意,更不要說他現在根本沒資格表現得意和自傲,只是盜用人家的名作來給自己長臉而已,說話間自然更是謙遜。
“你這話說的過了!”讓人沒想到的是,聽了陳易這番謙虛的話後,閻立本露出一副嚴肅地樣子,像教育一個說錯話、不懂事的孩子一樣,數落起陳易來,“你這樣說,是有辱你所寫的這首詩了,你這首詩,完全將我這幅畫的意思解出來了,沒有任何詩語比你這詩更配此畫了!所以,你剛才所說的全是錯的,你要是說你的詩是胡亂之作,那我的畫更是如此!”
陳易沒想到,自己幾句客套的謙虛話竟然會惹閻立本這樣“義憤填膺”,有點尷尬,忙解釋:“閻太常伯,在下並不是這個意思,沒有任何貶低你畫作的意思,我的意思只是……”
話沒說完,就被賀蘭敏之打斷了,“子應賢弟不必客氣,你的詩作真的非常出sè,閻太常伯極少這樣稱讚別人的,詩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