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下午過來一樣,兩女都沒帶隨從,同樣是一身男裝的打扮,看到陳易站在那時,笑吟吟地看著她們走過來,兩女竟然同時有羞意起來。
“陳公子,聽說你們晚上要燒烤野味,我們就過來趕熱鬧了!”慕容清和慕容平在陳易面前一步遠的距離站定後,故作大方地說道。
對於姐妹兩人異口同聲問他事兒,陳易已經適應,沒太多驚奇了,臉帶笑意回答道:“是的,下午時候我們趁空打了些野味,想著放到明天就不新鮮了,就想趁今天晚上沒什麼事,把它們燒起來吃了,想想也應該與兩位慕容小娘子分享一下,所以就使人過去請你們來了。兩位美麗的小娘子,請吧,我們已經找好燒烤的地方,一會就可以享用美食了。”說著衝著火生起來的地方一指,再對兩女做了個很紳士的相請手勢。
陳易這怪模怪樣的動作惹的慕容清和慕容平吃吃笑了起來,矮身一禮後,也隨著陳易的手勢往生著火堆的河灘方向走了過去,陳易自然馬上跟上。
火光熊熊中,幾名手下正在河邊清洗獵物,火堆上已經有幾個架子架起來,陳易領著慕容清和慕容平走到小點那個火堆上,隨從們已經在那裡鋪了一些軟墊,在三個依次坐下後,有人將已經抹上了鹽及其他調味物品的一隻野兔,還有幾隻不知名的鳥兒遞了過來。陳易拿了只野兔,慕容清和慕容平各取了只鳥,放到自己面前的架子上烤。火很旺,隨著肉和皮被烤的滋滋聲,很快就有香味傳出來。
“兩位小娘子,你們在青海時候,應該經常這麼燒烤食物的吧?”察覺到慕容清和慕容平時不時瞟他一眼,陳易沒話找話說。
“也不經常!”兩女幾乎同時搖搖頭,“我們記事起,就住在涼州,涼州時候,我們吃的還是米飯和饅頭為多,這些野味只是偶爾燒製。不過我們都挺喜歡吃的,只是不敢吃多,父王和母親也不讓我們多吃,說是會吃壞了身上的肌膚!”
兩女說話間已經沒有了羞意,或許黑夜的遮掩是最好的屏障,雖然有火光的映照,但臉上表情的變化完全被紅紅的火光遮蓋掉了,這也讓她們膽子比平時大了一些,說話也是隨意了許多。邊上全是黑暗,就前面是紅紅的火光,身著白色衣服的慕容清和慕容平,被火光一照,身上的凹凸感竟然比平時顯現的明顯多了,讓人感覺有點突兀,陳易忍不住往兩女胸前的高處瞄了幾眼,但很快就移開了,有點做賊一樣的感覺,幸好沒被兩女發現。
陳易這邊的食物沒燒好,那邊大火堆邊的隨從們燒烤的食物先好了,陳明屁顛顛地拿了一隻烤的油滋滋的野兔,還有另外兩樣陳易叫不出名的小動物,送到陳易面前。陳易擱了自己手中那隻未燒熟的兔子,接過陳明送過來的食物,放到面前鋪著餐巾的地方,再拿起很燙手的野兔,兩下乾脆的動作,將兩條腿撕了下來,遞給慕容清和慕容平,兩女順手接了過去,放在鼻下聞了聞,還用力地吸了口氣。
“真香!”兩女同時的感慨讓陳易也沒什麼猶豫,扯下一條野兔的前腿,放到嘴裡大嚼起來。野兔肉剛燒好,還是很燙的,貪吃之下又咬了一大口,滾燙的感覺馬上充滿了他的嘴巴,讓他的燙的想叫起來,只不過面前坐著兩女,正在笑吟吟地看著他,不能叫,更不能吐,只能在嘴巴里左右倒騰著,希望能儘快適應燙的滋味,並讓嘴巴里的溫度降下來,又馬上喝了口酒。這模樣別說有多滑稽了,拿著野兔腿準備吃的兩個女人,吃吃地笑了起來。
幸好沒急著吞下去,相對於脆弱的食道,嘴巴耐高溫一點,要是直接吞下去,陳易估計食道都要被燙傷了,不過烤的有點焦的野兔肉味道還是挺不錯的,在左吞右吞好不容易讓兔肉降下溫,並將肉吞進肚子後,陳易又開始啃開了,邊啃還邊交待兩女:“兩位小娘子,剛燒好有些燙,你們小心點,要是嘴巴燙出了泡,可要哭鼻子了!”咬一口美味的野兔肉,喝點酒,滋味可是非常好。
剛想學著陳易啃咬野兔肉的慕容清和慕容平聽了這話後,動作為之一滯,對看了一眼後,都把嘴邊的野兔肉放下,看著陳易:“陳公子,聽說你醫術非常不錯,當年還治好了皇帝陛下的病,是不是這樣啊?”
“兩位是從哪裡聽說這事的?”停下啃咬野兔肉的陳易,驚訝地看著面前一臉好奇的兩個女人,卻也沒否認,點點頭道:“我是略懂醫術,也親手診治過一些病人,只是不知道兩位小娘子問這事是為了什麼?”
“要是我們被吃了燙的食物,燙出了泡,你可要幫我們治喲!”
兩女異口同聲的回答差點讓陳易噎住,這算什麼理由!
“以後我們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