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還認識,可不就是曾在張家見過的宋揚的爸媽嗎。
“剛才給你打電話一直佔線,我就先上來了”,她傻呆呆的樣子讓厲盛維燥鬱的情緒緩和了一些,唇角勾笑,溫柔地摸了摸她額頭上已經結痂的傷疤,“恢復的不錯。”
他的話拉回她的神智,她忙忙站起身來,請兩對夫妻坐下,還客氣地說道:“你們想喝什麼?我去準備。”
宋揚的媽媽連連擺手,“不用,不用麻煩了。我們說完話就走,說完就走。”
雖然她這樣說,那春曉還是把女主人該做的事情做了,先給他們端了茶水,又上了些水果,然後便坐在厲盛維身邊,靜靜地聽他們說話。
厲盛維懶懶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搭在沙發靠背上,一隻手輕輕地攬上那春曉的腰,讓她的身體離他更近一些。
他這副痞氣十足的樣子倒是大大的出乎了來人的預料,他們沉默了良久,還是由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男人開口說道:“厲先生,這次我們過來,就是想替小女向您求個情,她已經知道錯了,我和她媽媽已經罰過她,只就求求您,放她一碼吧。”
這男人話說的還算真誠,只那春曉聽得雲裡霧裡,什麼小女,什麼放過一碼,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琢磨呢,就聽宋揚的父親繼續說道:“這件事確實是清染的不對,我們宋家家規一向嚴明,絕對不會姑息。只是我大哥就她這麼一個女兒,不想她的一輩子就這麼毀了。厲賢侄,就算看在我們宋家和張家世代交好的份上,也請高抬貴手。”
這下,那春曉聽出些門道了,原來那對年紀大一些的夫妻是宋清染的父母,他們是來向厲盛維求情的,求他放過她。只是,宋清染到底做了什麼事,才能讓她的父母出面,做出這樣低三下四的事情來?
突然,放在她腰間的手不輕不重地捏了她一下,她轉頭看向罪魁禍首,他也在看她,卻開口對宋家夫妻說道:“你們好像弄錯重點了。首先,你們的女兒買兇傷人的物件不是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