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我們世子可是為了救你們才受傷的,本以為您會主動來看,誰知道!”
“小金!”小銀出聲阻止,這個笨蛋,雖然他們生下來就是跟著主子的,但這面對主母,他們還是奴才,說話怎可如此無分寸。
“為什麼要阻止我,我說的都是實話,世子為她辦了多少事情,受了多少傷,可是她為世子做過什麼?還一再地傷世子的心!”小金的話還沒有說完,那臉上就捱了一巴掌,再一看是小桐打的,捂著臉不敢再說。
“寶郡主,世子已經在等著您,您不要聽他們胡說。世子很好,派奴才出來接您!”小桐及時趕到,否則小金的嘴巴豈不是什麼都說了。
秋雲歌卻在冷笑著,寧蕭如果算計起來,那是能夠算計到每一分。真不想讓小金說出來,又何必派他來了。
不過她承這份情,寧蕭為她做的,也都看見了。她不是白眼狼,可卻接受不了,寧蕭今日的做法。更不能接受寧蕭用特殊手段來插手南宮傲跟南宮澈之間的事情。
一樣的茶桌,一樣的糕點,一樣的人,一樣的衣衫,一樣的表情,寧蕭還在原地,但是秋雲歌卻不再有當初欣賞他表情的心情。
“為什麼?”秋雲歌拍在桌子上,她好不容易才慢慢地佈局,是,她是有為南宮澈考慮,但是這件事也沒有瞞著他。
為什麼寧蕭卻在最後關鍵時刻,喂皇上吃下那顆藥。赤芝可是將當時的事情全部都說了。
“秋雲歌,蕭於你是什麼?”寧蕭說這話的時候,那雙勾人的丹鳳眼裡全部都是落寞,這一世一開始,他一切順利,本以為當初的法術失敗,也不曾難過,直到秋雲歌開始變化,這一切開始不一樣。
為什麼等他好不容易將心放出去一點點,她卻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呢?難道真的不怕他這顆心,也是會疼的嗎?
那一次看到她進出齊王府,他的心真的疼了,這是他一手養成的女子,應該生生世世地陪伴他。
“寧蕭,是我對不起你,我們的婚約還是取消吧!謝謝你包容了我這麼長時間。”秋雲歌真的累了,當初跟寧蕭達成協議,無非就是要讓皇上對秋家消除疑心,更不讓皇上因為南宮澈而殺她。
她一開始的人生真的很簡單,那就是活著,只有活著,才能夠討論其他東西。
“秋雲歌,你利用完就打算一腳踹開蕭嗎?”寧蕭咳嗽幾聲,那雪白的帕子上立刻就有了血跡。
秋雲歌立刻想起,寧蕭那一次大戰那老和尚之後,也是如此吐血。他的內傷是真的,畢竟恆親王是那麼厲害。
而他居然一個人就拿下了,該死!可是她打算為對方診脈的時候,卻被推開,“寶郡主,無需你的虛情假意,蕭可是用不起醫聖。這點傷只能說是蕭活該!”
越是這樣,秋雲歌的怒氣被內疚取代,“寧蕭,我生氣的是你篡改了皇上的壽命,你那藥究竟是幹什麼的?為何能夠讓皇上那麼短時間不但是自愈了,反而整個人好似年輕,那身體也達到最旺盛。”
“寶郡主如果要取消婚約,請讓靠山王跟家母商議,蕭怕是不能做主,也不能夠讓郡主滿意。來人,送客!”寧蕭又開始咳嗽,那蒼白的臉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整個人似乎非常難受。
“郡主,請您離開!”小銀立刻傳達著主子的命令,對寶郡主也是非常的不滿。、
秋雲歌自然不能走,此刻若是走了,怕是日後再見,那都是仇人了,她骨子裡對寧蕭還是忌憚的。害怕他一生氣,會將這一切全部都改變。
卻不知道,寧蕭雖然在玄術上有天分,可他不是神。
篡改一個人的命運,已經是付出不少代價,篡改這個世界,就算是一百個他也是不能做到的。
“我必須要給你看!”秋雲歌直接將小銀點穴,拉著寧蕭的胳膊為他把脈,這一把脈,開始驚訝,“你這傷勢,比上次還嚴重!恆親王也是秘術中人。”
除了這個,秋雲歌想不到其他方面,因為寧蕭打敗恆親王的方式太過於簡單,如果單純地說內力,寧蕭絕對不敵對方。
“所以你還在怪我當初出現嗎?如果我不出手,皇上會死在換心後十個時辰,那你豈不是也得跟著死,秋家滿門是不是跟著一起?”寧蕭這話沒有說謊,如果指望南宮澈來保護他們,絕對就是一個笑話。
皇上可是有聖旨的,換心失敗,他們一家人都得跟著死。
而南宮澈想要做皇位,就得按照皇上的遺旨來,那秋雲歌就成了犧牲品。
“你是說,我為皇上做的手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