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可是幹農活的胳膊絕對有力氣,有兩個人是睡著打暈的,剩下的兩個,那就不是她的對手了。
“民婦不知道你說的明王是誰?但是民婦的丈夫是阿偉,現在都說在宮中,而皇宮裡確實派了幾個嬤嬤在唧唧歪歪的,也許他就是明王,現在民婦就想去問問皇上,如果說阿偉不認我這個媳婦,那麼民婦帶著孩子就走,如果認,那我就是阿偉的正頭娘子,要跟丈夫孩子們在一起。大不了進宮就是一屍兩命,不,是四命!”珍孃的嘴說得極快,看起來那完全不像個孕婦,更不要說像三胞胎的孕婦。
秋雲歌沉思了一會,皇上對她已經厭惡到極點,如果再攙和明王的事情,怕說不定惹怒了,這腦袋都不一定還有,但是這件事,她要是不管,怕這個直爽的女子真要走上絕路。
“醫聖,求您許我清白,這是民婦全部的財產,或許不夠診金的一小塊,來世民婦當牛做馬報您的大恩。”珍娘看著秋雲歌猶豫,立刻跪下梆梆地磕頭,這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
秋雲歌立刻示意苦菊扶起了她,然後點點頭,“本聖就為你走一趟!但只證明的這些孩子兩個月,其他的本聖一概不管。”
至於皇室血脈的問題,那跟她沒有關係,誰知道皇上那個神經病究竟怎麼想的。
珍娘立刻高興起來,這傳言都說醫聖醫術高,但是脾氣也怪,看對眼的人說不定會免費幫忙,如果沒有看對眼,那診金高得甚至都要萬金,十萬金。
本來就報著最後一絲想法,沒想到居然真的實現了。
已經七天沒有見到孩子們跟相公,珍孃的心就跟被貓抓的一樣,他們一路上京,本以為是水土不服,導致的腹脹跟葵水未至,沒有放在心上。
誰知道前日被診斷出來有了身孕,算算葵水的日子,那就是兩個月的身孕,已經生養過兩個孩子,珍娘對這些基本的常識還是瞭解的。
農村的女人,誰都會生孩子,也會幫別人接生,這些都不是難事。
但是被那些婆子明裡暗裡地諷刺她這孩子是野種,甚至是怪物,那就是不能忍受的。如果皇上跟相公都不承認,那沒關係,她轉頭就走。
醫聖進宮,那自然是直接彙報到皇上那裡,正好趕上皇上再次吐血,陸太醫真是束手無策,聽說醫聖來了,那就覺得是自己的救星到了。
“皇上,您就聽臣的勸說吧,趕快讓醫聖來為您醫治。您可是大金的天,臣實在能力有限!”皇上這都開始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陸太醫真是沒轍了。
皇上點點頭,這秋雲歌帶著珍娘就直接進宮了。
“給皇上請安!”秋雲歌依舊擺著的醫聖的譜,看著皇上的臉色,就更加知道,此刻南宮傲就是有天大的事情,那也是不敢治她的罪,除非他是真不要命了。
“民婦珍娘參見皇上,請問皇上將民婦的相公孩子放到哪裡去了。那些個婆子差點將民婦肚子裡的孩子折騰沒了,還在那裡侮辱民婦。這份委屈民婦可忍不住,所以直接就將他們給打暈了,現在民婦進宮,就是為了要一個公道來的。”珍娘面對皇帝,那也是沒有一絲絲的害怕。反正她是豁出去了,要不了一個公道,大不了就是要命。
她最不怕的就是要命,在村子裡,一開始他們家受人欺負,那可是她拿著菜刀出去拼命的,試問現在誰敢欺負他們家。
皇上本來還想問這個女人究竟是誰,結果這個女子那是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通,還將教養嬤嬤給打暈過去了。這樣的人怎麼能夠成為明王妃,而這幾日,那個傻兒子還在鬧騰著,一定要將原配給接過來,否則他就不做這個王爺。但是從頭到尾的,兒子都沒說,這個潑婦懷孕了,這肚子看起來已經不小,難道有什麼隱情嗎?
給他氣的,這才吐血,結果這個潑婦居然自己找進宮,“醫聖,你這事管得是不是太寬了!”
有外人在的時候,皇上還是沒有名聲醫聖就是秋雲歌,因為當初可是他說的,秋雲歌不可能是醫聖,當時海老爺子等人都來作證的。
想起往日被她戲耍的事情,皇上這心中就非常的不快活。現在這皇家的秘聞,她都要參與一把,當真以為仗著蘇婉,他不殺她嗎?
“本聖憐惜這婦人身懷三胎,卻被人侮辱,這兩個月的身孕,看起來就好似四個月,只為這件事作證的,其他的事,本聖一概不管!”秋雲歌可是沒有忽視皇上眼中的懷疑,這個婦人的肚子的應該就是這幾天開始不斷增長的,所受的委屈可想而知。
三胎三個字一出,不單單是皇上愣住了,就連陸太醫也愣住了。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