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要看一個男人的實力,只需要看他的對手即可了!能將金鼎國際當成對手,葉凡的實力,恐怕比那些財經媒體上描述的還要可怕吧!
“和金鼎這場鬥爭,我有必勝的把握。”葉凡淡然道:“我手裡有足夠的籌碼,但這裡面涉及到徐國振還有陳澤明,兩個省委常委。這倆人是開路先鋒,必須清楚的障礙,要不要打,打到什麼程度?老爺子是什麼意思?”
“打是一定要打!”
張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們知道徐國振是團派的人,這並不重要。老爺子認為,官場可以爭鬥,但是,不能因為鬥爭而影響到工作大局,要對對人民負責對國家負責,這是高於一切規則的規則。但是徐國振的所作所為已經不是普通的政治鬥爭那麼簡單。第一,喬書記去年中了蠱毒,這件事可能和他有聯絡,如果是他的話,那這就已經違背了官場的基本規則;第二個就是,國醫館集團、省國投集團連續被強勢打壓,金鼎集團採用超經濟的競爭方式,陷害一些優秀的幹部,這對嶺南經濟、政治的發展,整體不利。所以,一定要打!”
聽到張磊、葉凡語氣平靜地縱論嶺南政局,李璇嘴角輕微地抽動了一下,彷彿動掉這種省委常委級別的官員,就好像過家家一般,心中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她現在才意識到,葉凡將李天狼除掉以後,沒有對她開打,不是怕了她的身份,而是她還沒有觸及到葉凡的底線而已,所以她才網開一面,沒有把事情做絕。
事實上,葉凡連嶺南徐系,連金鼎集團都有信心搞倒下,那碾死她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她慶幸那晚上李輝煌的所作所為,讓她意識到她跟隨李輝煌是錯誤的,讓她進入了葉凡的陣營。
否則,也許現在自己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吧!
張磊頓了一頓,續道:“至於打到什麼程度,你是什麼意見?”
這些天,葉凡對嶺南的政商關係也進行了一定的思考,華夏的政商關係,是靠不住但是又離不開!
想單靠喬振邦的支援,獲得企業的發展,那是不可能的,喬振邦當年還想著喬曼分食國醫館集團的勝利果實呢!
但是,良好的政商關係,你又離不開!
就跟徐國振這廝一樣,表面上也沒有什麼直接衝突,但是他老背地裡陰人,那才夠人噁心的!
“徐國振、陳澤明這倆人,我是不準備放過的!”
葉凡一臉篤定地道:“趙國棟對我有知遇之恩,他們夫婦二人現在已經被雙規了,幾乎宣告了兩人政治生命的完結,我這個人,不是心胸多寬廣的人,他打我臉,我絕對要毀他容!至於金鼎國際,我有辦法打敗他們!”
“好,為祝你,旗開得勝,咱們倆乾一杯!”張磊豪氣頓生。
現在的政治派系,不能只務虛,還要有實實在在的經濟利益,葉凡的國醫館和自己的GM娛樂控股,已經成為中股派聯絡利益的重要平臺。
現在中股派干將朱冠蘭的態度很是猶疑。而若金鼎被打敗,會給團派致命的一擊!而中股派也會更為團結。
兄弟二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菜,暢所欲言,酣暢淋漓。
維多利亞灣璀璨燈光的映襯下,豪華遊艇緩慢前行。
流線型的巨大身影,使水面上大大小小的私人遊艇相形見拙,一億美元的玩意,風頭無兩。
不知多少人凝望指點遊艇,關注遊艇上兩個把酒言歡的落拓男人。
吃完飯,已經是凌晨時分,葉凡開始要辦正事了,張磊親自駕車,送葉凡、李璇二人去位於香港深水灣的李家大宅。
“張磊,回去吧!”下了車,葉凡揮了揮手,道:“這些事情,你也管不了!”
葉凡知道,張磊的優勢在政治勢力和商業,而不是在這種打打殺殺上,所以,他不願意張磊參和進來。
“行,那我先撤,如果官方介入的話,你打我電話,香港警務處,我有熟人!”張磊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況且,他對葉凡非常自信,連一個小小的李家都對付不了,那還是葉凡嗎?
說完,張磊調頭離去。
李璇目視黑沉沉不時傳出陣陣哀樂的大宅,頗有幾分忐忑不安,輝煌集團,還是有一批元老的,甚至,還有一批古武門高手。
看了看臉色蒼白的李璇,葉凡輕輕握了握她的手,笑道:“李璇,你不會怕了吧?放心吧。這幫人,根本不夠我塞牙縫的!”
“嗯,有你在,我不怕!”感覺到葉凡寬厚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