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城裡經營**、夜總會、大戲樓、電影院、大百貨商場,家大業大,所以,她的兄長、游龍幫幫主龍正嘯定下規矩:不能得罪皇軍,也不能得罪皇協軍。儘管傅裡真年過四旬,長得陰森且是猴模猴樣的,但是,他是皇協軍司令,且在善養寺子是一個大紅人。龍正嘯也有意巴結他,總勸妹妹龍鑲玉嫁給傅裡真。
言歸正傳。見是一個日、語流利的年輕帥氣光頭紳士邀請自己跳舞,龍鑲玉便以為蕭鋒是日、本人,所以,她既不敢得罪,也有心巴結,更以為蕭鋒是日、本人之中有身份的人,便放下手中的小皮包,嫣嫣一笑,起身伸手,把手搭在了蕭鋒的肩膀上。蕭鋒則是摟著她的纖腰,又將西裝甩在她的座位上,便摟著她舞動起來,邊跳邊走向舞池。
和鬼子接觸多了,龍鑲玉能說簡單的倭語,能聽懂很多倭語,她被蕭鋒摟得緊緊的,卻感覺很舒服,因為蕭鋒的胸很寬厚,這樣的胸懷正是女人最想倚靠的胸懷。跳動著舞步,伴著美妙動人的旋律,她反而把頭伏在蕭鋒的胸、膛上。
蕭鋒心裡暗道:“可惜,龍鑲玉年紀大了些,雙峰小了點。”或許,他習慣了和梅瑞瑛、胡紅雪、唐圓媛這三位大美人呆在一起,尤其是美的傾國傾城的胡紅雪。現在,他不時地看著懷中的尤物,感覺不是那麼舒服。
而且,龍鑲玉因為長期在匪幫裡生活、打架、鬥毆,也錯過了婚齡,此時的她已經二十七歲了。
二十七歲的大姑娘,又是一個打女,怎麼能和胡紅雪、梅瑞瑛、唐圓媛這些小姑娘相比呢?
不過,龍鑲玉伏身於蕭鋒寬厚的懷中,卻感覺很舒服,她好奇地抬起頭來問:“先生,你在憲兵隊工作?還是在野戰部隊任職?”這句話,她無法用倭語來表達,所以,她只說了一半的倭語,和一半的漢語。
蕭鋒微微一笑,故意卷著舌頭,用生硬的漢語且不太標語地說道:“龍小、姐,我叫板源井一,我在特高課工作。希望你不要洩露我的身份。其實,我天天晚上都來夜總會,總想邀請傾國傾色的龍小、姐跳一曲,總想和如花似玉的龍小、姐喝杯酒,但是,直到今夜,我才鼓起勇氣。”
“哦?謝謝板源先生看得起民女!你放心,我會為你保密的。歡迎你天天光顧民女的夜總會。如果你方便,我明天中午請你吃頓飯,咱倆我大哥從法國商人那裡購回來的名貴紅酒。”龍鑲玉接二連三地被蕭鋒讚美,似乎,蕭鋒迷戀好久了,所以,她心花怒放,笑逐顏開。
她知道鬼子那裡有個特高課,課長大島智子也是她認識並有交往的姑娘。現在,聽說蕭鋒是特高課的,她心想這麼重要的人物,本姑娘可得罪不起。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結交這樣的達官貴人。
“謝謝龍姑娘!不過,我想喝我們日、本的清酒。這樣吧,明天中午,我帶酒來,你請吃飯。地點就在我們大、日、本駐陸水城領事館的的懷石料理。如何?”蕭鋒聞言,正合心意,不過,他機靈地提出自己帶酒去。而且,為了避免龍鑲玉懷疑自己的身份,他提出去吃日、本料理。
背井離鄉的鬼子官兵常常都是去吃他們的料理的,喝他們的清酒的,一來是寄託思鄉之苦,二來也是口味問題,三來是表達他們的愛國之情。
“呵呵,板源先生想家了?好啊!明天十一點半,我準時到達懷石料理餐館,和你共進午餐。說好了,你帶酒,我請客。”龍鑲玉聞言,倒是有些感動,因為眼前的“鬼子”太愛國了,且有濃烈的思鄉情懷。她不僅答應了,還鬆開蕭鋒,伸出無名指,要與蕭鋒“拉鉤上吊”。
蕭鋒一笑,點了點頭,也伸出無名指,與她“拉鉤上吊”。舞曲終,舞池散。鬼子軍官和舞伴紛紛離場,從侍應生那裡端起紅酒,相互碰杯。
蕭鋒和龍鑲玉從舞池裡出來,也伸手從侍應生的碟子裡端起了紅酒杯,兩人舉杯相碰,四目相視,都是眸子裡含笑,各自的心,都是有些甜甜的。
133。尋找護身符
各自喝了一杯紅酒,蕭鋒又很紳士地說道:“龍姑娘,曲終人散,你送送那些客人吧。 。。皇軍的軍官,你是得罪不起的。而且,我也得回去了,謝謝你今夜相伴!我終生難忘!”說罷,他向龍鑲玉欠欠身,甚是禮貌。
他裝作小鬼子中有素養軍官的樣子,裝的真像!而且,他的話語,又飽含著對龍鑲玉的愛戀之情。
以龍鑲玉的江湖地位和見多識廣,龍鑲玉如何聽不出這位“鬼子”話語的內涵呢?
“呵呵,板源先生真是善解人意!好,明天見!”龍鑲玉文化不高,卻很欣賞高雅之士,看到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