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左輝倒是無所謂,只看厲盛維的態度。若是平常,厲盛維肯定二話不說就給徐朝陽攆出去,誰知這次竟一反常態地應了下來。
三個人在客廳鬥地主,那春曉就回自己房間看書,今天不去張家了,等傍晚就回學校。
“盛維,你今天很反常啊”,幾圈下來,從來運籌帷幄的厲盛維幾乎沒贏過,左輝和徐朝陽兩個偷偷對視了好幾眼,左輝才開口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有事你可一定要和哥幾個說,別憋在心裡一個人難受。”
夢到自己和一直當成妹妹照顧的小姑娘上床了,這事兒他怎麼說得出口!
他一夜未睡,早上又怕面對那春曉尷尬,這才出去遛狗。在小區不知道走了多少圈,走的栗子趴在地上直哼哼才回來。一進家門,看到在廚房裡忙碌的小姑娘,他的視線總是不自覺地投注在她的胸乳和雙腿上,夢裡他的大手覆在綿軟上的觸感以及她的雙腿環上他的腰時的樣子始終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
他好像著了魔,他沒辦法和她單獨相處。他不想成為被**操縱的野獸,這才臨時起意叫左輝他們過來。有外人在時,他的注意力會被轉移,便不會去想那些旖旎的畫面。
“我覺得啊,他是思|春了!”久等不到厲盛維的回答,徐朝陽身子前傾,湊近左輝悄聲調侃道:“咱們同歲,今年二十六。我就不說他有沒有和女人上過床,就說接吻吧”,他轉頭看向厲盛維,“你吻過女人嘛?”
頂著厲盛維能殺人的目光,他繼續問道:“那咱們不說你吻過女人沒有,你吻過雌性嗎?母豬、母雞、母蚊子,只要是母的就行,你吻過嗎?嘖嘖,二十六歲的老男人,連葷腥味兒都沒聞過,怪不得整天陰陽怪氣……”
左輝一直沒打斷他的胡言亂語,因為他覺得徐朝陽說的還有那麼些道理。潔身自好是好事,可也不用潔到連女朋友都沒交過吧,他莫不是……
一個想法鑽進他的腦海,他忙搖搖頭甩出去。不可能,厲盛維怎麼可能喜歡男的。如果他真的喜歡哪個男的話,估計也早被他掰彎了,他也不會到今天還孤家寡人一個。
一個胡言亂語,一個胡思亂想,這地主是鬥不下去了。厲盛維看著自己這兩個面容猥瑣的發小,只覺得頭痛不已。
他乾脆扔掉手裡的牌,一手一個拎起二人直接扔出門外,“我就不該叫你們兩個過來!”
門“嘭”的一聲闔上,猶能聽到徐朝陽氣急敗壞的叫喚聲,“惱羞成怒,這就是惱羞成怒啊,咱們肯定戳中他的心思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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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腦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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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都走了?”那春曉聽到動靜從房間裡出來,疑惑都問道。
厲盛維側開頭,不去看她,冷冷淡淡地回道:“他們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又拿出手機,一邊撥電話一邊對那春曉道:“我今天還有事,要提前回部隊,我叫外公家司機過來送你。這段時間我都會比較忙,下週也讓司機去接你,你晚上不用等我回來吃飯,我會回來的很晚。“
他一口氣說完,根本沒給那春曉拒絕的機會。
打完電話,他逃也似的離開,徒留那春曉一個人站在客廳裡怔怔發呆。
從今早開始厲盛維就不大對勁兒,先是從來不遛狗的人突然遛狗了,還留朋友在家鬥地主,最重要的是,這一天他們都沒有對視過,即便是和她說話,他的目光也總是看向別處,好像有什麼秘密怕她發現似的。
他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這個問題那春曉沒有糾結很久,因為回到學校她開始了繁忙的學習生活。這學期要完成高三的全部課程,時間很緊迫,想或者做任何與學習無關的事情都是在浪費時間。
同樣忙碌的厲盛維卻還在糾結,連續幾晚沒有睡覺,他看上去有些憔悴。
不是失眠了,而是不敢睡,他怕一睡著就會做那種不堪的夢。
如果夢裡的女人不是那春曉,他肯定不會這麼糾結。為什麼換做是那春曉他就接受不了呢?一來因為他一直把那春曉當成妹妹,至少他自己覺得自己一直把她當成妹妹;二來是因為那銘,他的老戰友。
那銘把那春曉交給他照顧,不就是看準他正直有責任心。肯定會好好對她嗎,如果讓那銘知道他對他的女兒有了非分之想,肯定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苦笑著搖搖頭,拿起桌子上的煙盒抽出一支菸點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