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賀蘭敏月倒是滿臉欣喜,那不時落到陳易身上的眼神非常動人,讓剛剛心裡非常不快的陳易都忍不住心裡一顫一顫的!。
今rì陳易呆在長安殿內,賀蘭敏之兄妹沒有任何的意外,他們是知道這些天陳易被武則天召進宮來,他們今天進宮來,還與此有很大的關係呢!要不是陳易在宮中,至少賀蘭敏之不會隨武順進宮來看望李治的!今天他心情很是複雜,有些話想找人說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易,但在見到了陳易後卻覺得此時說一些特別的話並不合適,至少他現在覺得如此,心裡的鬱悶對誰都說不出口!
天真爛漫的賀蘭敏月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原本她就經常隨母親和哥哥進宮的,當皇后的姨母和當皇帝的姨夫對她都關愛有加,姨夫生了病,自然要進宮來看看。而能在這裡見到陳易,她自然更是高興,已經好多天沒和這位剛結識的有趣人兒說話了,還真有點想念,甚至夢中都曾見到!因此進殿後,她的眼睛大部時間都落在陳易身上,因為年少,她並沒有太多的複雜心思,看向陳易的眼光也沒什麼顧忌,但她的眼神卻全落在了武則天和武團兒的眼中,兩人都有點怪怪!
武順進來後,不方便呆在裡面的陳易在得武則天同意後,出殿去透透氣了。
並沒有人跟他出來,賀蘭敏之兄妹及武團兒都還在殿內,看邊上有一些侍立的宮人站著,再想到武順和李治的關係,及歷史上賀蘭敏月也曾遭李治的毒手,陳易有莫名的煩躁起來,而且煩躁不是一般的大,想了想後還是決定隨處走走,就走往一處離長安殿不遠的小園。小園裡面有一處亭臺,站在長安殿門口能看到,到這處地方去他不怕被人斥責在皇宮內亂闖!
他現在不能離開皇宮,至少在武則天下命令前不能,他在皇宮內能活動的就是長安殿裡面一小塊地方,再麼就是現在這種特殊情況下,他需要回避等原因不能呆在殿內,在殿外附近之處走走。
當然有機會走走也是不能走遠的,最多就是在長安殿附近逛逛,稍遠一點的太液池及其他殿閣都不能去,不然肯定會人斥責!在宮內如此不zìyóu,讓陳易越加的鬱悶!
坐在半封閉的小園那石桌邊發了會兒呆,陳易被一點輕輕的腳步聲驚醒過來,回頭望的時候,他看到了賀蘭敏之和賀蘭敏月兄妹向他走過來,忙起身迎上去。
“常住兄,敏月,”陳易拱手打了招呼後,笑著問道:“兩位怎麼不在殿內待著了?”
“在殿內待著無聊,想著已經好些天沒和子應賢弟聊聊了,趁現在姨母還沒找我說事,就出來找你說說話!”賀蘭敏之說著,看了看跟在後面的賀蘭敏月,笑道:“敏月也不想呆在殿內,所以我們就出來,想著你不會走遠,此處正好,清靜,我們坐下聊一會吧!”
“那自是好,小弟正閒著無聊呢!”陳易笑笑,對賀蘭敏之兄妹作個請的手勢。
三人很隨意地在石制的桌凳上坐下,有宮人送了一些茶水點心過來。
“子應,剛剛聽姨母說,前兩rì陛下染了風寒,宮中太醫都不敢下藥,結果你略施妙手,就將陛下的病治癒了,姨母都甚是驚歎!”賀蘭敏之臉上浮著讓陳易都覺得非常好看的笑容,聲音輕輕地說道:“你醫術真的非常出sè,每個人都驚歎,真不知是什麼名師調教出來的!”
“常住兄還是懷疑小弟以前說的只是藉口?並沒和你說真實的情況?”
“子應錯了,為兄並沒懷疑這個,只是好奇,你的醫術如何不錯,才學、武藝又俱不凡,要真是沒有名師調教,還真的讓人有點想不通,”賀蘭敏之收起了笑,有點嚴肅地說道:“姨母也是如此認為,她覺得你一定是什麼名家後人,只是你失了一部分憶,想不起來而已!她已經派人去調查此事了,相信再過一段時間,一定能查清楚,即使你想不起來以前的事,也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的!”
“子應,你真的……還是想不起來關於你自己的身世,還有其他……一些情況?”一邊時不時瞄陳易一眼的賀蘭敏月也忍不住開口問詢。剛才他們在殿內時候,關於陳易身世的問題也說起過,從武則天和李治的口氣中賀蘭敏月聽的出來,他們在懷疑陳易是刻意隱瞞了身世,她為此還為陳易分辨了幾句,結果惹的李治、武則天及母親武順都怪怪地看著她,幸好哥哥賀蘭敏之替她說了幾句話,才矇混過去。兄妹兩人也不願意再在裡面待著,就一起告了罪後走了出來,找陳易說話了。
見兄妹兩人一副關心的神sè,陳易苦笑:“在下不曾有任何的謊言,所有一切都據實告訴,許多事真的想不起來,不過……也是不瞞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