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喬曼做東,把地點選在這裡,也是合情合理的。
只不過,葉凡沒想到朱冠蘭會對自己有印象,還要下來敬酒,立刻回覆道:“別下來了,這邊亂糟糟的,等會我上去!”
張磊卻立刻發了簡訊過來,說道:“譚部長和喬曼、陳主任已經下去了,你小子一直關機,躲誰呢?”
葉凡無奈,還沒來得及沒有回覆,已經將兩瓶汾酒倒進了六個高腳杯的陳樹不耐煩地催促道:“葉凡,什麼意思啊,這條件很優厚啊!你總不會想把這舊怨帶到新年,讓我們一直記著你,恨著你吧?”
葉凡無奈地說道:“等會還有人過來,咱們喝太多要是失禮了,不太好吧?”
“你說楚南?”陳樹擺了擺手說道:“楚南說晚上有重要活動,有貴賓要接待,來不了了!你別犯慫啊!我先乾為敬!”
葉凡想阻攔,已經晚了,卻只能陪著喝了一杯,陳樹看葉凡喝得酒加起來已經快要兩斤了,不信葉凡還能支撐,忍者肚子裡的東西要噴薄而出的慾望,直接把另外兩杯酒喝完,葉凡也只能喝完。
陳樹喝完酒以後,立刻腦袋一陣眩暈,再也支撐不住,跑到旁邊的沙發上,坐在那裡,極力壓抑要嘔吐慾望。
其實葉凡進酒店的時候,陳兵並沒有看見,但是,保安隊長陳二蛋卻發現了葉凡,這小子現在認為葉凡是他的恩人,而且也知道葉凡是陳兵他們巴結和關注的物件,他就來到包廂這邊,看葉凡坐在了那裡,又告訴了陳兵。
而陳兵雖然知道葉凡就在餐飲部吃飯,但是見葉凡一直沒有主動聯絡他,出面組織的又是葉凡的同學,葉凡本人在包廂裡始終沒有露面,他也不知道葉凡是什麼意思,自然不會貿然就闖到包廂裡去。
晚上喬曼宴請張牧之老爺子,陳兵作陪,剛剛從衛生部長的位置上退下到政協擔任副主席職務的衛生部長朱冠蘭、譚功達、陳文浩也一起過來,陪老爺子吃飯。
席間張牧之老爺子向喬曼問及葉凡在嶺南省的經營企業的事情,陳兵也就把葉凡正在樓下喝酒的事情說了出來。
朱冠蘭早就聽說過葉凡在兩次疫情的表現,卻是從來沒有見過葉凡的面兒,就叫陳兵打電話讓他上來見見面。
陳兵打了葉凡的手機,卻發現對方關機,這讓喬曼暗暗鬱悶,心想莫非這小子是躲著自己不成?
喬曼就主動請纓,下去請葉凡上來,陳兵、譚功達也一起過去,陳兵來到918包廂門口,還能聽到裡面隱隱傳出來的叫好聲,大意是說葉凡喝酒豪爽,陳兵苦笑著對喬曼說道:“葉凡喝到這會兒,估計也喝大了!”
他和喬曼一起推門走走進包廂,譚功達畢竟是省部級的幹部,就是再喜歡葉凡,也沒有必要自降身價去請葉凡,他出來是為了躲酒,就站在樓道盡頭的窗戶邊,吹著冷風,抽著香菸。
見包廂內忽然走進來一位氣度不凡的中年人和一位氣質高貴雍容的大美女,大家也是疑惑而心驚,面面相覷,心說他們班級內,也沒有這號出色的同學啊。尤其是喬曼面色嬌豔,衣著華貴,氣質不凡,讓很多原本事業小成有幾分小得意的男女同學,立刻自慚形穢。
正詫異間,陳樹醉眼朦朧地抬起頭來,當他看見陳兵的時候,頓時心中一喜,心說,他和陳兵只不過是數面之緣,他也親自過來看我?也太給面子了。
他立刻踉踉蹌蹌地迎了過去,臉上笑稱一朵花,熱情地伸出手,噴著酒氣說道:“陳主任,您怎麼親自過來了,讓我太不好意思了……”又向眾人介紹道:“這是嶺南省駐京辦主任陳主任!”
眾人立刻羨慕外加崇拜地看著陳樹,心說這小子真不簡單,認識的高人不少啊!
察覺到眾人豔羨的目光,陳樹笑得更是燦爛和得意,不過,他的笑容還沒徹底綻放就僵硬在臉上。
“我來看看葉少……”陳兵看斜地裡鑽出一個臉生的小胖子叫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和葉凡什麼關係,不敢太過於冷淡,敷衍了一句,就直接和他擦身而過,走到葉凡身邊。
只留下陳樹的右手尷尬地伸在空氣中,縮回去也不是,伸出去也不是。
“葉董事長,你身體有事兒沒有?是不是喝多了?”陳兵看到葉凡靠在椅子上仰著臉,跟抽了筋似的,渾身上下軟軟的,就擔心葉凡喝了太多酒,立刻焦急地問道。
葉凡回過頭,就看到喬曼氣呼呼地站在他身邊,陳兵緊張地盯著他的臉,站起身來笑道:“喬曼,陳主任,你們怎麼來了?我沒事兒,沒喝多!”
“喝了多少啊?得有一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