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曉這樣說,他也沒有堅持,急匆匆的離開了。
那春曉喝了一杯熱水,又吃了一些熱乎飯菜,小腹好似真的不那麼疼了。
難得的大稍息,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便睡了過去,這一覺就睡到天黑。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坐起身就要去開燈,這時候室內的燈突然亮了起來,厲盛維坐在床邊的椅子 上,一隻手還保持著按開關的姿勢。
“連長,你什麼時候過來的?”那春曉有些緊張,她剛才睡覺沒打呼吧,沒說夢話吧,沒打把勢吧… …
“明天能不能參加訓練?”厲盛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起別的。
那春曉微微動了一下身子,小腹已經不那麼疼了,估計明天早上就不會再疼,這樣的話,如果她小心 一些,參加訓練應該是可以的吧。
這樣想著,她便輕輕點了點頭,“可以。”
厲盛維也點了點頭,回道:“那就好。我要去軍部開會,後天才會回來,期間如果有事就找熊班長請 假。”
如果那春曉說不能參加訓練,他是打算把她先送回別墅,等他開完會忙完再把她接回來。
他過來就為了說這件事,說完之後只和那春曉說了一會兒話便離開了。
第二天,那春曉起床的時候肚子果然不疼了,只是經血的量比較多,她的身體照比往日還是要虛弱很 多,臉色也不大好看。
昨天她已經和厲盛維說好,今天不參加晨練,只七點半到食堂吃飯,然後參加上午的操課訓練。
時間還來得及,她在衛生間待了好一會兒,用了兩個超長夜用衛生巾,依然不確定這樣會不會出現意 外。怕被看出來,她已經不敢用更多了。
幸好午休的時間足夠長,她不用帶,中午就可以回來換。
收拾妥當,便急急去了部隊食堂。
她到食堂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二班的人,只隨便打了點飯菜坐在食堂角落裡吃。
等她快吃完的時候,二班的人才陸續過來。
“那春曉,聽說你胃不好,現在沒事了吧?我看你臉色還是不大好,不如再請一天假吧。”宋揚第一 個發現她,直接佔據了她身邊的最佳位置。
他一臉擔憂的神色,說話的功夫還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瓶沒有標籤的藥來,“我胃也不好,每次疼 的時候就吃它。白色的兩顆,黃色的一顆,特別好使,吃上五分鐘就不疼,對身體的副作用特別小,你試 試。”
“不用了,我現在已經不疼了。”那春曉客氣地拒絕。
她說胃疼不過是託詞,宋揚可是真有胃疼的毛病,她怎麼好意思拿人家的藥。
“不疼你也拿著,以防萬一”,宋揚不由分說地把藥塞進那春曉的手裡,然後低頭吃起飯來。
那春曉看著手中小小白色藥瓶,還要拒絕,正這時候熊班長和幾個戰士也過來了,都詢問起她的情況 來。
她忙於應付他們,一時沒有找到機會和宋揚說話,便只得先把藥收起來。
上午還是常規體能訓練,熊班長看她臉色不好,很多大難度的訓練都沒有讓她上,其他訓練也多多少 少放了些水。
可饒是這樣,那春曉還是覺得自己的體能跟不上,身體發虛,動幾下便渾身是汗。
最後一項負重跑,那春曉跑在所有人的最後,兩腿發軟,感覺隨時都可能摔倒。
“那春曉,堅持不住就說出來,別硬挺著。”本來衝在最前面的宋揚見她沒有跟上,便退著跑到她身 邊,擔憂地說道。
“沒,沒事!”那春曉生生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來。
她的眼睛被汗水迷濛,喘息聲越來越重,從嗓子到肺,都覺得火辣辣的,像是要燒著了似的,腳步比 上次跑二十圈時還要沉重。
還剩最後一圈,她身上的負重把她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只覺得身邊的一切都在晃,越來越厲害, 越來越厲害……
“那春曉……”宋揚驚呼一聲,伸手趕忙扶住那春曉,讓她的身子沒有摔倒在地上。
她已經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大部隊已經甩他們有一段距離,並沒有人發現這邊的情況。
情急之下宋揚直接卸掉身上的武裝,背起那春曉就往醫務室跑。
他一手抓著那春曉的胳膊,一手託著她的屁|股,只跑了幾步,就發現託著屁|股的那隻手的觸感不對 來。
又跑幾步,他突然停下腳步,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