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保久利通見陳玉成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也是一陣錯愕。
“不用吃驚;不僅是你與吉田松陰二人;就算是伊藤博文;坂本龍馬;高杉晉作;西鄉隆盛;木戶孝允這幾人;如果見了面;我也能叫出名字;你們小日本才多大點地方;也就那麼幾個人;而且喜歡搞搞正的也就你們幾個;哪有不認識的道理;算了;說這些你也不會明白;好了。你不是要打架嗎;來呀。”陳玉成輕描淡寫地道。
他說這話時;給人的感覺就象是在唸叨小貓小狗一樣;讓吉田松陰與大保久利通聽了很不爽。
“你說話的時候;可以放尊重點嗎?”大保久利通一時之間竟然找出不合適的話來反擊;吭哧吭哧了好半天;才說出這樣一句軟綿綿;似乎還有點低聲下氣的話;完全就不能表達清楚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懊惱啊;只能怪自己漢語沒有學好。
“哈哈;你這算是在求我嗎?”陳玉成哈哈一笑;得意地道。
“你…。。八格牙路!”大保久利通惱羞成怒地道。
這陳玉成不在耍他玩嗎;大保久利通怎能不怒。
“唉;這狗啊;還只能說點狗話;想學人話嘛;那還差的遠啊。”陳玉成是極盡譏諷之能事。
這漢語不行;有些時候就只能吃啞巴虧;就象大保久利通這樣。
“八格牙路;八格牙路…。。”大保久利通被徹底激怒了。
只聽他狂吼一聲;接著便翻身上馬;揮舞著指揮刀;朝陳玉成殺來。
望著兇狠地朝自己衝過來的大保久利通;陳玉成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靜靜地看著;看著;仍是看著;時間似乎在他這裡已經靜止不動了;沒人知道他想幹什麼。
大保久利通可不管這些;他的馬堪堪一到陳玉成的面前;手中的刀便朝陳玉成的頭頂直劈而下;凌厲的刀鋒破空而來;使得周遭的氣溫似乎一下子都下降了很多;隱隱有絲絲涼意襲人。。
那一刀眼看就要劈到陳玉成的頭上;眼看著就要出現一分為二;鮮血四濺的場面;可是;就在這當口;在這危急的關頭;只聽噹的一聲;然後只見火花四濺;戰馬長鳴;陳玉成與大保久利通坐下的戰馬都不由自主地蹬蹬蹬;向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了下來。
大保久利通拉住馬韁繩;接著舉起手中的指揮刀看了看;發現缺了一個口;頓時滿臉驚疑地看向陳玉成。
只見陳玉成穩穩地騎在馬背上;古井無波的臉上透出的只是平靜;是的;除了平靜;就仍然是平靜;死一般的平靜。
只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陳玉成的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柄劍;劍不長不短;不寬不窄;但卻帶給人一種寒氣逼人的感覺;可以想象得出;這無疑是一把不出世的寶劍;陳玉成將劍握在手裡;劍尖朝下;輕輕地垂在馬腹邊;仍是那麼平靜地看著大保久利通。
高手;絕對是高手;而善於用劍的高手;更是不可小覷。
大保久利通握了握手中的指揮刀;面色無比凝重地望著陳玉成;他心中明白;他今天遇到了勁敵;以前從未遇到過的勁敵;要過此關;絕非易事。
但是;再難也得過;於是;他再一次策馬舞刀;朝陳玉成奔襲而來。
這一次;大保久利通手中的刀揮得更急;坐下的馬跑得更快;他希望這一次的這一刀不要落空;可以直接擊倒對方;最好是一擊而殺。
靜;在兩人之間;似乎此時只能找到這樣的一個字來形容;;除了不斷傳出的馬蹄聲夾裹著大保久利通震人心絃的怒吼聲;陳玉成仍是冷面相對;他就如同是一座久經風雨的雕塑般靜立不動;任何外界的干擾都不能打破他營造出的這種寂靜。
大保久利通的刀仍是無情地斬下;似乎要將陳玉成一刀斬得粉碎;刀來的很快;但是;如同上次一樣;不見陳玉成手中有任何的動作;大保久利通手中的指揮刀卻已經飛向了天空;然後在天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接著轉頭向下;只聽噗的一聲;插入大保久利通坐下馬頭旁的地面;直沒到柄。
大保久利通的這一擊又落空了。
呆呆地望著面色平靜的陳玉成;大保久利通心中生出一絲駭然;自己的這兩刀;可謂是威力無匹;可是;連對方的皮毛都沒有摸到便已敗下陣來;這也太不真實了吧。
但是;事實勝於雄辯;他大保久利通不是陳玉成的對手。
“我輸了。”大保久利通喪氣地道。
雖然這個結果讓大保久利通有點難以接受;但他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武士;他所崇尚的武士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