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還得再推翻一次,做皇帝的遊戲不好玩,還是做一個悠閒卻無人敢欺負的世子比較好。
對於這樣的事情,秋雲歌沒有反對,表示完全服從。面對寧蕭的很多事情,她的態度都是服從。
再見到南宮澈的時候,秋雲歌低著頭,聽著兩個男人之間的明爭暗鬥,話裡話外都是打擊對方。
“說吧,找本王究竟何事?表哥難道就是來找吵架的嗎?那還不如打一架來得暢快點。”南宮澈餘光掃過秋雲歌,但是表面上卻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何必讓她難做呢?
“幾個親王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當年你那父皇的皇位來得可不是很正,有這回事嗎?”寧蕭上輩子對南宮家的那些秘聞,真是啥也沒看,反正說來說去,不過就是各種手段奪得皇位,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那些所謂秘聞,寫得其實都是勝利者的姿態,那有甚好看?還不如現代的電視劇寫得那叫一個跌巖起伏。
“從皇爺爺開始,這皇位又有幾個是正的。記得皇爺爺是弟襲兄位,而皇上先是格殺了當時的太子,又密謀讓二皇子身敗名裂。這手段才讓皇爺爺看中,逼著他在皇位跟女人之間做出一次選擇。最後才確定他為太子,此後不久皇爺爺就去了,這件事是誰幹的,誰也說不清楚。
至於這些親王們,自然是順者昌,逆者亡,當年爭奪厲害的全部都去了,留下的都是無威脅力的。所以你的問題,我不能給予太多的幫助。”如果是以前南宮澈絕對不會說,但是現在被傷得太狠,這些事情又是秋雲歌想要知道的,他也不介意讓寧蕭一起聽了。
“聖祖皇帝是弟承襲兄的皇位,那當初高祖皇帝沒有皇嗣嗎?”秋雲歌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方式,一直以來不都應該是子承父業嗎?
這皇位都應該傳給兒子才對,怎麼會傳給弟弟?
南宮澈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說道,“當年的真相,沒有任何人知道。那個時候,父皇都沒有出身,所以我無法回答你,但是流傳下來的說法是高祖皇帝當年無健康的皇嗣,所以才傳位給聖祖,當時還是一段佳話!這皇帝總不能是殘缺的人來擔當!”
秋雲歌皺著眉頭,就是覺得奇怪,但是沒有人能夠知道真相,那就只好先摁住這樣的話題,一抬頭,兩個人的眼光就撞到一起去了,秋雲歌趕緊撇開,南宮澈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這在寧蕭的眼中就成了心有靈犀,握住茶杯的手一用力,茶杯立刻就碎了,那碎片直接就扎入到寧蕭的手中。
“怎如此不小心,鈴鐺快拿藥箱來!”秋雲歌看按碎片比較多,必須要馬上取出,再消炎後包紮。
看著秋雲歌為自己忙活,寧蕭得意地看著南宮澈,那上揚的眉毛直接說著,你看這女人最關心的還是我。
她是你的未婚妻,關心你很正常,你無需表演給我看,別的沒學到,這苦肉計倒是學得足足的。
南宮澈冷哼一聲,這傢伙到現在還記得當初自己在寧府故意暴露秋雲歌跟他的關係,可惜走到現在,他卻沒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兩個男人的鬥爭,秋雲歌自然是沒有看見,直到處理好寧蕭的傷口,抬頭看他們,又是一片和諧,不似一開始的冷嘲熱諷。
“南宮澈,你難道還沒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嗎?那個老東西要是糊塗了,真讓一個小東西成為皇帝,你可就沒機會了。”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還要秋雲歌出手幫忙,寧蕭自然是不許,所以逼迫他才是最佳選擇。
“自然不迴歸,本王的重要證據,明日就到達京城,到時候一切真相大白,當然也能夠給某人以沉重的打擊。”打擊越多,這去世的自然也就越快,在收到訊息的那一刻,他也驚呆了,原來母后當年隱忍了這麼多,付出了那麼多的血淚。
“那我就翹首以待,可別到時候又是一場空,讓南宮銘佔了先!”寧蕭雖然決定幫助他,但是卻不說出來。
“自然不會,本王不會再做任何隱忍!”南宮澈現在才徹底理解母后的用意,這皇位他是要定了,從未退縮過。
“那蕭就先祝賀你,當上皇帝,然後再鬥九重殿,一定要將那些個混蛋全部都幹掉!”提起九重殿,寧蕭就是一肚子火,那些個傢伙,簡直就是無處不在,卻偏偏又抓不住。
如果再碰到那個面具怪物,寧蕭覺得自己有八分勝算,這些日子他將玄力跟內力相結合,自創了一些新招數。
南宮澈沒有虛偽地挽留他們用膳,雖然想多看秋雲歌一會,但是大家都有重要事情,再說時間長了,他怕是不能做到完全忽視。