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恭祝,期望某還有當年之勇,能順利地將突厥人的叛亂平息下來!”
“一定會的!”陳易放下茶杯後,笑道:“守約兄在安西這麼多年,突厥人可是聽到你的大名就聞風而逃了。大漠南北的突厥人也想必好不到哪兒去,守約兄率大軍開進大單于都護府的日子,就是叛亂之息之時!”
“承蒙吉言!”裴行儉呵呵笑笑,又嘆了口氣:“某也期望能早日將北面的突厥人叛亂平息,還單于都護府以安寧。可以率部早日凱旋啊!如今朝中紛爭不斷,某可是很擔心再有亂事起來的。這幾年月。發生了太多讓人猝不及防的事!”
聽裴行儉將話繞到正事上了,陳易也沒再繞彎彎,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意思:“守約兄其實在這個動盪時候率軍出征並不合適,作為百官之首的你,此時應該在朝坐鎮,嚴防朝中起亂事。而不是率大軍出征平叛啊!”
裴行儉拿起茶杯苦笑了兩下,並沒順著陳易的話發表看法。
“守約兄,你沒覺得這次裴炎和李敬玄一道站出來向太后和陛下舉薦你率軍出征有些不尋常嗎?”見裴行儉不表意思,陳易問詢道。
裴行儉放下茶杯。閃著精光的眼睛看著陳易:“你也看出了不尋常?”
陳易點點頭,“是有點不尋常,有可能他們是想讓你遠離朝堂,長時間在外領兵,對朝堂的影響力小一些!”
裴行儉不置可否,反問陳易道:“子應,你覺得太后是不是也這樣想法?”
裴行儉人問話讓陳易一愣,並沒馬上回答,而是認真是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點頭:“可能有這樣的想法,娘娘她真的有可能想將你支到外面領軍!”
陳易的回答並沒太出乎裴行儉的意外,他嘆了口氣後道:“子應,要真的是如此,某領軍出征,可能還是好事了!”
“不!怎麼可能是好事呢?”陳易搖搖頭,“如今關鍵時候,守約兄率軍出征,絕對不是好事,要是朝中再有紛爭起來,那沒你這樣能威服眾臣的人在,那可是件麻煩事!你還是新皇的首輔大臣呢!”
“既然奉聖命領軍出征了,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不去想太多了!”裴行儉呷了口茶後,以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子應,今日約你出來,除了想和你聊一下出徵的事外,還想問詢你其他一些事,希望你能據實告知!”
“守約兄有什麼話請儘管吩咐吧!”
裴行儉湊近了陳易身邊,壓低聲音問道:“子應,某想問你,你是不是與你那位大舅兄武敏起矛盾了?”
“守約兄為何如此說?”
裴行儉意味深長地笑笑,“看你們現在在許多事上的表現,某得出了這個結論!”
陳易也不再否定,無奈地說道:“也不瞞守約兄,因為慕容清和慕容平的事後,敏之舅兄他就對我有成見了!”
“怎麼可能因為兩個女人的事?”裴行儉搖搖頭,“這只是個藉口,依某所見,他是不願意看到你越發得太后寵信而這樣的,他是武家唯一的子嗣,又襲了周國公的爵,依所有人的想法,他應該比你更得太后的信任,但前些年,你得太后的信任程度卻遠勝過他,這也難怪他有意見!”
“如今他的官職都在我之上,應該不會有意見了吧!”陳易依然不想將他與賀蘭敏之之間起的矛盾都告訴旁人。
裴行儉搖搖頭:“某並不這麼認為,某覺得隨著你們官職的升遷,矛盾只會越來越激烈!”
“希望儘量避免吧!”陳易嘆了口氣。
裴行儉笑笑,“某隻是提醒你,注意一下而已,某也希望你們不要起紛爭,不然朝中亂事更多了!”
“但願如此!”陳易無奈地笑笑。
裴行儉也看出了陳易的無奈,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將話題轉了過去:“子應,你說現在陛下的表現是他的本來樣子,還是刻意而為的?”
知道裴行儉一定會在這件事上問他的陳易,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即回答:“想必守約兄也看出來了,陛下這樣肯定是刻意而為的,陛下只是不願意惹怒了太后,他才努力將自己的本性掩藏起來,太后所生的兒子,肯定不可能這麼懦弱的,呵呵!”
“原來子應也是這麼認為的?”裴行儉臉上稍稍露出驚異的神態,“那你覺得太后會不會也這樣認為?”
“這個我不知道!”陳易搖搖頭,“不過這應該是太后期望看到的!”
裴行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了看陳易,還是將想說的話說了出來:“看來皇帝的心境非常人可比,那是不是可以說,他會很有手段,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