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幾級的先河,也足以證明他是沙皇最信任的將領之一。
朱可夫從沒懷疑過斯奇科夫在俄軍中的影響力,否則,沙皇也不會將他派到西部軍區來。
而這更是他極力拉攏斯奇科夫的原因。
這時,踱步中的斯奇科夫也看到了朱可夫。更笑著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坐。
斯奇科夫同樣從未小覷過朱可夫這個未來的沙皇人選,雖然這朱可夫平時給人的印象是直來直去,毫無城府可言,完全就是一勇之夫,但是,斯奇科夫卻不這樣認為,他隱隱約約感覺到這朱可夫不簡單,他很有可能是在扮獵吃老虎,如果果真如此,這樣的人才真叫可怕。
斯奇科夫也知道朱可夫想拉攏他,但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急,他得看看再說,這種事,如果押錯了寶,站錯了隊,那問題就大了,所以,他必須看準之後再下手。
而在斯奇科夫的招呼下,朱可夫笑著坐下了。
朱可夫,尼古拉斯二世表哥的兒子,傳言中沙皇的私生子,論年齡,他比古塔沃夫還要小著幾歲,國字臉,頗有些英武之氣。
斯奇科夫見朱可夫坐下之後,便開門見山地對朱可夫說了沙皇的旨意。
朱可夫一聽,大吃一驚,他沒想到沙皇竟然會將如此重要的事完全交給西部軍區來處理,這是什麼意思,沙皇心中在想什麼。
他可不覺得這事有這麼簡單。
先且不論俄與英法兩國的關係,在明面上,他們之間到現在為止,還是非常之融洽,再說,英法兩國現在也沒有理由來對俄動武。
對於這種事,一般情況下,沙皇會先派人與這兩國接觸,在將情況瞭解清楚之後,從外交上解決此事,但是,沙皇卻將此事交給了西部軍區,那意思就不言而喻,沙皇是打算以暴易暴,以武力對武力了。
如此一來,他們西部軍區將面臨空前的壓力。
這也是朱可夫咋聽此信之後吃驚的原因。
“元帥,這真是陛下的旨意?請您不要誤會,我沒有懷疑您的意思,我只是有點想不通。”朱可夫問了句很幼稚的話。
不過,這卻是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他覺得沙皇搞錯了。
斯奇科夫一聽此言,也不以為意,他知道朱可夫心中在想什麼,就是他在咋聽此旨意之後,也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但君無戲言,這就是沙皇的旨意。
而現在面對朱可夫同樣的疑問,斯奇科夫只能非常肯定地告訴他:“是的,這是沙皇的意思。”
朱可夫明知問了也是白問,明知問不問都將是這個結果,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而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他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他想不明白沙皇為什麼會下這樣的旨意,他想不明白啊,但是旨意已下,就是再不明白,他也非得搞明白不可,這可是軍國重事。
“元帥,你打算怎麼做?”朱可夫望著一臉平靜的斯奇科夫,以謙遜的口吻道。
處理這種事,老辣的斯奇科夫肯定比朱可夫有經驗,更何況,斯奇科夫是西部軍區的大首領,沙皇既然將此事交給了西部軍區,那他必須得拿出一個有效的方案來。
朱可夫想先聽聽斯奇科夫的意見,然後再定自己的行止,或許斯奇科夫心中也有著這樣的意思吧,他也是想聽聽朱可夫這未來沙皇的意見,然後再看怎麼做。
總之,沙皇將這事交給西部軍區,斯奇科夫就斷定朱可夫脫不了干係。
其實,斯奇科夫在接到沙皇的旨意之後,心中便轉過了無數的念頭,但他認為這絕對不是一次簡單的軍事行動,沙皇更加沒有老糊塗,而沙皇之所將如此重大之事交由西部軍區來處理,那一定是有著更深層的原因啊。
斯奇科夫不敢隨便猜測聖意,但他又不得不猜測,只有真正領會到了聖意,他才能做出正確的決擇,那麼,真正的聖意又是什麼呢。
斯奇科夫不敢妄下結論,按理說,英法聯軍來襲,那沙皇首先要做的是要核實這情報的真實性,如情報屬實,那沙皇必須做出兩手準備,對內,必須整軍備戰,舉全國之力應對可能發生的戰爭,而不僅僅是讓西部軍區來處理,對外,採用外交手段拉攏其它盟國一同對付英法的進攻,並且想辦法分化英法同盟,達到不戰而勝之的目的。
可是,現在沙皇什麼都沒有做,卻是直接一道旨意,將此事交給了西部軍區來處理,而西部軍區怎麼處理,許可權有在哪裡,什麼都不清楚,這讓西部軍區如何處理,斯奇科夫的頭其實也很痛。
老沙皇絕對是給他出了一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