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大吵大嚷還要和護|士動手,最後還是他出去訓斥了邱珍珍,她才離開的。
沒想到那小姑娘竟然也來了京都,就從那春曉被灌酒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來,那春曉根本就不是那小姑娘的對手,就算她有心學好,恐怕也很容易被邱珍珍帶偏。
“你說以後該怎麼辦吧?”厲盛維冷冷地問道。
看似是把主動權交給了她。其實回答起來更難,因為必須要摸透他此時的想法,答出他想聽的答案才算過關。
“汪……”這時候,一直蹲坐在那春曉腿邊的栗子呲著牙叫了一聲,而且還是對著厲盛維叫的。
很顯然,它對厲盛維這樣對它的主人很是不滿意。
厲盛維看向栗子,一人一狗對視三秒。栗子“嗷嗚”一聲。很沒骨氣地趴了下來,旗開得勝的厲盛維得意地挑挑眉,抬眼看向那春曉。“說!”
“保證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覷了眼厲盛維,神色依然不好看,她又繼續道:“以後少和邱珍珍來往。以學習為重,保證不學壞。”
厲盛維的神色終於緩和了一些。他把煙叼進嘴裡,含糊地說道:“以後再有必須喝酒和必須見邱珍珍的時候,必須和我報備,聽到沒有?”
“是!”那春曉毫不猶豫地應道。
他總算滿意了。揮了揮手,“回屋歇著吧。”
回到房間,她直接把自己甩到床上。腦袋裡還想著邱珍珍之前說的話,不過越想越頭痛。她乾脆先把這些甩到腦後。等酒勁兒過了再說。
她沉沉的睡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鐘才醒來。頭還有些痛,不過好了許多,身上的酒味有些大,她準備先去洗個澡。
出來發現厲盛維正繫著圍裙在廚房忙活,栗子趴在廚房門口盯著他。
“盛維哥你在做什麼?”那春曉走過去好奇地問。
“煮麵”,他簡潔地答道。
他連午飯都沒吃,一直挺到現在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那春曉走進去直接解掉圍裙,奪過他手裡的勺子,道:“你出去等著,我來吧。”
厲盛維只會煮麵,並不會弄別的,那春曉手腳麻利地弄了個雞蛋柿子滷,香噴噴的一大碗麵端到厲盛維面前。
厲盛維並沒有吃,而是去廚房拿了個小碗出來,單撥出一碗來推給那春曉,“你也吃點,這麼晚了,就別弄別的了。”
兩個人就著一大一小兩個碗呼嚕呼嚕吃了面,那春曉去浴室洗澡,嘩啦啦的水聲混淆了厲盛維的聲音。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還在閃爍,厲盛維叫了那春曉一聲,裡面沒有回應,他便拿起來看了一眼。
是邱珍珍打來的電話,已經斷掉,他剛要把手機放回去,螢幕上蹦出一條簡訊來。
他的手指動了動,到底還是沒有開啟。
那春曉洗完澡出來,厲盛維正坐在沙發上看軍事頻道的一檔軍事競技類節目,她坐過去,一邊擦頭髮一邊跟著看。
看著看著突然“咦”了一聲,指著上面的一個參賽的上等兵道:“這,這個怎麼這麼像熊班長。”
厲盛維沒搭理她,繼續看電視。她也聚精會神地看起來,不多一會兒,給了那個士兵一個特寫,果然是熊班長,他竟然參加軍事競技節目去了!
那春曉看的更專注,這是錄播的節目,應該已經比完了,插播廣告的時候她忍不住湊過去問厲盛維,“盛維哥,熊班長最後得第幾名啊?”
剛洗完澡,她只穿了一件及膝的無袖睡裙,衣領有些大,她微微前傾著對厲盛維說話,他只要稍一垂頭,就能看到衣領下的春|光。
她這一年多胖了一些,身上的肉比以前多了,最為明顯的就是胸前這兩團,明顯鼓脹起來。如果現在再讓她剃了頭髮去軍營,肯定也裝不下去,只這兩團就能出賣了她。
厲盛維下意識地吞嚥了口口水,身子坐的筆直,絕不往那春曉那邊看一眼,回道:“看完不就知道了。”
軍人都有一種爭強好勝的心理,這並不是壞事,有爭才能進步。那春曉雖然只在軍營待了一個多月,這種心理卻也深入骨髓。如果熊班長沒有得第一,那他一定很難過,她看了也不舒服,那還不如不看了呢。
“盛維哥,求求你告訴我吧,行不行?”那春曉難得在厲盛維面前撒嬌。
厲盛維不自在地輕咳一聲,眼睛落到茶几上的手機上,唇角輕勾,語氣卻還冷硬地道:“你把你收件箱裡的最新一條資訊讀給我,我就告訴你熊班長的名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