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你。不也一樣在礦區救了你。加上在玉龍潭的那次,算起來,已經是第二次救你了。哼!”
蕭鋒登時尷尬異常,但是,仍然大度地說道:“謝謝秦隊長和弟兄們兩次相救之恩。大恩大德,蕭某永不敢忘!”說罷,拱手抱拳,向秦民義作輯。
秦民義別開頭去。
梅瑞瑛也是很尷尬,一番好意,沒想到換來這種局面。她實在忍不住,嬌叱一聲:“秦民義,你可是紅小鬼出身。你不是一般人。現在,你是堂堂的游擊隊長,你怎麼這樣無禮?哼,我梅瑞瑛與你這樣的共事,實在顏面無存。待尋到主力部隊,我會向上級反映,要麼我調離游擊隊,要麼你走開。”
秦民義聞言,甚是難堪,又環視周遭,看到了隊員們異樣的眼神,心裡的醋醞又一次打翻了。他大吼了一聲:“誰想與你共事呀?你就不是一個大學生嗎?你有什麼了不起?給臉不要臉,俺老秦又不是娶不上媳婦的人。哼!這事就這麼定了。往後,你愛去哪就去那,與俺老秦無關。”
說罷,拂袖而去。
“你……秦民義……你……”梅瑞瑛給他氣得花枝亂顫,花容失色,眼淚汪汪的,揚手一指,結結巴巴的,已經語無倫次。
蕭鋒看到他們倆因為自己爭吵起來,又看到梅瑞瑛如此受委屈,傲氣上心頭,便怒喝一聲:“秦民義,你的大恩,我會報答的。”然後,又朝萬有力喝了一句:“猴子,背霍兄弟走,擲彈筒和炮彈留給秦隊長。”
說罷,轉身而去。
“老蕭……老蕭……”梅瑞瑛花容慘淡,吶喊著,追上前去,伸手拉住了蕭鋒。
“梅指導員,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謝謝你!蕭某一定會堅持抗戰的,絕不會當漢奸、叛徒。”蕭鋒一怔,停下腳步,但是,冷言相向。或許,他受了秦民義的氣太久了,胸悶,不渲洩不行。
言罷,他伸手分開了梅瑞瑛的手,又轉身離去。
梅瑞瑛原本已經是眼淚汪汪的,此時終於難忍兩頭受氣,淚水嘩嘩而下,張嘴欲言,卻無法發聲。她想再去追蕭鋒,但是,腳步再也邁不開。
萬有力背起霍建光,急朝蕭鋒跑去。
秦民義呆呆地望著蕭鋒三人離開游擊隊。
21。道士告密
密林裡甚是安靜。
沒有人說話。沉寂了幾分鐘,秦民義召來花福順和武仁添,三人低聲商議,便作為前鋒,前往義正道觀,找義雅道長商量讓隊伍短暫入駐道觀之事。
義雅道長很高興、很熱情地招呼秦民義等人,他說雖然自己是道士,但是,也是中國人,應該和游擊隊團結一致,為抗戰大業奉獻自己的一點微薄之力。他同意隊伍入駐。秦民義便讓花福順潛回到密林,告知梅瑞瑛,可以帶隊伍入駐義正道觀。
義正道觀三面環山,一面臨水,處於奇峰異石、古樹清泉之中,院落很大,樹綠葉翠,鮮花嬌豔,環境幽靜優美。接到花福順傳來的訊息,游擊隊的隊員們均是精神大振,此時此刻,能有一個棲身之所,太難得了。
梅瑞瑛望著那些傷員滿臉的菜色,望著歡呼雀躍的隊員,耳畔掠過蕭鋒的警告,猶豫了一會,卻在花福順的催促下,終於下定決心,率隊奔赴義正道觀。
義雅道長熱情地招呼游擊隊,給三三兩兩的隊員分配了住宿的房間,又親自帶領道士給傷員療傷、止血、上藥。梅瑞瑛的那點顧慮給打消了。
晚飯後,隊員們因為勞累,傷員們因為喝了藥,都早早入睡。夜幕降臨,海風吹拂,浪濤拍岸,樹枝獵獵作響。梅瑞瑛有些不放心,叫上武仁添、花福順、盧林坤,一起巡視道觀裡外一圈,又佈置了明哨和暗哨,這才各自回房休息。
豈料,鬼迷心竅的義雅道長在迎接秦民義的時候,就派出了一名小道士。天色一黑,小道士就到鬼子龜山駐地告密。
善養寺子、大島智子、傅裡真、林森等人正為找不到游擊隊和蕭鋒下落而發愁,這幾個人也在龜山與黑山之間的峽谷公路兵站商議再如何佈局如何搜尋蕭鋒和游擊隊的下落,接到哨兵的報告,便讓人迎入小道士。
善養寺子聞訊大喜,傅裡真質詢小道士是否見過蕭鋒?小道士回答不出來,略一猶豫,又說可能蕭鋒也在。傅裡真當即就賞給義雅道長派來的小道士兩根金條,令小道士引路,善養寺子率部連夜率部包圍了義正道觀。
由於白天蕭鋒曾提示過義正道觀有些不對勁,所以,梅瑞瑛是很警覺的,也是很小心的,更是注重觀察道觀裡外的情況。凌晨時分,她因為不放心,在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