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顧及身份,也不顧及他的面子。
本以為這件事就結束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聽風的聲音,“王爺,王爺,不好了,王妃帶著人打側妃!”
鄭大人站起來,厲聲說道,“王爺,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宅不寧,何以爭天下。”
甩手就走了,這樣的人真的能爭到皇位嗎?如果不是看他戒除藥癮成功,他是絕對不上門的。本身也就是秘密來的,這王妃先是闖入進來,他就非常不滿。
現在又鬧出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無能跟無所顧忌,這辰王妃難道不知道等他走了,再來處理嗎?如此等不及,就算是真被人陷害,那也是不夠資格,會被人繼續陷害的。
所以說,這個女人就是蠢,如果蠢的人居然是辰王妃,而且沒有被辰王教導好,辰王自身也是大有問題。
“賤人!”南宮銘看著鄭大人的背影,火氣蹭蹭地往上冒,這些個女人就沒有一個消停的。
秋玉隱這懷孕還未到三個月,胎氣還不穩,難道就不知道收斂一點嗎?
那邊秋玉隱摸著臉,“王妃,妾身並未做過,您這是誣陷!”
嫁過來這麼久,這被扇臉還是第一次,如果是王爺動手不一樣,但是這楊飛月有什麼資格。
“誣陷,除了你今天早上接觸過本宮,並無其他人接觸,所以只有你才有機會,你是希望本宮出醜,讓王爺怒我。你有孕,打不了你的肚子,但是可以打你的手,打你的臉。給本宮好好地打打側妃的手心。讓她管好自己的手!”楊飛月只要想到鄭大人的眼神,還有王爺厭惡的表情,就怒火中燒。她進門,對方就懷上孩子,每日的耀武揚威,真是受夠了。
“誰敢,本側妃懷著的是皇上的長孫,要是出了問題,你們一個個死一百遍都不夠!”秋玉隱站起來也不再跪著,她沒做過的事情,打死也不能認的。
再說這種手段太低階了,不能一次性扳倒對方,她是不會去做的。
“打!誰不打,本妃就打死誰!”楊飛月必須要將秋玉隱給壓下去,否則這樣下去,她哪裡還有臉在王府裡立足。
“側妃娘娘,您就伸出手來,這裡傷不到大少爺的。”行刑的人是本就是楊飛月帶過來的,當然聽的只有王妃的話。
秋玉隱後面的丫鬟本身就是王府裡的,被幾個婆子攔著就不敢動的,唯一動的聽風已經衝出去搬救兵了。
被人踹了腿彎,秋玉隱直接跪下去手被強行的拉直,那板子直接就下來了,秋玉隱叫都不叫,就直勾勾地看著楊飛月的臉,嘴角上揚,冷笑著。
“住手!都給本王住手,楊飛月,她身懷有孕你不知道?全部都退下,行刑的婆子直接拖下去杖斃。”南宮銘不插手後宅的爭鬥,那是建立在很安靜,不給他招惹麻煩的基礎上,現在可好這些人將後宅的事情都搞到了外面,真是讓人忍無可忍了。
婆子直接被堵住嘴拖下去,屋裡的奴才那是跑得比誰都快,否則在這豈不是找死嗎?
“本王的處境,你們二人可都知道?現在齊王已經成為太子,本王如果再不奮進,別說是得到更多,就連王位都可能不保,明白了嗎?”南宮銘嘆口氣,一手拉一個,三個人一起坐下來,現在他必須要將這兩個女人身上的價值挖掘出來,否則他為何要娶他們。
“王爺,您彆著急,祖父說過,現在王爺最需要的是韜光養晦,皇上身體雖然孱弱,卻依舊有幾年光景。太子不娶親,這就是最大的弱點。現在玉隱妹妹身懷有孕,有了皇長孫,會讓王府多了一重保障。今日妾身不該與妹妹計較!”楊飛月立刻認錯,如果王爺是教訓她,那麼局面就肯定不是這樣。
秋玉隱一見楊飛月表態,她雖然手在劇烈地疼著,也只能說,“王爺,妾沒什麼本事,又不受孃家待見,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好好地養胎為王爺生下長子。日後妾一定聽王妃姐姐的話,不會爭奪半分。”秋玉隱此刻哪裡還敢提被打的事情,楊飛月能夠許諾的事情,她做不了。
“本王能夠娶到兩位愛妃,是本王的福氣。日後不要再為那些人爭事端,今日之事必定是有心之人安排的,讓愛妃們全部都受委屈了!外面那些女人不過是用來掩人耳目,本王看重的只有你們兩個!”南宮銘拍拍她們的手,至於那些妾們,只要她們兩個人和好,就可以完美地過好。
楊飛月跟秋玉隱對視了一眼,然後誰都沒有說話。
南宮銘的這番話對她們來說,只是暫時地休戰,但是女人之間的戰爭不會停止。
“明日,本王陪王妃回孃家,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