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她根本聽不懂史託大叔說的是什麼話,他的語速快有些地方還帶卷音,直接讓卡莉法呆在了當場。
其中有個兵士把目光移到了她這邊,史託大叔笑著攔住他往他手裡塞了點什麼東西,又賠笑了幾聲,那士兵把到手的銅子塞進盔甲一邊的錢袋裡,對著他的同伴們嘲笑似的吆喝了幾句什麼——雖然聽不懂,但是卡莉法本能的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話。
她呆愣愣的看著大叔和守城的那些士兵又說又笑了一會,又給看上去像是領頭的——之所以說他像是領頭的,是因為他配著一把劍,而且看上去穿的盔甲也比其他的兵士稍微亮一些——給他塞了幾個銅子之後,史託大叔又爬上了座駕,用鞭子戳了戳皮利的屁股,騾子不滿的噴了一聲,甩了甩尾巴邁開步子走進了城門。
卡莉法愣了一會轉過頭去一臉差異的盯著史託問道,“大叔。你剛剛和他們說什麼呢?”史託叼著他的菸斗哼了一聲,“一幫小畜生,哦……我忘了你只會夏特語,不會通用語——剛剛那小兔崽子問我你是誰呢,我說是我兒子。”
“……啊?”通用語?
紅鬍子矮人又“哼”了一聲,然後對著他的菸斗美美地吸了一口,吐了個菸圈——這讓卡莉法想起寂寞到都聯絡怎麼突出不同形狀的菸圈的老龍,“那小兔崽子居然笑我說兒子看上去比我高。是不是那天不小心騎了匹高馬……我呸。”
“不是……大叔……夏特語……和通用語又是什麼?”卡莉法傻愣愣的看著他,後者吐了個菸圈一臉理所當然的回望過去,“該死的,傑夫那個書蟲沒告訴你我們平時交流說話用的都是家鄉話麼?”
“啊?”卡莉法更加一頭霧水了。
“該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