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警車上的三名警察,卻沒想到他們突然調頭,都是一愣,就是在他們一愣神的當兒,狼牙的兩輛麵包車已經與他們擦車而過。
嘎吱!急促剎車引起的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驟然響起,兩輛麵包車停了下來。
在狼牙的帶領下,幾名兇悍的狂徒跳下車來,面色冷靜而陰狠地逼近兩輛警車,不由分說地就開始射擊。
砰砰砰!
槍響聲驟然響起,密如驟雨,將黃昏時分人跡罕至的國道上的沉靜,瞬間打破。
這幫人都是殺過人手上染過鮮血的人,極其兇悍,殺人對他們來說,尋常無比。尤其是狼牙,當殺手的時候,曾經與國際刑警、乃至特種部隊對戰過,多次全身而退。
這幫警察,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黃銅的彈殼如同下雨一般落在了國道上的柏油路上,發出叮噹叮叮噹噹的脆響,子彈沒頭沒腦地射在車窗玻璃上、輪胎上、發動機前蓋上。
車窗玻璃瞬間粉碎,車胎紛紛爆裂,車身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彈痕,觸目驚心。三名警察根本沒有時間開啟車門,尋找掩體,就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宋青瓷心如刀割,可是,她現在已經被牢牢地捆綁住了,卻沒有反抗的能力,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幾名同事不知死活地倒在那裡。
狼牙並不戀戰,一經得手,立刻招呼手下,重新上了麵包車,在中途連續更換了兩次車牌,又在一處民宅換了車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警車內,一名滿身是血的警察,找到了對講機,用細若遊絲的聲音呼叫道:“我是警員860918,我與兩名同事在305國道上遇襲了,身受重傷。對方疑似霹靂組黑幫成員,攜帶有長槍短槍,宋隊長已經被他們抓走了,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還沒得到回覆,他就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渾身上下一點點冷下去,彷彿全身的力氣和生機,都被隱藏在暗處的死神一點點地抽離他的軀殼。
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宋青瓷的囑咐,用顫抖的手摸出手機,找到葉凡的聯絡方式,電話剛剛接通,他用僅存的一點力氣說道:“葉先生,我是宋隊長的同事,她被霹靂組的人抓走了!你快點去救她!”
把這個電話打出去,他失血過多的身體,在也無法保持殘存的理智與意識,一下子趴在了方向盤上,腦袋壓在了喇嘛開關模組上。
滴——!鳴笛聲長久地響了起來,彷彿一陣哀鳴,在夜幕下垂的岑寂而空曠的國道上,極其突兀,顯得無限的悲愴和無助,乃至絕望,傳出好遠。
※※※
葉凡和謝倩雲又在床上折騰了一番,直到謝倩雲雙腿都發軟了,她這才滿足無比地求饒。葉凡笑著調侃道:“你也有吃飽的時候?”
葉凡原本以為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就是簡簡單單的活塞運動,今天與謝倩雲纏綿了一場才知道,每個女人都有各自的風情,有著截然不同的味道。
顧心澄在床上比較被動乖巧,也時常帶著幾分羞意,有點放不開,如果拿花朵作比喻的話,床上的顧心澄有點像一朵嬌羞的蓮花,給人一種無暇嬌弱之感。
但是謝倩雲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都顯得極其主動,熱情如火,時而在下面婉轉承歡狂野地迎合,時而如同主動地騎在葉凡身上,如同一匹野馬一樣起伏顛簸,瘋狂賓士,就好比一朵熱情的玫瑰一般,盡情綻放。
“當然了。你太厲害了,一次一個小時,一連三次,中間都沒有歇五分鐘的,我懷疑,你小子是不是鐵打的啊?”謝倩雲躺在葉凡腿彎裡,一雙美眸,滿是柔情地看著葉凡,玉手輕輕撥弄著葉凡濃密的頭髮。
“其實,雲姐,我倒是有個疑問。”葉凡皺眉說道:“你容貌身材、氣質風度,都是一流的,應該有不少的追求者吧,怎麼一直沒有談朋友?還保持著初女之身?你可知道醫院裡的人怎麼說你的嗎……”
“我知道,說好聽的,叫冰山美人,說難聽的,叫母夜叉!”謝倩雲自嘲一般地說道。
“哈哈,原來你知道啊!”葉凡點了點頭。
“其實,我的確是對男性有點排斥的,甚至有段時間,我有點女同的傾向。”謝倩雲嘆了一口氣說道:“原因我也分析過,其一,是工作的原因,我是面板科的醫生,見了很多男人亂性得病的,對愛情,徹底沒了信心。其二,是因為南煙的原因……”
“對啊,你明明是初女,怎麼有個女兒?”葉凡也是納悶不解。
“其實,那個女兒,是我妹妹,謝美雲的。”
謝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