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打吧!”
喬曼當即將電話打給喬振邦,把事情的經過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喬振邦聽完之後,淡淡地說道:“好了,這事兒我會過問一下的!”
喬振邦立刻將電話打給了陸家博,陸家博接到喬振邦電話的時候,幾乎要嚇怕了膽,因為他明白,他是徐系的人馬,現在徐系的人,幾乎已經被被喬振邦全部清洗了!
喬振邦在這次政治鬥爭中,顯出了低調的行事作風和強悍的手腕,幾乎是一週就逮捕一名徐系的官員,但是,又不顯山不露水,在宣傳上,也不大張旗鼓地宣傳,只是做一下簡單的回應。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喬振邦下手特別狠,不管問題多大,只要有問題的徐系官員,一律雙規。
現在,徐系干將魏敏軒已經雙規了、陳澤明也被監視居住,而且這倆人都是主動請辭,也沒有逃過被剷除的宿命。
同為徐系干將的陸家博,幾乎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想找喬振邦示好,但是,喬振邦連見他一面都不見。
所以,當看到是喬振邦內線電話打來的時候,陸家博幾乎是用顫抖的嗓音,道:“喬書記,您找我!”
喬振邦聲音帶著幾分倦意,道:“我聽說一件事情,你去處理一下。”
“喬書記,您請講!”陸家博登時大喜,喬書記願意用自己了,這就說明,事情還有挽回的希望。
“尚海紅土地公司,有一個叫陳浩子的來東海考察,可能和那個叫什麼‘美女時代’的產生了一點誤會,被省廳治安管理總隊的幾位同志扣起來了,你去看望一下!”喬書記淡淡地說道。
“好,我保證完成任務!”陸家博立刻保證道。
心中暗罵,陸曉江,你個傻逼,這不是給老子添亂嗎?怎麼惹了尚海紅盟戰斧的人?那可是葉凡的小兄弟啊!你這不是捅馬蜂窩嗎?
“好了,就這件事兒!”喬振邦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家博聽著電話的忙音,愣了一愣,立刻將電話打給陸曉江,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陸曉江,你是不是扣了陳浩子?”
“是啊,叔叔,您不是說,東海這段時間不斷太平,這次‘美女時代’過來,要保證安保工作嗎?”陸曉江笑眯眯地道,“那個陳浩子,調戲主唱權秀英,肯定要抓起來啊,這是按照您的吩咐來辦啊!”
這廝剛剛把耗子送進看守所,招呼幾名牢頭狠揍他呢,現在正在和幾名幹警一起在夜市攤吃夜宵,啤酒喝著、燒烤吃著,好不得意。
“你知道個屁!”
陸家博幾乎給氣瘋了,咆哮道:“陳浩子是誰的人你不知道嗎?尚海紅盟戰斧楊戰的人,楊戰是誰?是葉凡的小兄弟!葉凡是誰?省委喬書記的小兄弟!喬書記剛剛已經打來了電話了!”
陸曉江本來喝了一個七八成,醉醺醺的,但是聞聽喬書記打來電話過問此事,立刻,喝下去的酒精,全部變成冷汗冒出來了,脊背一陣陣發冷。
顫抖著聲音,道:“叔叔,這事兒不能怪我啊,我以為您把東興打下去了,他陳浩子就變成了喪家之犬,哪兒還和葉凡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一直以為葉凡的後臺是趙國棟,現在趙國棟已經雙規了,我以為葉凡也不行了呢!”
“算是叔叔工作失誤,沒有把更深層次的事情告訴你,但是,你要知道,葉凡的後臺,不是趙國棟,而是喬書記!”陸家博擺了擺手,道:“你給我五分鐘內,找到陳浩子,把人放出去!賠禮道歉!”
“好的,叔叔,我按你說的辦!”陸曉江立刻把烤串扔掉,站起身來,衝手下幾名幹警一揮手,示意開車會警局。
“態度一定要好!”陸家博苦口婆心,帶著幾分哭腔,說道:“一定要取得對方的諒解,否則,我們陸家,就完蛋了!你先去,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趕到!”
“是!叔叔,我明白了!”陸曉江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怎麼那個權秀英答應陪自己一夜,自己就顛顛地當急先鋒,這下好了,得罪了大人物,不應該說是大人物的小嘍囉,現在反而要給人家道歉。
陸曉江把耗子丟進了南城區轄區下的一家派出所,還示意看守所裡幾個牢頭獄霸好好侍候一下耗子。
耗子原本在東海道上也算一號人物,但是,東興崩壞之後,耗子去了尚海紅盟戰斧,這些人也不知情,還以為耗子被東海警方收拾了呢!
再加上有看守所的人打了招呼,所以,耗子剛剛一進看守所,就被那些牢頭獄霸按住一頓狠揍!
耗子被打得頭破血流,但是,骨頭還是硬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