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朱可夫能給嗎?顯然不可能。
“我沒有。”朱可夫道。
不出所料,他給不出。
而除了搖頭之外,他仍然只能是搖頭。
“沒有證據,那怎麼能證明你是怨枉的。”列別佐夫斯基反問一句道。
老首相的話很坦白,但也是事實。
“我……”朱可夫無語。
他如果有證據,還能被關在這裡嗎,廢話!!
要是在平時,他已經罵了起來,但現在,他只能忍著。
“你認識死者嗎?”列別佐夫斯基接著問。
列別佐夫斯基覺得自己問得並不是多餘的。
“不認識。”朱可夫能做的也只能是搖頭。
而這種盤問進行了一段時間之後,列別佐夫斯基並沒有獲得哪怕一點與案件有關的任何有用的資訊,朱可夫有罪還是無罪,一切仍然沒辦法下結論。
列別佐夫斯基仍然要繼續他的尋找真相之路。
不過,他這一趟監牢之行也並非完全沒有收穫,有他離開之前,朱可夫突然之間醒悟般地提供了一條線索,這讓列別佐夫斯基又找到了繼續追查的方向。
“知道行刺你的人是誰嗎?”列別佐夫斯基問。
“我感覺這是蓄意謀殺。”朱可夫道。
“何以見得?”
“直覺。”
一番對答之後,列別佐夫斯基便離開了。(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六章 疑點轉向古塔沃夫
朱可夫猜是有人故意做局害他。
此案的受害者;那名被算到死在朱可夫手中的侍女,是古塔沃夫府上的,朱可夫在一次到古塔沃夫府上做客時見過死者。
再說了,朱可夫是什麼人,身份何其尊貴,他實在是沒有道理會無緣無故對一個小小侍女下手啊,所以,朱可夫堅持自己是被怨枉的。
那麼,如果朱可夫是被怨枉的,那又是誰想怨枉他,怨枉他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有疑點並不能說明問題,列別佐夫斯基需要的證據,只有證據才能證明一切,但是,這些疑點也並非全無用處,它至少說明,朱可夫有可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