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不悅,只能讓父王回府等,他保證會將妹妹帶回來。
找到寧蕭的住處,而非公主府跟國公府,這是寧蕭自己的府邸,但是知道的人卻很少。
看見秋雲元的到來,寧蕭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因為秋雲歌都睡了十六個時辰了,沒人來找那才叫奇怪。
“坐下喝杯茶,慢慢來,不要著急,歌兒在這裡休息得很好,她的心病太重,也太要強,將那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扛,這身體可受不了。你別看著我,我不至於做那些下流的事情。”寧蕭看著對方那冒火的眼神,也很無奈,這輩子難得對一個人好,甚至是愛屋及烏了,卻被人如此懷疑。
再說秋雲歌發育真的很晚,大部分人在十三歲的時候基本上都能前凸後翹,而她看起來就是一個瘦竹竿。
“世子即便是歌兒的未婚夫,也不能讓歌兒在這裡休息。家裡都急得一團糟,你也沒有派人送個口信!”秋雲元不滿,這不就是在胡鬧嗎?
“送了口信,你自然馬上就接走她,她需要好好地放鬆,我不會害她!”秋雲歌此刻睡得房間,那是他精心佈置的,她是醫者,但是自己的失眠卻無法治好。
秋雲元沒好氣地冷哼著,接到口信的,他自然要馬上接走人。“歌兒呢?現在我要帶走她!”
“哥,我在這裡!”秋雲歌是剛剛睡醒,梳洗一番簡直不敢相信她已經睡了這麼久,當然這一覺也讓她明白了很多。
既然已經確定啞婆婆就是母妃,這件事必須要告訴父王跟兄長,寧蕭也要說,她不能再將所有的事情都背在自己身上,讓他們擔心卻又沒有將事情辦好。
當然現在不能告訴寧蕭,畢竟哥哥在這裡是不好說的,“寧蕭謝謝你,我們先回去了!”
“蕭送你們!”在寧蕭的堅持下,他們一起回到了王府。就看見南宮銘帶著人來要個公道,在那裡非常不滿地叫喊著。
那樣子根本不配稱為一個王爺,跟市井流氓都沒有區別了。
“本王的人,不能在靠山王府說廢就廢了,這秋側妃回孃家,本王是允許的,不知道她究竟做了哪些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堂姑姑您如此對待。好歹我們也是親戚,您現在是靠山王妃我的岳母大人,侄兒敬重您。岳父大人,不知道玉隱究竟做錯了什麼,難道這孃家也不能回嗎?”南宮銘就是要質問,側妃回孃家,只要王妃跟王爺同意,這完全沒有問題的。
而現在秋忠威跟王妃就迫不及待地要將秋玉隱給推出去,這自然是讓南宮銘不滿,更堅信所說的那個秘密。
就算沒有這個秘密,這口氣也得爭。
“秋玉隱對父王繼母妃不敬,對長姐無禮,這些事情王爺您怎不說道說道呢?辰王府是缺了玉隱妹妹吃喝,還是穿戴,這養胎不好好地辰王府待著,卻要跑到靠山王府來耍側妃架子嗎?只可惜你那小小的品階,比不上本郡主跟繼母妃這就要開始找幫手了嗎?辰王不分青紅皂白就來興師問罪,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您為了一個側妃來這裡大吵大鬧,難道是打算寵妾滅妻嗎?您將辰王妃的臉面往哪擱?”挑撥離間的事情,秋雲歌現在是越發嫻熟。
這話必定會傳到楊飛月的耳朵裡,就不信她能夠無動於衷,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要佩服她。
南宮銘被秋雲歌說得臉紅一塊,白一塊的,秋玉隱立刻站出來,“玉隱一直對郡主恭敬有加,只可惜在郡主的眼中,玉隱永遠都是卑賤之軀,無法跟您多說一句話。玉隱在身懷有孕期間,為父王母后都親手做了鞋子,這哪來的側妃架子。因為玉隱回來,楊姨娘直接被王妃打了板子,玉隱也沒有去計較,一直都在忍讓難道這一切還不夠嗎?這裡是玉隱長大的地方,也有生娘在這裡。為何就不能回來呢?難道王府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繞了一大圈,這件事終於是繞到了重點,秋雲歌冷笑著,怪不得南宮銘會親自來。
跟父王交流了一下眼神,大致意思就是這樣的人如果成為太子成為皇上,那麼秋家完全不能活下去。
“靠山王府的事情,與你一個出嫁的女兒無關。辰王,既然你來了,就將她帶回去吧!這樣的人,我們王府可養不起,擔不起責任。”秋忠威也不想陪在這裡浪費時間,還是早一點問清楚歌兒的事情比較好。
“蕭聽了半天真是可惜,南宮銘你這腦子被豬拱了嗎?這麼淺顯的事情,都看不透嗎?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爭寵的手段,你那後院還缺這樣的角色嗎?直接告訴本世子,再給你找十個八個那可是都沒有問題的。”寧蕭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如果一開始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