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其中需要敲定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而趁著這其中的空隙;黃旭帶同曾國藩這個清王朝昔日的擎天一柱;專程去清王朝的內宮;意欲將有關的利害關係向清廷的主人咸豐皇帝陳述清楚;好讓咸豐明白當前的形勢;最好可以促使咸豐歸順天國;這樣一來。黃旭就可以儘早地結束這場歷時多年的內部爭鬥;以便集中精力謀劃以後的大事。
黃旭與曾國藩二人來到宮門口;命人向宮內喊話;首先表明了他倆的身份;然後說明來意,意欲求見咸豐皇帝。
宮內聽說來人是太平軍的元帥與曾國藩;都是一驚;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他們的主子;清王朝的最高統治者;咸豐;等待他做出最後的決定。
“開門;迎客!”咸豐沉吟了片刻;不帶任何感情地道。
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來者都是客;咸豐沒有拒絕的道理;而且;他還沒有見過黃旭;他很想見一見這個將他的清朝逼到如今地步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也想見一見曾國藩;他想看看;這個清王朝昔日的重臣;是否依然如昔。
“皇上;以防有詐。”僧格林沁謹慎地提醒咸豐道。
“都這個時候了;能詐到哪裡去;如果太平反賊真想攻城的話;他們早就攻進來了;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他們此來;必有說法;咱們需要聽一聽;所有的事;不論是好是壞;終歸是要有一個結果的。”咸豐仍是面無表情地道。
聽咸豐說話;有那麼一點悟道的樣子。
“是;皇上。”僧格林沁領旨;然後;他衝在場的所有禁軍道: “諸位;打起精神;以防不測。”
“是。”眾人吼道。
僧格林沁環視宮內一週;這才朝那禁軍統領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去開門。
禁軍統領會意;他緩緩走到門邊;先觀察了一下門外的形勢;在確認只有黃旭與僧格林沁兩人在外之後;這才命人小心地將門開啟。
宮門被緩緩地開啟;黃旭與曾國藩二人一併出現在了宮內眾人的面前。
“黃元帥;曾大帥;我們皇上有請二位。”禁軍統領看了看門外二人;沒有怒;也沒有喜;只是程式化地道。
黃旭與曾國藩先前已自報家門;而這禁軍統領是認識曾國藩的;所以;他也就能猜出那站在曾國藩旁邊的應該就是太平軍的元帥黃旭。
“有勞將軍帶路。”黃旭笑了笑;道。
“請!”那禁軍統領雙手抱拳向黃旭二人一禮;領先朝咸豐所在的方向行去。
黃旭與曾國藩對望一眼;點了點頭;然後緊跟在禁軍統領身後而行。
宮門距離咸豐駐足的地方不算遠;只一會兒工夫;幾個人便出現在了咸豐的面前。
黃旭這是第一次見咸豐;而曾國藩則是歸降天國之後第一次見咸豐;兩人雖說都是第一次;但兩人的心境卻是截然不同;黃旭是饒有興趣;曾國藩則是心情複雜。
“混帳;皇上在上;爾等竟然不跪;好大的膽子。”僧格林沁見二人沒有下跪的意思;心中惱怒;不由大喝道。
“想必這位是僧王爺吧;黃旭是天國人;遇到天國的陛下尚且不跪;又豈能在此跪倒。”黃旭見僧格林沁朝他發飆;他也不惱;只是淡淡地道。
“放肆;好你個反賊;你竟然敢如此藐視聖上;你就不怕殺頭嗎?”僧格林沁怒不可遏地道。
他覺得這黃旭是狂得沒邊了;他怎能拿他那個草頭皇帝與面前的咸豐相比;咸豐可是上天所授;這天地間唯一的真龍天子;豈能與草寇相提並論。
“哈哈;僧王爺;你說的對;我們是反賊;但是你想過沒有;我們因何而反?”黃旭大笑一聲;道。
“不知道。”僧格林沁粗暴地道。
立於黃旭身旁的曾國藩見雙方甫一見面;僧格林沁就對黃旭惡語相向;一點面子都不給;心中已經很生氣,只不過。他見黃旭不以為意;也就一直忍著沒有出聲;但誰知這僧格林沁卻是給臉不要臉;越說越不象話;於是,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大聲地對僧格林沁道: “僧格林沁;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待客之道;你們就是以這種態度對待客人的嗎?”
“曾國藩;你少他媽在這裡給老子蹦達;老子還沒有說你;你到是找上門來了;依我看;你這個叛徒有何臉面站在這裡面同我說話;這裡就沒有你這個叛徒說話的地方。”僧格林沁黑臉黑麵地道。
僧格林沁見了曾國藩本就有氣;現在又聽見曾國藩出聲維護黃旭;他更氣了;言語之間再也不留情面;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