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達成的共識,文官集團也很好地執行了這一策略。
但是。現在武將集團不答應了,他們覺得這好處都給文官集團拿去了,而且這樣做是在出賣俄帝國的利益,所以,他們覺得這樣幹並不能最大化帝國的利益。
他們認為,只有戰爭方能取得最大的利益,就象之前他們對清政府幹的那樣,在他們印象中,現在的中華帝國政府與清政府沒什麼區別。都是一樣的,只要他們大軍一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中華帝國最後只有俯首稱臣的命。
不得不說,井底之蛙有點自大了。
這武將總是將一切都想的特別簡單,他們總認為武力可以決定一切,解決一切,只要拳頭夠硬。那就可以所向無敵。
而他們與文官的信念不同,那爭是在所難免的。
而文官們當然也不會給武將們這樣的機會。他們必須傾力悍衛自己既得的利益,大力反對以武力決定一切。
於是,雙方之間打起了壘臺。
可是,最有份量的裁判,帝國現在最有權勢的人物,沙皇古拉斯二世卻是保持沉默。他既沒有出面阻止武將的挑釁,也沒有抑制文官的反擊。
就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沙皇冷看局勢的發展。
而文武之間原本還是小心翼翼,盡力將雙方之間的爭鬥限制在最小的範圍之內,但到後來。他們見沙皇竟然預設了他們之間的這種敵對關係,於是,雙方之間便準備甩開膀子大幹一場了。
而盧文抓住這次機會,動用所有關係,推波,讓這場爭鬥愈演愈烈,甚至出現了因爭鬥而死人的事件發生。
到了這個時候,沙皇不失時機地發聲了。
沙皇說,鬥可以,但不能越過底線,不能損害國家的利益。
然後,他給雙方之間劃了一條紅線,如果雙方之中的任何一方越過了此線,那他就不會客氣了,必定嚴懲不待。
而沙皇劃的紅線也等於是給文武雙方選定了一個幹架的範圍,在這個範圍之內,文武之間可以隨意。
現在,正是文武之間的爭鬥已然越過了底線,變得不受控制,所以,沙皇才出來潑潑冷水,降降溫,給雙方之間劃出了一條不可逾越的紅線。
而雙方之間見沙皇出面,那怎麼都得給三分薄面,只能將對抗的等級降低了幾個檔次,儘量控制在沙皇所能接受的範圍之內。
至於停止爭鬥,那是不可能的,利益攸關,誰敢認自己是個鱉。
盧文以及他的勢力在明面上是支援古塔沃夫的,但背地裡,他卻與朱可夫有著接觸。
朱可夫是皇儲,下一任的沙皇,傻瓜才會無視他的存在,盧文當然不會幹這種傻事。
上次躲在朱可夫後面出主意的人就是盧文。
也只有這樣兩邊討好,再兩邊煽風點火,盧文以及他背靠的中華帝國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
朱可夫的府上,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毅然在坐。
“盧總,你還要多長時間才能控制帝國鹽鐵的交易,這對我們的計劃是至關重要的。”一臉嚴肅的朱可夫正襟危坐,對坐在他對面的那位同樣是位高權重的人道。
而這一位位高權重之人顯然就是盧文,商業帝王,只不過,他的這位高及權重僅僅限於商業界。
盧文頻頻點頭,擺出一副恭順的樣子,道:“是,殿下,屬下正在竭力玉成此事,但古塔首相似乎對此並不熱心,他始終是想將各種利益集中到自己手中,以積攢與將軍對抗的資本。”
盧文盡力將矛頭引向古塔沃夫。
而在他們所說的鹽鐵交易中,古塔沃夫正是關鍵人物。
而引起俄內鬥,從而削弱其實力,這是盧文唯一的目的。
聽到盧文以手下自居,朱可夫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受用的微笑,他的身子順勢靠向身後的椅背,長出一口氣,道:“古塔現在的手是越伸越長了,想跟我鬥,他是找死。”
朱可夫臉上狠色浮現,如果古塔沃夫仍不識好歹,執意與其對抗,那說不好他會使用一些非常規手段,從而讓古塔沃夫看清形勢。
朱可夫與古塔沃夫二人現在都在積極地發展自己的勢力,而盧文正是他們爭相拉攏的物件之一,而盧文更是因此做起了雙面間諜,明面裡,他是古塔沃夫的坐上客,為古塔效勞,儼然是他一系的重要人物,私底下,他卻是效忠於朱可夫殿下,他就是一個偽裝者。
而做為偽裝者,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演戲,透過演戲贏得所有人的信任,然後居中取事,從而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