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上殿陳述的機會都沒有,河內鯨和坂合部石積有點怕武則天當殿宣佈將他們拿下,聽候審詢。他們已經聽明白了大唐群臣斥責他們的話,這些人可是明言將他們使團的幾名使者拿下問罪的。
河內鯨和坂合部石積憤憤的心情已經沒有了,剩下的只是緊張和害怕,生怕真的被大唐朝廷處罰,雖然泱泱大唐不會做出隨便處置外藩使者的事來,但要是出使的使者觸犯了大唐的尊嚴,惹的群臣共憤,那大唐朝廷還是有理由將使者關押審問的,畢竟大唐的威嚴是不可冒犯的,就如當年頡利率大軍入侵。在渭水河邊派執失思力進長安,皇帝李世民就將執思失力扣下不放。向頡利表示了一種強硬的姿態。冒犯了大唐的尊嚴就是犯罪,大唐朝廷對犯罪的使者做出必要的處罰並不為過。
讓河內鯨和坂合部石積更沒料到的事繼續發生,有不少大唐的朝臣站出來,當殿向武則天痛斥了一番倭人的狂妄,要求大唐朝廷下詔,嚴斥倭國不尊大唐上國的惡劣行徑,賀蘭敏之也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要求倭國為當下白村江戰敗的事做出賠償。並且得到了不少朝臣的呼應。在朝堂來越加熱鬧,要求痛斥倭國使團,下詔斥麗倭王的不知天高地厚,並要倭國對當年百濟之戰時候與我大唐為敵做出賠償。在大唐朝臣先後向武則天上奏之時,不某寂寞的其他外藩使者也站出來,以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姿態,嚴厲斥責了一番倭國使者狂妄自大。倭王不尊大唐上國,自尊為“天皇”的行徑,要求大唐朝廷不定不能聽任這事發生,要逼迫倭王取消這決定。
甚至有不少人叫喊著要倭王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