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一聲“吱”的開門聲音響起來,原本關著的門開啟了,探出兩個俏生生的腦袋,當然是慕容清和慕容平。兩姐妹看清只有陳易一人後,分別往門邊退開,作了個請的手勢,“公子請進來吧!”
看到兩姐妹沒什麼盤問和刁難就讓他進了屋,陳易有點尷尬地笑笑,最終還是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兩女順勢關上了門,好似還順手把門閂上,再跟在陳易後面進了裡屋。
已經梳洗停當的兩女只是身著一身寬鬆的睡衣,長長的頭髮簡單地挽著,自然地垂掛在背上,將修長潔白的脖頸襯的越加的長了,在昏花燭光的映照下,蒙上一層誘人的月色,白天時候的那份英武沒有了,代之的是說不出的嫵媚,那份嬌羞讓人自然地生出親近。
陳易在屋中央站定,面帶微笑地看著在自己面前幾步遠距離站定的兩姐妹。慕容清和慕容平低著頭站著,不敢看陳易,不過在陳易就這樣站著,沒出聲也沒動作後一會,她們忍不住好奇,同時抬頭偷偷看了一眼,在發現陳易正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們時候,馬上低下了頭,兩張俏臉變得通紅。
看到她們流露出的一副嬌羞之態,陳易心中大動,不由自主地走到兩女面前,捉住她們的手,稍一用力,將兩個人都拉進懷裡。
“白天時候你們還沒告訴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你們姐妹倆的區別到底在哪?胸前有痣的是姐姐還是妹妹,晚上我就來問這個,你們告訴我吧!”陳易將兩女拉進懷裡後,涎笑著附在她們耳邊輕聲問道。但兩女卻沒有吱聲,也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將頭埋在他懷裡,這讓陳易越加的膽大,手開始亂動起來。其實在沒與兩姐妹面對時候,陳易覺得同時招惹兩個女人有點荒唐,但在面對兩姐妹時候,荒唐的感覺卻一點都沒有。兩姐妹表現的太“統一”了,無論言行舉止好像都是排練過一樣,整齊劃一的讓人驚異,即使是偎依在他身上,姿勢什麼的都是相似,親吻她們的感覺也好像是吻同一個人,這讓他會生出一種錯覺來,他只對一個女人使壞,也沒有荒唐的感覺。
雖然知道這是錯覺,但也讓他在將兩個女人摟進懷中時候,少了點拘束和不安。
雖然經過了不少時間的適應,從白天時候初吻被陳易奪去,到現在再入陳易的懷已經過去了好多個時辰,慕容清和慕容平已經強迫自己冷靜去面對這一切,但再被陳易擁入懷,肌膚相親的感覺傳來,聞到陳易身上強烈誘人的男人氣息,她們依然忍不住顫抖,心跳不知道有多快,腦中一片迷茫。
直到陳易火熱的吻先後襲來,唇舌間感覺到特別的溫熱,她們似乎才醒悟過來,想掙扎逃開,但已經沒力氣掙扎,並且在陳易的一通熱吻下,完全迷失了自己。
兩姐妹也不知道怎麼被陳易摟到床上去了,待她們再次回過神來時候,發現三個人都躺在了床榻上,陳易在最中間,兩姐妹一左一右,而更糟糕的是陳易的手搭在了她們的胸脯上,正是胸前那異樣的感覺讓她們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不過兩姐妹只是象徵性地動了動,以很小的力氣試圖將陳易放在她們胸部的手移開,但怎麼能移的開去呢?而陳易感覺到了兩姐妹抗拒的力氣並不大,意志不堅決,大受鼓勵,再沒猶豫,一把捉住兩人那相似高度的胸部,熟練地揉捏起來。嗯,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能感覺到兩女的胸前寶貝手感和彈性的不錯,讓他忍不住探手入懷,沒有間隔地撫摸起來。
兩女同時發出輕輕地呻吟,身子幾乎在同時顫抖起來,而陳易越加受到鼓勵,以熟練的動作扯到了她們的胸衣,讓兩對秀挺的白玉山峰完全袒露在昏暗的燭光下。左邊那人的胸前有一塊痣,右邊的沒有,但陳易依然沒被告知有痣的是姐姐還是妹妹,不知道哪個是慕容清,哪個是慕容平。不過現在已經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了,反正左邊不是慕容清就是慕容平,今天無論是慕容清還是慕容平都甘願任他宰割了。
只是問題也隨之而來,雖然一直嚮往同時將這對孿生姐妹花擒在身下,但現在真的任他宰割了,他有點不知道如何下手,這和對付武則天和武順那兩個久經沙場的老熟女不一樣,這是還未被任何人採摘過的黃花閨女,從她們親吻時候的表現就可以感覺的出來。要同時對兩個黃花閨女下手,感覺有點不知道怎麼辦,該先對付一個女人,還是兩個一起?要是兩個一起法辦了,又該怎麼行動?
可以說此時的陳易已經不去考慮該不該與兩姐妹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了,他在想的是該與她們怎麼行房才是最合理的,最不荒唐,也不會讓兩姐妹事後埋怨,但總覺得怎麼都不是最好的辦法,怎麼做都覺得荒唐。而這時兩姐妹在他不停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