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別林斯科則是長嘆一口氣,然後將列別佐夫斯基到他府上的事仔細向古塔沃夫道來。
古塔沃夫聽完,臉色如常,沒什麼表示。
雖然他也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列別佐夫斯基恐怕也是嗅出了點什麼,這才去找別林斯科的,但他卻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也許只是別林斯科想多了而已,於是,他勸道:“堂叔,這不是什麼大事,恐怕是你想多了,沒事,不用多想。”
古塔沃夫不在現場,他完全體會不到別林斯科二人交談過程中的心境變化,所以,他覺得這不是個問題,但別林斯科身在局中,卻對此感同深受,所以,他覺得這肯定有問題。
“沃夫,雖然清者自清,但就怕別有用心之人會拿此大作文章,有些時候,愈加之罪,何患無詞。再者,這事情又是如此之巧,我的那塊懷錶恰巧又不在府上,你說,這怎能不引起首相大人的懷疑,如果這事讓陛下知道。恐怕你也會受到影響的。”別林斯科憂心忡忡地道。
以他對列別佐夫斯基的瞭解,這老首相絕對不是那種可以被輕易糊弄之人。
而經別林斯科這麼一詳細解釋,古塔沃夫也覺得這其中可能真的有問題,但現在的關鍵是在那塊表,只要別林斯科將那塊表給找回來,那不就沒事了嗎。
“堂叔,那塊表能找回來了嗎?”古塔沃夫問道。
只要能將表找回來,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但別林斯科卻搖了搖頭,他道:“不知道。都怪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他竟然將這塊表拿去典當為賭資,現在,我們只能祈求那塊表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給贖走。”
原來,這事是出在他兒子的身上,難怪別林斯科會這麼生氣,況且,他說這話時是咬牙切齒。完全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而見此情景,古塔沃夫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他只能道:“不要急,慢慢找就行了,萬一找不到,我去向列別佐夫斯基解釋,我不信他會不賣我的面子。”
古塔沃夫為自己的心腹之人出頭,那自在情理之中。
“不。不,千萬不要這樣做,這樣會連累你的,現在,首相可能都已經懷疑到你頭上了。如果你再去解釋一番,給他的感覺肯定是想逃避責任,到時越描越黑,反到是不好收場了。”別林斯科急忙出言勸阻道。
他不覺得古塔沃夫這話是個好主意。
可是,這事能怎麼辦,反正已經是這樣了,也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最好是將懷錶給找到,那一切問題將不再是問題,但現在的關鍵是,怎麼才能找到那塊懷錶,如果找不到,他們該怎麼辦。
“那你說怎麼辦?”古塔沃夫攤了攤手,道。
他與別林斯科的心境不同,說實話,他不急,他不相信僅僅只是憑一塊就表能將他怎樣,古塔沃夫不覺得自己要為這事著急。
“沃夫,要是這塊表找不到,那列別佐夫斯基最後一定會查到你的頭上,他甚至會懷疑你是在有意設局陷害朱可夫,而他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你便被動了,你的世界裡沒有清者自清,只有強者生存,所以,沃夫,在帝位爭奪這事上,你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一切都靠實力說話,如果這塊表真找不到了,我也只能來個死不認帳,我也會說我的這塊表也丟了,讓列別佐夫斯基慢慢去查,但你就要小心了,這極有可能會連累到你。”別林斯科謹慎地道。
他們得做最壞的打算。
“好,我記下了,堂叔。”古塔沃夫點了點頭,道。
他知別林斯科是一片好意,他不能當面拂了這片好意,況且,他也覺得別林斯科講得有道理,他現在的確得小心了。
“那好,這我就放心了,如果你沒有其它什麼要問的,我就先告辭了,你好好休息。”別林斯科道。
該說的都說完了,時間也不早了,他得走了。
古塔沃夫又點點頭,起身送他出去。
但別林斯科剛走到門口,古塔沃夫卻又叫住了他。
“堂叔,朱可夫那裡的情況怎麼樣?”古塔沃夫問道。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一切問題的核心都在朱可夫身上,如果朱可夫出了問題,那這所有事情就當有了結局,這皇位之爭也將落到實處。
所以,古塔沃夫的一番心思都在朱可夫身上。
別林斯科轉過身,想了想,面朝古塔沃夫道:“朱可夫聽說在獄中一直喊冤,不過,陛下似乎對此無動於衷,不知道陛下是何打算。”
別林斯科如實相告。
古塔沃夫聞聽此言,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